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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短短的半個月時間,全營就全部換上了統一制式的毛瑟槍、左輪槍和加特林六管機關炮。恭王爺和慶王爺,又一起聯名保奏之下,全營都換上了劉克武設計的冬天土黃、夏天綠色、秋冬藍色的新軍裝。
最後,就是劉克武帶頭,將個腦袋剃了個精光。清朝的規矩是留髮不留頭,劉克武對腦袋後面那根大辮子,早已經噁心的要命。所以乾脆想出了個全營光頭,名義上信奉起佛教來。
在這一點上,劉克武上摺子的時候,也是找到了一個讓誰都不敢說什麼的藉口。西太后信佛,是舉國皆知的事。
劉克武打出的旗號,就是追隨太后和皇上,信佛、護佛。這可就正好迎合了那個老太太的心理,再次成了奇事一件。而從此,魁字營也就又多了個名號,被民間乃至官場上,叫成了“羅漢”軍。
本來是要調到通州大營的馬玉昆,在日本人重新向遼東展開進攻後,只能駐兵抵抗。宋慶也在隨後,重新給朝廷派到了遼東戰場上去。
守著城門,劉克武的心還是癢癢的。雖然自己不是真的忠於這個所謂的大清朝,但至少還要忠於自己的民族。於是,一個月之內上了第三封奏摺,向朝廷請戰再赴奉天打東洋鬼子。
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在馬玉昆、宋慶、宋得勝和京城裡的兩大王爺、兩大軍機的一致反對之下,最後西太后只能是駁回了奏章,不許魁字營再去遼東前線。
見到被駁回來的奏摺後,馮國璋氣的一拍桌子,就蹦了起來。嘴上喊到:“這叫什麼事,咱難道把隊伍整辦好了,就是給太后看城門的啊?”
邊上坐著的張作霖,這個時候也大聲的附和到:“咱是上戰場的毅軍,又不是他媽了個巴子朝廷從民間劃拉上來的那些個雜軍,幹什麼就給咱們扔這不讓去啊?”
“就是,我說仲遠,不行咱再上封摺子。我還就不信了,這回咱全營一起聯名上奏。”說這話的是張懷芝,他給劉克武一直派去管著錢糧,早就憋屈的忍不住了。
看著這些人,劉克武笑了笑說到:“這可不是太后和皇上的意見那麼簡單,你們還不明白嗎?這朝廷裡有人,怕咱真在上了戰場,等回來的時候啊,沒東西賞賜咱們了。”
自己的話音一落,楊度也接過了話,微笑著說到:“仲遠說的在理,咱魁字營在遼東那幾仗,就已經打的魁字營成了太后眼睛裡的最得寵的隊伍。朝廷裡很多人啊,最怕就是讓咱們搶了他們的風頭啊。這次據說還是兩王爺、倆軍機一起跟太后說的,不讓咱魁字營去的呢。”
“啊?,不是吧?仲遠那點靠山,怎麼全都跟咱唱起了反調了?是閒錢給的不夠,還是送的東西不好啊?”劉克文說完後,搖頭看向了劉克武。
也是無奈的搖了下頭,劉克武說到:“不是咱送的不夠,而是咱送的太夠了,他們才不讓咱去的。於公,很多人怕咱功勞太高了動搖了他們的地位。於私,咱那些個靠山們,怕咱上了戰場,斷了他們的財路。”
剛被自己從威海隨營學堂要來,又保奏了個正五品守備的段祺瑞,也在沉思一會後,等自己說完後接過話說到:“大人的話應該是真正的原因,不過我這倒想出了些事。”
房間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盯向了這個劉克武嘴裡,可以與已經鋒芒大露的馮國璋、王士珍、劉朝先和張懷芝相比的小教習。
段祺瑞也很清楚,他是初來乍到,必須用真正夠充分的說辭,才能讓這些人認同他。
於是他微笑著站起身後,說到:“遼東之戰,慘敗之意外,我認為此次還會在遼西戰場重演一次。魁字營畢竟只是一個營,日軍現在在那卻已經是三個軍,還不算海軍的。所以,這次我認為遼西之戰,還是要敗的。”
“你說什麼……”
房間裡至少五個人同時爆出,明顯帶有斥責之氣的聲音。那聲音沒等再發作,劉克武卻揮手停止住眾人,看向段祺瑞說到:“芝泉的分析,與我的看法相同。你又想到了什麼,儘管說出來。”
得到上官的支援,段祺瑞也就不再管其他同僚怎麼樣,保持微笑接著說到:“與其我軍現在就去以卵擊石的和東洋人硬碰,不如趁我們在這收入穩定,大人經營有方,為毅軍多存些本錢。”
停了一下,段祺瑞接過劉克武親自給他倒的一杯水,將水杯放到桌子上後,繼續說到:“這仗敗不在毅軍,而是其他那些部隊。戰後朝廷就算真的裁汰練軍,憑戰功也不會動毅軍。那到時候,就是毅軍的元氣如何恢復的問題了。”
說到這他突然不說了,而是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