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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更傾向與樑子雄,或者說,更傾向與許冰清……
“也難怪今日這個青銅吊墜非你不可……”黑袍男子輕輕唸了一句,打量著看了看梁灼,微微一笑,“這個青銅吊墜幾經輾轉,卻終究難逃宿命……”
梁灼雖然對他的話,不是很明白,但隱隱約約也聽出了幾分滄海桑田之感,一時之間也不願多問,只是淡淡的看著他,低嘆了一口氣道,“物是人非,似是而非……也許,這都是天意。天意讓生命註定要在日復一日永恆的時間裡走向消亡,走向疲倦和懈怠。”
“天意?”黑袍男子微微一怔,眉毛一揚,目光如炬地看著梁灼,沉沉道,“我從來不信什麼天意!”
“哦……如此也好。”梁灼望著他輕輕一笑道,“我還有要事要辦,就此別過。”
黑袍男子一雙星眸凝視著梁灼,道,“姑娘體內靈力太過強大,還是早日將它疏散了才是。”
“無恙。”
“姑娘做事如此消極,難道就不怕家裡親人掛心嗎?”
梁灼停下腳步,悄然道,“親人?我孤身一人,自己也不知道哪裡還有親人。”
黑袍男子怔了怔,沉默不語,眼神看向別處,過了一會,回過神淡淡道,“這樣,我將剛才那首《落花如雪》教予你。”
梁灼茫然地看了看他,黑袍男子已經拿出先前那管黑玉洞簫徐徐吹奏了起來。梁灼愣了愣,也連忙在身上找來找去,找得七寶都沒地方睡覺了,瞅了瞅黑袍男子,又望了望梁灼,哼唧一聲撲到了蘆葦蕩中。
最後,梁灼也只找到那隻青玉清笛,她看了看,終於放至唇邊……
砌下落梅亂如雪,拂了一身還滿,離恨恰如春草,漸行漸遠還生。
……
黑色大漠之上,冷月,殘沙、紅衣、黑袍、一笛,一蕭。
黑袍男子輕輕瞥了一眼梁灼手上的青玉清笛,道,“許清池他是……怎麼死的?”
梁灼遲疑了一下,那一段痛徹心扉的記憶不禁又重新在腦海裡回放了一遍,過了片刻,她終於略略深吸了口氣,收起青玉清笛,緩緩道,“自化在清水墓中。”
黑袍男子聽到梁灼這句話,臉色微變,極為驚訝,淡淡道,“頑兒執迷,執迷不悟……”
梁灼一聽,詫異地看著黑袍男子,見他面容看上去與十五六歲少年無異,即使臉上威然內斂的神情令人知道他必然不止十五六歲,但最多也是和初蕊夫人等人平輩之人,難道他比許清池還要年長嗎?怎麼倒喊起許清池頑兒了?
黑袍男子並沒有注意到梁灼探尋的目光,負手立在冷風中,沉吟半響道,“看來,你是要去找阿鼻大帝了?”
梁灼淡然道,“是。”
黑袍男子目光從梁灼臉上略略拂過,皺了皺眉道,“可是如今三界大劫在所難逃,人妖鬼魔殊途同歸,即使你找到阿鼻大帝也是於事無補。”
梁灼說,“難道連阿鼻大帝也不行嗎?”
黑袍男子微微一笑道,“不行。”
梁灼一聽,不禁沉默了下來,心中思緒翻飛……
就在梁灼愁眉不展的時候,突然聽見大漠之上隱約有人飛過,梁灼側耳傾聽,那人步履虛浮,御風飛行之時風波甚大,看樣子應該是剛剛習得靈力的三等弟子又或者是凡胎肉骨學習靈術之人。
天色已經隱隱露出一線曙光,大漠上的風也格外的輕柔了些,梁灼面朝著剛才那個女子飛過的方向,愣了片刻,又重新執行了一下體內的靈氣,覺得不似先前那樣炙熱了,於是轉身向那黑袍男子躬身拜別道,“告辭。”
“七寶,將面具尋來!”
“七寶!”
……
七寶圍著梁灼沒有戴面具的臉傻愣愣的看著,一個勁地唔唔叫,直到被黑袍男子的眼神秒殺回去。
梁灼從七寶手裡接過那個面具戴在臉上,踮腳一躍,便朝前方飛去,七寶尖叫著在後面唔唔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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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浮雲山, 大帝今何在
晨光微曦,梁灼立在浮雲山山頂上看到了塵幻兮那群人,她們等了一夜竟也未走進浮雲山半步,只是循規蹈矩地守在浮雲山下,起初的那些華美精緻的粉色帷幔裝飾的馬車也被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