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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們這些普通軍隊多許多的金錢、心血才訓練出來的。”
“如果要是這一仗打沒了許多,你們是沒事,等回去以後,我見著總理的時候準又給他老人家來個屁股大開花。而且呀!我說十二軍打的頭陣,只是地面上的頭陣,並非真正的頭陣。真正的頭陣,要看……”
話說到這兒的時候,孫思雲抬起了拍打楊作榮的右手,對著太空指了指。他這個動作做完,黃興和楊作榮不再有任何意見了。
“三軍協同,有海軍時以海上炮火為首攻火力。如遇近海作戰,敵岸防火力能夠打擊到海上我軍時,則必須以空中力量先行去摧毀敵之防禦。在未來的戰爭中,我中華威武之師,將徹底告別以人堆、kao騎兵和步兵去衝鋒拿命換勝利的情況……”
是的!劉克武對於三軍協同作戰的闡述,最早就出現在那本現在所有在一線參戰的連長、排長們,在過去幾年裡都當做聖物經典一般在學習的大作《國防論》之中。
黃興與楊作榮,雖然師出非濟南軍官大學或濟南軍政大學,但是他們也都是拜讀並認真的研學過《國防論》的。不然的話,依現在軍隊選拔人才、尤其是重視忠誠的兩大情報部分選提人員的時候,他們是根本過不了關的。
盲目的領袖崇拜,正在整個復興黨中興起。這是劉克武個人不是很喜歡的,但是卻是政治大走向必須去做的。而領袖崇拜之所以能形成,主要原因還是劉克武最希望看到的、國防理論深入人心、人人皆重軍不輕文這個原因。
在孫思雲指著天空做完示意後,位於東京九段扳以南不足千米的滅社兵團臨時指揮所裡,立即變的異常忙碌起來。
第十二軍,雖然是老王牌,聶士誠被陣前換下、當第十二軍攻入東京後就被劉克武一個電報、強令上了“世昌號”給易隨風當高參。而基層部隊中,包括孫乃群等師長、團長們,已經死了大半。現在在指揮著這支軍隊,已經全部變成了統新南系出身的青年軍官們。
這場戰爭中,這些青年軍官們成為了主角,將第十二軍這樣一支垂垂老矣的部隊,在這場戰鬥中重新帶出了青春、激昂的鬥志。
雖然戰後這支已經從五萬人打的只剩八千人的部隊命運會如何,此刻圍困在靖國神社三個方向的最前沿的第十二軍將士們不可預見。
但是這場戰鬥只要結束了,他們是完全有理由相信,以劉克武一貫之做法,他們這些人將很有可能全都名入北京宣武門外正在興建的那個軍人最高榮譽大禮堂中去的。
中華英烈祠,那是每個衝鋒在前線的將士,所希望最高榮譽象徵的歸宿地。只要真正為國家作出了突出貢獻、為國盡忠,前線這些將士們完全相信,他們愛戴的總理是不會忘記他們而不讓他們名列其中的……
就在第十二軍的三個縱隊、此刻已經被改稱七、八、九突擊縱隊的八千多人,接到孫思雲最新命令展開對靖國神社外圍日軍工事炮擊的時候,天空中傳來了忽隱忽現的馬達聲。
飛艇,這種最先被劉克武在山東蘭陵秘密搞起來、世界上第一種可以在空中對敵人進行打擊的利器,終於在齊柏林帶著他的攻關小組,將第一艘可以作戰的飛艇試飛成功的三年後,又一次出現在了戰場上。
在之前的臺灣戰役中,他們第一次出現,就讓當時的日本海軍吃盡了苦頭。但是,因為飛艇的飛行速度和安全性,即使是當初在臺灣海峽協助海軍痛擊日本戰艦的那些飛艇,其實也只是海軍的航空運輸部隊和空軍運輸第五、第七兩個師而已。
而這一次,才是這種最先出現卻一直未能更大程度發揮其威力的武器,終於也要正式的參戰了。
呈雁形陣飛向靖國神社上空的,整整108艘龐然大物,坐在領飛在最前面一艘主戰飛艇上的鄭重,從飛艇最前端的掃瞄鏡向地面上看去。只見戰場上,圍繞著那片紅牆、青瓦、樓臺亭榭林地地帶的三個方向,都已經是人頭攢動之象。
而在戰場的正西面,卻是靖國神社直接就與皇宮隔河相連的地方,此時正有更多似螞蟻般的小人頭,在那忙碌著什麼。
“不好,小鬼子想下河!”鄭重調整了一下望遠鏡,清楚看到那些螻蟻般的傢伙正向皇宮護城河中扔木版、床板,從口中輕聲的叫了一聲。
見完這一聲,他馬上轉頭拿起了身邊的話筒,對著同一飛艇上坐在後面的幾個參謀和報務員急聲言到:“速與孫軍長聯絡、速與孫軍長聯絡,敵欲下河、敵欲下河,方向正西、方向正西,請求允許我部即刻發起攻擊、請求允許我部即刻發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