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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重天,他對於修煉就愈發著緊了。
腦海中自己只是不斷地在練劍,淬鍊劍意的過程,可是最後是如何被貶下凡塵的?
至此他的意識變得模糊了起來,也格外的痛楚,模糊的影響中。似乎隱約看到了數個人朝著他圍攻而來,那一劍散發開來。劍體崩裂,只留一個璀璨的琉璃珠悠悠的墜落下界。靈魂也隨之而下了。
“終有一日,我會重新回來的。”
在那一剎那,他恍然睜開了眸子。月痕等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忘塵師兄,你醒了?”
包含著兩世的記憶,開始重疊,這些記憶都是隱隱綽綽的,並不給人一種真實感,此刻他也只是點了點頭道:“嗯。”
月痕感覺如今的忘塵似乎不一樣了,連他的修為都看得不大清楚。與此同時公孫謙和展嘯的想法也是相同的。只有公孫寰宇越看忘塵就越是心驚。
記憶的匣子一旦被開啟,他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到底那缺失的記憶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記不住?而現在為什麼會有人傳送這份記憶而來,連通他部分被封印住的修為。
神的修為,只展露出冰山一角也足以讓世人震撼非凡。
暗黑之淵底下那隻碩大的暗黑之主感應到了一種讓他就極為不安的氣息。終於將無數的魔念釋放了出來。
“謫仙人?你竟然是恢復了?”沒有靠近忘塵,暗黑之主的話,就讓人吃驚不已。
暗黑之主連公孫寰宇都不曾放在眼裡,然而魔念盯著忘塵卻不敢太靠近,但不安的氣息卻在眾人的四周散發開來。
展嘯和月痕相視一眼。彼此的眼眸中既有濃濃的震驚,卻也有著狐疑的神色。
此外幾天,忘塵都處於極限的冥想之中。公孫謙停了月痕的解釋,對於眼前眾人的處境總算是瞭解了不少。
“看來如今當務之急首選的便是要離開這兒。”
幾乎是每個人心底都是這麼想,可是暗黑之淵無限大又無限大,無限大是它領域規則的變化下每時每刻都發生的改變,眼前似乎永遠都沒有盡頭一樣。只有不斷延伸的道路。
無限小是因為暗黑之淵。只是在黑暗中夾縫生存的一個小地方。本身空間不過類似於一個虛納空間。
“阿痕,離不離的開都好說,當務之急還是你的《吞噬魔功》破綻,如今是不是有了推演的有了些許的起色?”展嘯極為關切地說道。
《吞噬魔功》的破綻的確是一個最大的漏洞,“但來不及了,時間有限。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公孫謙此行這麼一走,帶給的將會是冷月劍門派巨大的災難。”月痕淡淡的看了公孫謙一眼。後者默默地低下了頭,心中有些委屈,他這麼做都是為了誰?
“冷月劍門派未必會有危險啊。橫豎我們被關進了這個地方。他們是半神者總不可能拉下面皮去找場子這種事兒吧!”公孫謙想了想。說出的話有些心虛。
換言之如果是自己會跑去別人的地方找麻煩嗎?他是禪修,需要的是信仰之力。最近信仰之力越來越稀薄了。或許真的和月痕所說的有關係。
月痕漫不經心嘆息了一口氣,對著公孫謙連連搖頭:“你忘了我們有《無上心經》的慧眼,就算是不聞不動依然能夠覺險而避。冷月劍門派關係到你我的運數,與你我算是息息相關的。他們一出現問題,我怎麼會不清楚。再者,半神者何須自己出手,他們多的是信徒。”
“這倒也是。只是如今我們出去也不是半神者的對手。”
公孫謙話音剛落,展嘯就反駁道:“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你輸了不代表我們對上半神者就毫無勝算。”
眼看著這兩人又要嗆了起來,月痕默默地嘆息了一口氣,最終淡淡道:“此事不必再提了。我在此留守看護著忘塵師兄,你們二人若是有需要閉關的趁早去閉關。”
有的時候,男人的矛盾來的莫名其妙的,明明沒有必要的事情還要爭論,讓月痕實在是看不清楚。
月痕乾脆在一旁專心致志的守護起了忘塵來,如此一來這二人就是大眼瞪小眼了。
展嘯的唇角掠起一抹譏誚,傳音交流道:“公孫謙,這八百年來,阿痕始終是 和我在一起的。論起我們的交情,你是比不上的!”
“是嗎?那就走著瞧了。”
沉默了許久的暗黑之主,終於再一次發出了嗷叫聲,跺腳的聲音越來越明晰,暗黑之主也變得越來越憤怒。
“你們不該來這裡,不該來這裡。這裡的人都應該去死!”這地底下一陣又一陣的震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