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矯鷹定定的看著她,看著她的側臉,只覺得一顆心滿滿的。
靠的近的人想要得到她這個人。靠的遠的人便想得到她的孩子,可是這些,都該只屬於他,只屬於他。他沒有辦法讓別人不去覬覦如此聰明的林北,但是他必須想辦法保護她,保護他們將來的孩子。所以,他必須趕快好起來,必須要更加強大才行。
臨水部落每一個能拉的開弓的人都得到了一張弓和數只箭,現在外面的天氣還有些冷。他們卻要忍受著寒冷,冒著寒風在部落前的空地上練習。
不求一箭致命,但是也必須儘量精準。絕對不能給敵人靠近的機會。因為近身肉搏,臨水部落根本不是擎天部落的對手。
而部落裡唯一一個能拉開弓卻不去練習的男人,就是阿濁。
鳧遊、薄骨、巖岫甚至老嫲嫲都去和他說過,要練習,他卻置若罔聞。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讓林北去找他。
往日他們都是晚上吃完飯的時候找他說話。這次林北是白天去他的房間找他的。
白天,和他同房間的男人們都出去了。只有他坐在炕上,低垂著頭,手裡擺弄著枯草。
“阿濁,你怎麼不出去和大家一起練習?”現在青壯男人們都跟著巖岫出去了,留在部落裡的大一些的孩子也在練習射箭,沒道理孩子都能做的事情,他不做。
阿濁還是沒有反應,林北坐到他身邊,抓住他的手腕,去檢視他的胳膊。
他沒有反抗,竟還讓林北覺得此刻的阿濁,很乖巧。
他的胳膊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面板,新的疤痕舊的疤痕,深的疤痕淺的疤痕,密密麻麻。
“疼不疼?”林北把阿濁當成一個孩子,事實上,他的目光流露出來的單純和澄澈,就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阿濁搖頭,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問他疼不疼。阿姆有很多個孩子,她每天既要想著部落裡的事情,還要照顧她其他孩子,很少管他,所以,不管他受多大的傷,阿姆也從來沒有問過他。
其他的人就更是這樣,他們不欺負他就已經很好,哪裡會有人問他疼不疼。
所以,當林北問出這三個字的時候,阿濁的眼睛溼潤了,只是他低垂著頭,林北沒有看見。
“以後不要傷害自己試藥了,部落裡養了兔子,你要是想試,就用兔子試吧。”林北放下他的胳膊,關切地說道。
這時候阿濁抬起了頭,眼睛紅紅,隱隱還有淚光,但是臉上卻都是驚喜的神色。
“你讓我去試嗎?我能去試嗎?”阿濁有些語無倫次,“我,我想出去,你讓我出去嗎?”
林北對他笑笑,“當然可以出去啊”。
阿濁嘴角的弧度剛要擴大,就聽林北繼續說道:“不過,你現在這樣,一點兒自保能力都沒有,我怎麼放心讓你出去。等你學會射箭,能夠射中草人,你想幹什麼都隨你。”
阿濁先是皺眉一臉愁苦狀,不過很快就恢復了笑意,笑著點頭,“好,我去學射箭。”
說完,他就下地穿鞋,去找薄骨要弓箭去了。
解決完阿濁的事情,林北正打算再回房間陪著矯鷹,巖岫興沖沖地跑回來了。
“林北,林北,我做好了,我做好了!”他興奮的喊道。
他往日就不是很愛說話,更不曾像今日這般在所有人面前大喊大叫。
他的聲音曠遠遼闊,整個部落的人都聽到了,紛紛把視線投向他,他卻好像沒有看到一樣,跑到林北身前,竟然直接把林北抗在了肩上。
“林北,我帶你去看看。”他興奮地說道。
他這一下著實太突然,林北被嚇了一跳,伸手拍打他壯實的後背,“你快放下我,我跟你走就是了,快放下我。”
巖岫卻根本不聽,大步往外走。似乎覺得走路太慢,他甚至開始跑起來。
薄骨看到這一幕,嚇的不行,不管不顧地追了上去。
他的身子弱,就算巖岫扛著林北,薄骨也很難追上他,而且還被越落越遠。
林北伏在巖岫的肩膀上,頭暈眼花,恨不能直接暈死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巖岫終於停下了腳步,把林北放到地上。
林北一個支撐不住,直接坐到冰冷的地面上。
坐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勁兒來,抬頭就要去罵巖岫,可是看到眼前之景,所有的話都梗在了喉間。
太不可思議了,她的眼前,竟然是一條狹長的壕溝,壕溝足有小半人高,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