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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提議一出,多半都是同意,有一兩個猶豫的,也被同伴拍了拍肩膀勸說道:“好歹也是共患難過,一兩個人目標大,蒼瀾派既然野心昭著那麼設下的眼線必然很多,被找到了鐵定是一死,不如一起上濟月劍門派打贏了還有一線生機,死了咱們大傢伙一起死也不寂寞!”
這話也說中了大多數人的心聲,於是咬了咬牙同意了。
月痕事後一開始還向向大家解釋她真的不是盈袖仙子。其中一個大姐就笑開了:“其實我們也都知道了,盈袖仙子為人冷豔哪有你這麼隨和的啊。不過姑娘你也應該是內門弟子,竟能使出【天空斬】這樣的絕技,恐怕比起盈袖仙子可是不遑多讓啊。”
月痕苦笑,這哪裡是什麼【天空斬】?說是【靈劍合一】都已勉強,只是空有其形罷了,不過說了恐怕也沒人相信,之前的事兒像見鬼一樣,沉淵忽然不受控制了,她全力以赴使出【靈劍合一】之際,竟是讓沉淵感到一絲的快意。
月痕很快就被自己這個無厘頭的念頭給嚇住了,沉淵不過是一柄劍罷了,劍哪裡會有自己的意識。
至於她之前的那一下,的確是很厲害,劍花飛舞耍的漫天如雪落,而且溝通了天空之力,看起來很是駭人,但若是真正的【天空斬】,哪裡還會讓滄瀾派的四個走狗只是受了點傷,後續還得靠眾散修來收拾殘局呢?
若是蝶舞師姐在,也不必這麼費勁兒了。
說到底還是練氣和築基之間有著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再比如她和蝶舞也是如此!
蝶舞啊蝶舞,她這麼努力其實也是把蝶舞當成了榜樣。
或許終有一天,她會超越過她!
“姑娘叫什麼名兒呢?”行不仁問道,其實他剛才是真的很感激月痕來著,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他也不能保證事情的發展就一定會想老闆說的那樣,沒有想到最先站出來的居然是眼前的這個少女。
“冷月痕。”
“好名字!”行不仁讚歎了一句,看月痕越看越順眼。
這姑娘貌似和老闆說的不一樣,還是相當有實力的。
他根本沒有想到,此刻月痕身上半點靈力都沒有,勉強支撐著而已。
出門在外,她不想讓別人看出她的底細,不是不放心這些人,而是修真界本來就很殘酷。
而說實話,月痕當初站出來只是出於一時的憤慨,滄瀾派與濟月劍門派不共戴天,他們能殺掉濟月劍門派眾多弟子。
那麼她遇到他們就不可能心慈手軟,可是現在想想卻有些後怕。她的實力終究是太過孱弱了,如果剛才不是身後的神秘人物在保護著自己,她早就被捲入其中不死也決定傷殘了。只是月痕居然到現在都不知道身後保護她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其實她不笨,只是一開始不明白而已,現在想來這一切可能都是一起有目標的策劃。倒黴的蒼瀾派弟子不過是人計劃中的棋子罷了。
當然她也明白這只是她一時的猜想罷了,蒼瀾派元嬰老怪太過兇殘,得罪的人肯定不少,想噁心的人又何其之多。但礙於他如今的修為只能讓他門下的弟子平日裡騎在別人的頭上作威作福罷了,今番藉著散修的名頭,讓蒼瀾派元嬰老怪丟盡了顏面。
想來不多時,就會是濟月劍門派遭殃的時候了。
月痕的隱憂寫在了眉宇間,至於她本人則是讓青牛馱在了背上,眾人也沒有覺得任何不妥,一路上說說笑笑,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一趟上濟月劍門派有可能就是送死。
再說月痕到了山門下,竟發現門派空蕩蕩的,平日裡的外門的弟子也不見了蹤影。
走到了門派門前,開門的竟是蝶舞師姐。這讓月痕的心裡咯噔一下。
碧落第一時間把月痕拉了進去,“忘塵呢?羅靈說你讓忘塵走了?”
月痕點了點頭,她不明白為什麼齊聚門前的都是些師叔伯,門內的弟子呢?都去哪兒了?
碧落嘆息了一口氣,碧宜忍不住埋怨道:“你這個孩子,怎麼能夠讓他走了呢?難道你不曾看到嗎?在場中可就他一人能夠頂得招魂幡,本來我們還有機會可以和元嬰老怪做一個抗衡,這下倒好……”
月痕顯然也沒有意識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可是忘塵想走她攔得住嗎?
碧落護短,瞪了碧宜一眼:“那小子也就能頂的過一時罷了,他也只是凝脈期的修士哪有那麼厲害了?”
“能頂的過一時也能夠創造出不少的機會,總比現在束手無策要來的好吧!”碧宜冷哼。
“你就是自己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