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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是厲害的,她自然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南國的皇宮,殿宇無數,紅牆金瓦、琉璃飛簷,氣度恢弘。
不過在梁灼眼裡,無非是一樣的瀉金流玉,倒也無甚稀罕。
雨停了,天氣還是溼漉漉的,一掬可哭。
透明細碎的雨珠撞在生硬的青石板面上,碎了一地,狼藉一片,薄綃的青緞鞋底輕輕踩上去,都會發出“吱流——吱流”的悲泣聲。
見了燕妃,樑子雄和她,在密不透風重重疊疊的簾幕中愀語微言,細細商量。梁灼聽不仔細,也沒有耐心聽這樣沉悶的談話。於是自以為隱蔽的,拈著裙角一步一回頭,一步一回頭偷偷跑了出來。
雨後的天氣格外清冽甜爽,佳木蔥蘢、奇花灼灼。草木煥然新生,洋溢著天然的芬芳氣息。
梁灼晃著小腦袋四處張望,蹦蹦跳跳。水樣的紅裙在一汪碧色中緩緩滑過。
人或多或少都有過這樣一段時光,對著什麼都是好奇的,都能吸引你,都能把玩半天,天底下的大事,或紛擾,抵不過你手中紫色的花朵,比不過河底暗暗浮動的水草。
那時,我們對世界懷有初生的天真,對生命,我們熱愛它,依戀它。
過後,除非我們被保護得很好,否則那種稚氣就會褪去。
梁灼一路盯著那些花花草草,不知不覺被堵在一座低暗的假山前,剛想轉身離開,忽然從假山後傳來一陣低低的綴泣聲,她不禁好奇起來,從旁邊繞了過去。
卻看到幾個粗壯彪悍的大漢圍著一個綠衣丫頭拳打腳踢,那丫頭梳著雙環髻,瘦小伶仃,一個勁地躲,臉上滿是淚痕。
梁灼“蹭”地一下衝過去,大吼道,“你們給我住手!”
忽然間,抓著那丫頭下巴的油乎乎的大手停頓了,另一個人準備往上踹的腳也收回來了。
“你是哪個宮裡的?”一個臉上長著肉瘤的男人,膽子稍大,上前一步恭敬的問道。
“什麼宮?我哪個宮也不是,我今剛進宮!你問這作甚,快放了她。”梁灼氣呼呼地瞪著他們,疾步走到那丫頭身邊就要帶她走。
“姑娘到底是誰?再不說,休怪我們無理!”那人已面帶怒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