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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吧。”
“混蛋,你他孃的只不過一舉子,怎敢對我家大人這樣說話。”張作霖的話說完,就要衝上來拉開吳景濂。
揮手製止住張作霖後,劉克武依然保持微笑,看向吳景濂說到:“吳先生乃站丁舉人,又是當年平西王爺的後人,張守備不可無理。不過吳先生此次來阻本官,怕是另有原因吧?”
收伏這些個還是半腐儒的傢伙,劉克武心裡很清楚,只有說倒他們,才能真讓他們佩服。所以,伸手拉住張作霖說完這些話後,笑著盯住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吳景濂。
聽完自己這話,吳景濂也不禁面露難色,低頭抱拳說到:“確有小人私事夾雜其中,但大人此舉亦確不當。還望大人可以讓貴部的軍臺們,可以停止現在的行為。”
“呵呵,吳先生,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哥三應該是你的族人或者堂兄弟吧?”劉克武邊說,邊坐回到車板子上,笑望著吳景濂。那眼神中,沒有半點責備,卻滿是慈祥之色。
抬頭看了一下劉克武,吳景濂心裡不禁感覺親近許多。於是他再低頭抱拳說到:“回大人的話,此三人確為我族人,但非近親。只因我吳家祖上之事,現我家男丁凋零,還請大人饒過他們。至於他們該交之捐款,在下願為代交。”
協防捐是戶部接了西太后旨意剛開始收的,按清朝的法律,凡是有了功名的人,都只稅不捐。這種捐只在大城市裡收,而且按西太后的意思,其實也只收那些有地、有產業的人。
可惜,在這個時代,不管上面怎麼說,只要了有由頭,到了下面就是一概全收。吳景濂既然已經有了功名,自然是不交這些錢的。但現在他既然要給他這族人交了,那也難免不破把財。
劉克武笑著看了看他,之後衝著遠處還在打人的那些手下們,高聲的喊到:“都給我停了吧,問他們能不能交出來。今天本官就給吳先生個面子,交不了的直接塞到九門提督衙門去。”
說完後,又將目光盯住了吳景濂,依然是面帶微笑的說到:“吳先生,按你這三個兄弟家的戶籍,那可是整整十二口人哦。一個人頭五十兩,十二口人就是六百兩。張幫辦,跟這拿銀子吧。”
“啊?六百兩?”吳景濂的嘴張開了,半天沒有再閉上。他的家境雖然也不錯,但這六百兩之數,可也不是小數。
張懷芝已經從自己這個七弟的行為上,明白了這是他又要把這個吳景濂也收為己用。所以走到吳景濂面前後,也是面帶微笑的說到:“吳先生,交銀子吧?我家大人沒收他們的罰金,已經是很給您面子咯。”
按清朝的法律,凡是抗捐的人,輕則罰金兩倍、重則罰金十倍。張懷芝的話,明確的告訴了吳景濂,劉克武這一句話,至少就讓他少花了一半的銀子,就能把他的這三個兄弟救走了。
見到吳景濂站在那,躊躇起來,邊上的張作霖這時候又衝著他說出了話:“怎麼著,你這要救人,還不想交錢是怎麼著?”
連忙擺手,吳景濂嘴上說到:“在下絕無此意、絕無此意。只是在下這身上,現在剩下的錢,與該交之數相差太遠。這個,劉大人,可否寬限幾日呢?”
用手上的馬鞭子抽了兩下自己的靴子,劉克武站起了身,轉身向自己的戰馬走去,扔出了一話:“既然吳先生交不了,把人都給我送九門提督衙門去吧。”
吳景濂一聽頓時急了,快跑兩步攔到劉克武的面前,跪到地上邊連連磕頭,邊說到:“劉大人開恩、劉大人開恩。請容小的三天時間,小的代我吳家永生不敢忘記大人的恩德啊。”
不用自己說話,張懷芝就冷笑的站到了劉克武的身邊,對著吳景濂說到:“吳先生,按朝廷的規矩,這一天是一倍。給您三天時間可以,可是等您能交上的時候,可就是兩千四百兩了哦。”
“這……”
聽到張懷芝的話,吳景濂頓時又驚在當場了。邊上的張作霖伸腳就要踹,嘴上還大聲的大罵到:“他媽了個巴子的,你們家不是在寧遠也有錢嗎?現在交不上,就別這擋我們辦差。”
一揮手將張作霖拉住,沒讓他的腳踹到吳景濂的身上。劉克武才保持著微笑,對著吳景濂說到:“其實吳先生也不必非得等幾日後,去交那兩千四百兩白銀。本官這有個辦法,可以讓先生即能救了您這三位兄弟,又可讓先生這,受點小小的實惠。”
皺了一下眉頭,吳景濂可不相信,這個在遼東戰場上,把東洋鬼子都打的是一敗塗地的軍人,有什麼好辦法來解決現在這事。
但他也不敢怠慢,只是略想一下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