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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幻象,都是幻象……父王是幻象!墨池是幻象……你們都是幻象!”說罷,仰天發出一聲淒涼的嘲笑聲,身子一轉,就要朝前跑去。
黑袍男子見她一副失魂落魄亦顛亦狂的模樣,一時之間實在弄不清她到底意欲何為,直到梁灼轉過身要跑時,才恍然大悟那青銅吊墜還在她身上,立即飛身擋在了梁灼身前,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姑娘?”
梁灼本來以為在子虛崖上清修了一些時日,就能慢慢忘卻過去,漸漸做到像許清池所說的無愛亦無恨,做到心如止水。只是此時此刻,她才明白有些事情是根本不可能被徹底的忘記的,它就像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暗疾,在任何風吹草動的地方蓬勃再起。梁灼的心陡然從極樂的巔峰墮到絕望的谷底,她抬頭凝望著眼前這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臉曾給過她的那些美好,愣愣道,“不是,不是!”
黑袍男子覺得他的思路已經跟不上眼前的這個女子了,他本能的警覺到這一個女子比南界,比冥界、比魔界、比以往任何一個送來的女子都要棘手,他略顯不悅道,“不是什麼?”
一陣冷風吹在梁灼臉上,將她吹醒了少許,她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眼前的黑袍男子,淺淺一笑道,“什麼也沒有。”
黑袍男子略微怔了怔,那樣的笑,宛如雪地花開,波瀾壯闊般悽絕妖冶,卻又不帶絲毫風塵。
他,終於明白,這個女子,不是任何一條美人計。
“池,他……死了嗎?”黑袍男子大腦飛速地旋轉了一下,思索片刻,望著梁灼在蘆葦蕩中漸行漸遠的背影,輕聲道。
只是一種猜測,他也沒有把握。
果然,梁灼微微怔了一下,還是朝前走去。蘆葦蕩中的七寶眼疾手快的跳到了梁灼的懷裡,如釋重負的咕咕直叫。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