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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婉檢視了一下小碗兒浮光上代表盛榮軒的印記,發現盛榮軒其實還在這座院子裡。但盛家既然對外宣佈已全家撤離,秦小婉自然不會去揭穿。
盛榮軒昨晚回來便昏睡了過去。活根水發生了效用,盛榮軒的身體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盛榮軒的爺爺臨時決定暫時不要移動盛榮軒,讓族人們先一步離開。他們祖孫二人留了下來。
盛榮軒在三日後方才醒來。人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盛榮軒的爺爺逼問了很久,盛榮軒就是閉口不言。死也不說是自己經脈資質發生變化的原因。他心裡很清楚,多半是秦小婉給他吃的那杯所謂的山中泉水的緣故。盛榮軒倒不是擔心爺爺會對秦小婉有歹意,就是害怕爺爺不小心說漏了嘴。
盛榮軒的爺爺只好作罷。祖孫二人喬裝之後,悄然上路。這是後話。
秦小婉三人趕到平陽城門口,那裡早已人影也無一個。駐守的城衛說:就在十分鐘前,王爺的車輦已經啟程了。
急忙追上去,跑得氣喘吁吁,好歹是追上了。
隊伍很龐大。一百名王府護衛,再加上一眾奴隸僕役,又有城主府派來護送王爺和押解納蘭柔柔陳忠案一干犯人的軍士五百人。
鬥師一班那區區幾個人,混在人群裡,根本不夠看的。好在隊伍服制分明。王府護衛的鎧甲一律鑲著金邊,和城主府的軍士區別開來。平陽鬥氣學校的藍色鬥師校服,如同一朵藍玫瑰點綴在一片銀白之中,甚是顯眼。
在百里青梅凌厲的目光中,秦小婉、丁夜和尤熙閃進隊伍之中。尤熙被百里默彥招進了車輦當中,秦小婉和丁夜則一人分到了一匹踏雲馬。
田江漢轉告了老師佈置的作業。擔任巡邏任務。就是騎著馬在隊伍裡前前後後的跑。
陳嬌娥蜷縮在囚車裡,情狀萎靡。秦小婉遠遠地看了她一眼。看陳嬌娥那可憐樣,就算她以前參與過寇南的滅秦小婉事件,秦小婉都懶得再和陳嬌娥計較了。這一次,陳嬌娥縱然有命活下來,以後的日子也會相當難過。以寇南的為人,多半是不會認她這個未婚妻了。
至於姚慶明的囚車。秦小婉倒是多看了幾眼。因為是高階鬥者的緣故,姚慶明享受了特殊待遇,身上帶著禁制鬥氣的特製枷鎖。這種枷鎖又沉又重,壓得姚慶明立不起腰,只能像狗一樣半躺著。
看到秦小婉,姚慶明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喊道:“秦小婉,你想不想知道李儒安為何要害你?給我一口水喝,我就告訴你!”
秦小婉沒有給他水,她說:“寇南已經被學校開除了。你還不知道嗎?至於寇南要黑耀鐵劍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恐怕只有張寅張丹師才會感興趣。”
姚慶明乾裂的嘴唇張得老大,血絲從乾裂口溢位來。“你怎麼會知道的?”姚慶明眼睛灰白了。他這才明白。寇南已經把他這顆棋子拋棄了。
丁夜拍了一下秦小婉的馬背,催促秦小婉離開。“這種人死一個就是救十個。”秦小婉點了點頭。
第二天的作業又換成了充當斥候。就是跑到隊伍前方十幾裡去,探明情況,確認安全。就連小尤熙也被提到了踏雲馬上,做了小斥候。
九個學生。呈扇形分散出去,撒入茫茫原野之中。
看看大樹後面、草稞子裡有沒有埋伏著人馬,迎面來的那一隊商隊是否有可疑之處,有沒有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人出沒……
秦小婉巡查得很仔細。她還特意攀爬上了一棵高達十幾米的大樹,站在樹梢上鳥瞰大地。世界一片蔥蘢,祥和。哪來的敵情?
咦,遠處那顆大樹上怎麼也有人在東張西望?仔細看看,並不是鬥師一班的同學。那人穿一件月白色長袍。白髮蒼蒼,長鬚飄飄。是個老人。
老人應該是最不可疑的吧?可是他一大把年紀卻偏偏上樹,還用手搭個涼棚翹首觀望,這就很可疑了。
老人也看到了秦小婉。
儘管隔著三十幾米的距離,秦小婉卻能確定。老人已將她看了個清清楚楚。
秦小婉迅速躥到地面上,跨上踏雲馬。朝老人的方向跑去。那老人也做了同樣的選擇。
兩人在中間相遇。一個跨坐馬背,一個騎在樹枝上。
“你是什麼人?”兩人同時開口喝問。同樣的理直氣壯。
秦小婉說:“我是平陽鬥氣學校的學生,出來狩獵的。我在樹上看看有沒有妖獸經過。”身上的校服如此明顯,這個不用說,人家都知道。“倒是你,一個老人家,還學人家少年人,爬樹梢上調皮麼?說,你是不是外國來的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