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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只是凝成光束而已,脆弱不堪,但指尖那針芒般的細絲,已經實質的有了形狀,葉心已有把握在紫金宣紙上留下痕跡。雖無法****傷敵,但以此刻畫已經不是問題,這一切都虧得煉心訣,也虧得習練誅心劍氣所打通的臂膀脈絡才能做到。總總巧合所致下,葉心倒真成了蕭靖歌傳技的不二人選,宛如天賜,可遇不可求。
傍晚時分,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這木舍而來,為首之人竟是那王義,霜城四周所有地方均已搜查完畢,未發現蛛絲馬跡,唯有幾處住著天武境高人的地方,那些小嘍囉們不敢踏足,這才在七日未收到兒子訊息後,他不得已親自一處處排查起來,那些高人倒大多隻是天武境初期中期而已,在他這個天武境巔峰的門主面前倒也無力拒查。
李傲也去了其他幾處,唯有那盧熊的父親盧君達,他心裡清楚當日寒樓前與自己對了一掌之人,實力決計不再王義之下,眼下他們探查的這幾處也只能是徒勞無功,索性自己也不急了,直接呆在了家中,懶得同來。
“鬼谷畫仙可在,霸刀門王義前來拜訪。”王義領著一大群下屬,氣勢威武,他四十好幾的年紀,雖然比五旬出頭的蕭靖歌小了幾歲,倒也算得上是同輩中人,自己更是一直以為實力在對方之上,所以也不怎麼客氣。
卻不料眾人眼裡才天武境五重的鬼谷畫仙今日抽風了,從屋內直接飆出一個字來:“滾。”
王義的一群下屬頓時驚掉了下巴,蕭靖歌來霜城落足也近十五年,一直與人無爭,表現出來的實力也只在天武境五重,對大勢力沒有什麼威脅,其他小輩倒也不夠實力去找麻煩,所以一直低調得幾乎被人遺忘,也只有鬼谷畫仙這外號為人知曉,真名未曾有人提及。
王義臉面盡失,就要暴走:“老東西,老子丟了兒子,要進去搜一搜,別給臉不要臉。”
“你丟了兒子關老夫何事,說不得是你老婆與別人苟合生的野種,這會跑回去認祖歸宗不要你了。”蕭靖歌曾經為愛人,一怒之下殺了多少人,可見其動起氣來,脾氣也好不到哪裡去,極其惡劣的回敬了一句,不待王義作答又到:“莫非你以為實力比老夫強些,便要強闖不成?你若敢損我門窗一寸,我保證會磕碎你滿嘴牙。”
(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二章 第五紅名
在五六十名下屬面前,王義被人如此呵斥,不禁氣得胸腔劇顫,口舌糾結氣極反笑。直接雙掌在前環舞一週,拉出耀眼的煞氣,轟了出去,彷彿已經看到了屋中人化成碎片的模樣,出手的同時,嘴角勾勒起興奮而殘忍的味道。
“啵!”
那駭人的一掌罡風,在離門窗三尺距離處,驀然被一股柔和的力道壓了下來,他有一種全力出手,卻打在了豆腐的感覺上,而且那豆腐還沒有被打碎。空氣中被壓出大片扭曲,那無形的阻力,以柔克剛完美勝出,那碎裂四散的掌訣讓所有下屬腳下踉蹌,接連退後。
柔軟的冷風掃過臉龐,王義忽感耳畔絨癢微微,手指一勾,居然是一縷斷髮,被那拂面的風所斬落的。
“屋內到底何方高人,請出來一見。”內心已經震撼異常,王義斷定了剛才反擊之人絕不是天武境五重的鬼谷畫仙,說不定此處正藏著抓走自己兒子之人,那隨意輕描的一招能無聲無息破了自己的護體罡氣斷其發,那麼斷他頭顱也不是什麼難事,思量之下,他不敢再出手,若屋中人能現身,解了心中疑惑,不是敵人的話他不願去結仇。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莫要逼我。”蕭靖歌的聲音再次傳出,清冷嚴謹。他沒有開門迎客的打算,而是靜靜站在葉心身側,此時的葉心正全神作畫,似乎觸控到了什麼感悟,沉溺了進去,周圍發生的一切竟充耳不聞。
一筆一劃,桌面白紙上,赫然呈現千條墨絲,飄逸自在。如乘風搖曳的蒲英,那是女子的長髮。整張紙上竟再無其他,沒有身軀也沒有臉廓。根本看不出他畫的到底是何人。
“不重優柔不重鋒,刃走雲端似醉衝。。”輕聲默唸著蕭靖歌所說的作畫經驗。御風十二極的氣息在手心裡悠然騰昇,似乎要呼嘯而起,捲動那紙張,也捲動人的眼簾。臂腕好似醉漢虛晃的姿態,或拖或旋,筆尖那細針般的氣線,畫出的痕跡與那真實的髮絲粗細、順滑如一。
媚兒眼角充滿期待,好奇的磨著墨硯。忽然抬手輕點,葉心周身的空氣微微一蕩。
“倒是我疏忽了。”蕭靖歌深深地盯了她一眼,媚兒那一手,是封鎖了房間中波動,讓外頭的人無法察覺屋中人的存在。這手段絕非一般強者可以做到,蕭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