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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了。他覺醒了香家第一代先祖香水公子的意識，有無限接近祖神的修為。迷霧山大陣困不住他，我也追不上他。”
秦小婉心慌意亂。“怎麼辦？都是我不好。我沒想要刺激無影哥，我那句話很重嗎？”她當時只是不想香無影繼續罵出傷害紫雲的話，怕紫雲受傷。
紫雲不屑道：“別管他！在他百歲之前，一年裡總要瘋七八十回。他們香家歷代的月靈都是如此。也沒見誰有什麼事。而且，這次他覺醒的是他接近祖神的修為，放眼人域妖域，誰能奈何得了他？他不欺負人就萬福了。”
秦小婉點了點頭。撿起地上的匿妝鏡，收了起來。“夜哥怎麼辦？”
“小婉，你放心。香無影一定會把阿夜照顧得妥妥的。你沒聽見他叫阿夜丁鐺嗎？而且，香水是個女子。香無影這會兒多半也把自己當女人，他不會對阿夜不利。”
“香水真的是女的？”秦小婉吃驚道。“她她……她不是香家的第一代祖神？難道不是你們紫丁香祖神的夫君嗎？”
“她是啊。在古時候，女人和女人也可以結婚。那時候的鬥者百無禁忌。只是後來人們發現若是那樣做的結果會導致種族無法繁衍，族群將面臨滅絕的局面，才不允許同性結合了。”
“可是……那香家這些後嗣又是如何來的？”難道是撿回來的小孩？秦小婉打破頭也不相信兩個女人結合能有後代。
“用月靈灌頂，靈魂傳承。”
“什麼？”秦小婉完全沒聽懂。她知道月靈灌頂是怎麼回事，但什麼叫靈魂傳承？
“就是香家的父一代會在自己壽元將盡時。把自己的靈魂賦予給子一代。說白了，就和奪舍差不多。只不過奪舍之後，那個孩子原本的靈魂就消失了。香家的月靈灌頂大法。後遺症儘管很嚴重，但孩子自己的意識還存在，也有清醒的時候。”
秦小婉更加糊塗了。小碗兒先聽明白了，給秦小婉解釋了一翻，秦小婉才勉強懂了。“可是孩子是從哪裡來的？”
“在紫家或者丁家挑了一個體質符合的。”
“這太殘忍了。這和奪舍並沒有什麼差別！就算孩子有自己的意識。可是他的靈魂已經完全不是他自己的。你們紫家和丁家怎麼會同意把自己的小孩變成這種……這種……”
“怪物，是嗎？”紫雲嗤笑一聲。“對，歷代香家的月靈都是怪物。我也是。我們兩個怪物之所以要存在，就是為了紫丁香家族的興旺昌盛。”
紫雲神情落寞了，帶著些悲慼。“這是很殘忍。可是他們不會在乎。其實我一直都很懷疑，我和紫帆這樣生命。也和香無影一樣，是家族特意為之的結果。”
“紫雲……”秦小婉心中一陣揪痛，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撫摸紫雲的臉頰，想要撫平他心中的傷痛。
紫雲紫瞳裡燃起洶洶怒火。“一個普通人，哪怕是絕世天才，沒有千年的修煉，也別想成為家族棟樑。若是資質再差點。就算使用無數修煉資源，沒個三五千年。休想成為鬥尊。可是要造就我和香無影這樣的怪物，卻不需要多少功夫。”
“要造一個香無影，只要在家族裡找到一個祖神血脈濃度超過百分之五十的，精神力天生超乎常人三倍的，只需一個月靈灌體，不消兩個月的時間，就能造出一個絕頂打手。平常時，就有鬥尊巔峰高手，一旦用秘法刺激，覺醒先祖靈魂，最差的，也能到鬥神初期，要是運氣好，覺醒第一代香水的靈魂，立即就有一個無限接近祖神的超級打手。”
“我相信若是被那些老王八蛋們知道了香無影覺醒了第一代香水的靈魂，一定會想方設法把他穩定在這個階段，絕對會阻止他想起他本來叫香無影。”
秦小婉連連點頭道。“我們絕不說出去。”
“可惜，我查了很多家族典籍，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如何製造我的。如果只有我一個是孤兒，或許我會信，可是家族歷代妖王都是孤兒，而且每隔萬年就誕生一個妖王，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我想他們造一個我這樣的一體雙魂的妖王也不需要費多大功夫。”
紫雲情緒激動，嘴唇哆嗦。他的手緊緊捏住了秦小婉的胳膊，已經把秦小婉的臂骨都捏碎了，他自己卻渾然不覺。
秦小婉忍著痛，讓小碗兒不斷輸送靈氣過來修補傷勢。她能感受得到紫雲內心中那徹骨的痛楚和寒冷。
“紫雲哥，我們逃走吧。這樣的紫丁香家族，不值得你和無影哥為他們拼死拼活。”秦小婉相信紫雲的猜測是真的。香無影的事可以確定是真的，還有丁夜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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