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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讓開”突然一群穿著奇怪的人駕著快馬朝梁灼駛來。那些人毫無法紀,一手揮著長鞭,一手抓著韁繩朝四邊的百姓大喝。
“啊——”四周的百姓“轟”一聲,四處逃竄。一時之間哭聲喊聲亂作一團。
“太過分了”,梁灼咬牙切齒地咕噥了一句,轉過身四處看了看,隨手抓起地上的一根扁擔朝疾馳而來的馬匹揮去。
結果,梁灼剛舉起扁擔,就被呼嘯而過掠過頭頂的馬腳狠狠地踹了出去,“啊呀——”一聲順著擺菜的木架子骨碌碌滾了下來。
“?‘——”那人吆喝一聲,把馬頭掉轉過來。
“你——”梁灼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頭髮上還粘著一片白菜葉,她氣呼呼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瞪圓了眼睛朝坐在馬上的男子看。
那男子個頭出奇的高,體格也比一般男子要魁梧健碩得多,簡直是十分十分的剽悍強壯!梁灼心想這是從哪來的男人,長得也太不斯文了,肯定不是南國的,南國的男子大多體態瘦削儒雅斯文,絕沒有這種,額……當梁灼的眼光和那人的眼光接觸,他笑了,露出一口猙獰雪白的牙齒,在修剪短短的髭鬚底下閃閃發光。他的臉膛黑得像剛從地獄裡走出來的魔鬼,一雙幽紫的眼眸顯得又狠又毒,彷彿要吞噬掉一切令他不順心的事物。他的表情冷漠而鹵莽,連對她微笑時嘴角上也流露出嘲諷的意味,使梁灼緊張的出不來氣。她從來沒有見過看起來這麼兇狠而又暴戾的傢伙,她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人,但他華貴的服飾和震懾一切的氣勢無不顯露著他出身的高貴。
她毫無笑容地努力把自己的眼光挪開,同時他也回過頭去,因為有人在喊他。那些人說的話嘰裡咕嚕,梁灼一句也沒聽懂。。
她心裡嘀咕道,今天真是活見鬼!
趕忙從一旁的小道噔噔瞪跑遠了。
她在附近找啊找啊,找了大半天了。結果到了黃昏時分,也沒找到那天晚上墨池帶她去的小島。於是她只好又耷拉著頭垂喪著臉往皇宮方向走去。
剛走到宮門外,就遠遠看見餘氏她們立在一駕裝飾華貴的馬車旁,正探著頭朝裡張望。
“啊,母后!你們怎麼來了?”梁灼飛過去,歡天喜地的拉著餘氏的手嬌笑道。
“你呀,你父王剛打完勝仗回來,我們來就是接你回府的呢。不成想你這潑猴兒倒不知何時溜了出來。”餘氏欣喜的打量了她一番,淡淡道。
“父王?父王回來了?”梁灼吃驚地看著餘氏,合不攏嘴道。
“是的是的,燕妃娘娘正在宮裡為他接風洗塵呢。”餘氏點了點她的頭,抿唇一笑。
“嗷嗷,太好了太好了!”梁灼一聽,樂得鬆開了手,圍著餘氏興奮地手舞足蹈起來,“母后,那——我找父王去咯!”
剛說完,就呼一下朝宮門口興沖沖地跑去。
“嫻兒,終究還是和她父王親近些。”餘氏略顯失望的立在那,幽幽嘆道。
“王妃,您可千萬別這麼想,郡主那只是圖個熱鬧罷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個脾性的。”一邊的春榮嬤嬤聽了,急忙走過來乖覺地扶著餘氏的胳膊,貼著笑臉小聲道。
“這倒也是。”餘氏微微點了點頭,轉身準備抬腳上馬車。
“不過,怎的郡主今日倒穿起如意那丫頭的衣裳來?”春榮邊扶著她,邊咕噥道。
“哦?”餘氏停下來,斂了神色,眯起細長的丹鳳眼幽幽道。
“許只是孩子們貪玩了些,不會有什麼的。”一旁的秋榮看見餘氏的神情,忍不住心裡打顫,急忙介面到。
“呵呵,好會玩的丫頭,都玩到主子頭上了。”餘氏冷哼一聲,睨眼瞥了瞥秋榮,秋榮連忙低下頭去,不再吭聲。
馬車沿著宮牆邊上梧桐樹的暗影,噠噠噠的跑遠了……
“父王!父王!”梁灼在宮裡東竄西竄,到處找樑子雄。
突然,她聽到了腳下得得的馬蹄聲,同時看見宮女和侍從正慌忙的散開。樑子雄騎著一匹腰壯腿長的駿馬馳上花園,他舉著鞭子,吆喝著加速前進。
梁灼站在一邊,滿心仰慕的看著她的父王,她的父王是這天底下最疼愛她的人。
那匹馬跑到一旁的籬笆邊,彎著腿縱身一躍,毫不費力地飛了過去,樑子雄也高興地叫喊著,將鞭子在空中抽得噼啪響,樑子雄並沒有看見在樹木黑影中的梁灼,他在一棵木棉樹下勒住韁繩,十分讚賞地用他那粗糙的手掌輕拍著馬的頸項。
“父王——”這時她大聲笑了起來,激動的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