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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徐姐也是聽得真切。他看似好像在與同樣動彈不得的王子鶴交談,實則是說給所有人聽。
“放屁!”葉心話剛一出口,那黑袍人神色一重,與人出手都愣了一愣,忍不住大喝,他之前可是讓其他人滾的,沒想過要抓葉心以外的人。
“若不是,你又何必藏頭露尾,你幹嘛一看他們要逃,便出手制住?”葉心與幾人同樣萎靡在地,大放厥詞,意在挑撥,好讓寒樓之內所有人聽得真切。
黑袍人啞然,若不是事出突然,怕沒了機會,他也不會此時當著這麼多人面現身,而且剛才出手留人也是一時情急,亂了分寸。暗罵自己不是隻制住葉心一人便夠了嗎?
“哼,你開出如此誘人的條件,就算我制住你一個,他們抬也會把你抬走吧?”總算找到一句反駁的理由,只不過聽起來不怎麼有說服力。
“笑話,他們均知曉我手中有瞬移玉符,隨時可以脫身,留下幫我豈不是多此一舉?”葉心說著,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緩緩起身,輕輕蔑笑。媚兒也隨之動了兩步。
其實黑袍人只需說他並不知道葉心有瞬移玉符,便可應付這一問,只是他一路跟隨。幾人在酒席間的談話他聽得真切,葉心也正是利用他的粗心。強勢追問讓他忽略了這一節。
“你沒事?”黑袍人目光頓寒,他剛才出手可是感覺真切,明明點在了二人身上的。
“我有護身寶甲,你信嗎?”葉心戲言一笑,不知真假,揮手在幾人身上點過,解開了被封的**道,忽然對著黑袍人強勢質疑一句:“你是霜城之人?”
“不是。”黑袍人被葉心忽然話鋒陡轉。一問之下,,幾乎是下意思的回答出來。他自然不可能回答是,在寒樓前動手鬧事,若暴露真實身份,他還如何在霜城立足。
“哈哈。”葉心根本不懼黑袍人實力之強,咧嘴大笑:“你既不是本地人,那定是前來營救那洛心的同夥,你不敢讓幾位少主先走,說明你對他們的身份早已調查的一清二楚。只要他們逃出去一個人求救,整個霜城的勢力便會蜂擁而至,你今夜連城門都出不去。如此用心已經不言而喻。”
“你……你框我。”黑袍人大怒。被葉心強詞奪理,言語上下了套,只不過這個框字用的極不妥當,他想說的明明是葉心汙衊他。也只能怪他肚子裡沒什麼筆墨,框字一出口等同承認自己說露了嘴,承認了葉心所指。
“原來如此,葉兄,我們趕緊分開逃,只要我爹前來。這老匹夫休想活著離開。”王子鶴爬起身來,摸著被黑袍人呼了一巴掌的臉。狠狠的說道。
葉心點點頭,一把拉住‘柔弱’的媚兒。嘴角隱過一抹笑意:“王兄,霜城地勢我不輸,我姐弟二人跟著你。”
“好。”王子鶴忽然有了在佳人面前表現的機會,豈會含糊,回頭對著還在圍攻黑袍人的一群人道:“給本少爺頂住,我若逃出去,定保你等全家富貴一生。”
那一群人也不乏地武境修為之人,雖然那黑袍人比他們高出太多太多,但打鬥至此,似乎還未傷一條人命,大多隻是重傷倒地,難以再戰,他下手極有分寸。
被葉心幾句話,弄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黑袍人雙目含怒,看著他們漸漸分散遠去的背影,又被一群人不顧性命的纏著,大手一揮,拍碎了一人頭腦喝道:“再敢阻攔,別怪我殺你個片甲不留。”
“哼,看來那位公子所料不錯,你定是來營救那洛心的,你現在是想殺人滅口嗎?”那徐姐已經沒了還手的能力,也自知若不盡力拖延,王子鶴幾人一旦出事,他們的老子也還是會拿自己開刀出氣。
“胡說八道。”黑袍人氣勢一滯,剛想要下狠手,又顧及起來,不願坐實這個罪名。
“你們逼我的!”
他大怒之下,連揮數掌,卻不是對著人。每一掌具備排山倒海之能,風浪如鐵壁,轟在寒樓之上,數十米高的輝煌建築,搖搖晃晃起來。
“快跑啊!樓子要塌了。”
樓內在窗前看熱鬧的,或是被打鬥從歌舞酒宴上驚動的,紛紛不再猶豫,正想推拉著奔逃而出。黑袍人一躍而起,又被地上數人的暗器、匕首等飛至逼落,終於下了決心。
一掌足以索人性命的罡勁,橫過數米寬的街道,將所有人逼退三丈。急急十來掌凝形的掌訣推出,生生將那樓盤下端打碎,轟然傾倒,橫砸在了這三丈距離間。
夜幕初臨,轟鳴聲響徹整個霜城,樓塌時的灰塵、石木粉屑彌蓋了數百米方圓,等眾人視線再次明朗,那黑袍人已經沒了蹤跡。
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