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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絕了才好;死絕了才好!”
“這……這!”等凌霜走近了;風念萱才看到;布偶娃娃上面赫赫然寫著“風溪浣”三個字;立即情緒失控;衝向凌霜大吼道;“娘;你為什麼要詛咒我爹?你為什麼要詛咒我爹?”
“讓開!”卻被盧毅用手上的木樹枝隨手一揮;震了開來。
“我不許你們侮辱我爹!我不許你們侮辱我爹!不可以;誰、誰都不可以!娘、娘也不可以!”風念萱微微咬牙;情緒激動;低下身拾起幾根樹枝就朝盧毅撲去;一邊撲;一邊對著凌霜大罵;“你不是我娘;你不是我娘……你、你不能罵我爹!”
梁灼很是讚賞她此刻的做飯,便坐定在那裡。最不濟等下在關鍵時候偷偷幫風念萱一把。
然而,這幾位打架的場面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慘不忍睹。她見過阿鼻大帝用光劍,勝在劍氣靈動,一招一式都是儀態雍容。後來又見過孟戟神君用光劍,長於飄逸,他的劍招快得只能看見寒光一點。平日裡看得多了,她便是個外行人。都多少摸到了一點門道。
只聽盧毅清喝一聲,手中樹枝突然幻化出一隻薄薄的金色的長劍;徑直往風念萱肩上砍下。梁灼連忙翻過手心,屈指一彈,盧毅手上的劍立刻脫手而去,他這下若是砍得實了,還不把風念萱一條手臂都卸下來?
梁灼看著那柄光劍直飛上半空,又一招衣袂,那長劍像是有了靈性快速絕倫地朝她飛過去;在未落地前化為灰燼。正暗暗嘆息時;突然一聲尖銳而刺耳的“嘭嘭”聲;在盧毅身後的樹上竟然炸開了一個又深又長的黑窟窿;窟窿旁邊的凌霜猶自咧著嘴舉著手裡的布偶娃娃陰陰笑道;“風溪浣你死的好……你該死、該死啊……你終於死了……”
“凌霜……”盧毅一看;也顧不上自己有沒有受傷;立即跑過去摟過有些瘋癲的凌霜左右看了看;又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風念萱;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樣的狼心狗肺!”說完抱著凌霜“譁”地一下消失在了樹林中。
“念萱!念萱!”馮遠山也怔住了;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搖了搖同樣神色激動全然不似平時的風念萱;輕聲道;“走;我們回去吧。”
“爹……”“爹……”風念萱突然整個人倒了下去;暈在了馮遠山的懷裡;梁灼倒吸了一口氣;竟然從風念萱身上紛紛揚揚落下來一些淡紅色的梅花!
等他們走遠了;梁灼走出去;又看了看方才那棵樹上的黑窟窿;只見上面遍佈了密密麻麻血紅色的梅花血印;她閉上眼湊近聞了一下,卻又是一股血腥味兒。
梅花血印……
孟戟神君說過。那把死去的人做成巫蠱的人;並不是想要他們體內靈力提高修為的人。
而死去的三個人身上的傷口雖是深淺不平。仔細一看就會發覺那是符咒劃出來的。
梁灼手一抖。一方帕子一下子落到地上。
其中的關鍵,只怕她已經找到了。
梁灼將那棵樹砍做兩半拿在手裡;飛快地轉身;一路疾步走過村頭,沿著去桑丘的那條路走。待走到當日被屍蟲圍上的地方方才停下來歇了口氣,因為心中激動。連手都有些發抖。她站在那裡等了一陣,只聽耳邊漸漸響起細微的沙沙聲。而這沙沙聲響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整片林子裡都回蕩這種聲音。
梁灼長長吁了一口,凝目往四周環顧,只見灌木叢裡,一堆一堆的屍蟲正往她身邊爬來,陽光映在它們的硬殼上,散發著熠熠的光。
果然和她想得一樣。
梁灼收起樹枝,轉身御著靈力從扎堆的屍蟲上凌空而過,只聽身後有腳步輕響,下意識地回頭一看,只見孟戟神君衣袖翩飛,正從身後過來。那些屍蟲見到他,都停在了原地,想一擁而上,卻又像是害怕他似的,只能僵持著。
孟戟神君目不斜視地從小路上走了過來,那些屍蟲也愣在那裡不動。
他走近了,瞧見梁灼手中的帶著梅花血印的樹枝,淡淡道:“原來你也想到了。”
梁灼這時候才從剛才心神激動中平復,細細一想,便覺得不太對勁:“這樹枝是我從風念萱和馮遠山他們那裡拿來的,樹枝上有血腥氣。而昨天我們從桑丘回來的時候,之所以會被屍蟲圍上,也是因為這股血腥氣。可是風念萱和馮遠山根本不像是連殺三人的兇徒,我有感覺,絕對不會是他們。”
孟戟神君神色沉靜如水,低聲道:“感覺?”
梁灼點點頭:“且不說他們年紀弱小根本殺不了人,更何況,我同他們待在一處,覺得他們都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