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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不錯,似乎看出了蕭靖歌有點本事,不過也沒有看的太高,至於解釋聽命劉福貴,聽起來也有幾分道理,只是蕭靖歌也不是心軟之人,不會給他丁點面子。
“你修為高深?你在我眼中不過是比螻蟻稍大一點的螞蚱罷了,效命與任何人的確不足道在,可是你們不分善惡,那就連狗都不如。”蕭靖歌嚴肅的擲碎酒杯在地,一副恨鐵不成鋼教育品德敗壞之人的神色。
那人面子頓時掛不住,憤恨的笑道:“莫非你是個教書先生不成,可惜我們武者只聽強者前輩的教誨,你還不配。”
他釋放出護體天罡,轟然殺向蕭靖歌,整個酒樓都為之顫了一下。瀟瀟風流聲從手心裡灑出,像是推著一面隕石撞去,急速掃過的步伐在酒樓地面上也留下了深深的腳印。
“看來你是真的不清楚螻蟻和螞蚱的區別。”蕭靖歌搖了搖頭,一身煉魂境的氣勢陡然爆發,之前摔碎的酒杯碎片居然被他的氣勢憑空托起,而他坐在椅子上紋絲未動,就那麼平平一拂長袖,便有颶風狂卷,帶著浮空的十多塊碎片射向來人的雙腿。
“兵兵!”
隨著幾聲蛋殼破碎的聲響,那人肉眼難明的護體罡氣,毫無阻礙的被打穿了幾個洞來,那些碎片繼而扎進他的腿肉中,又從腿後穿出。只傷其肉,未觸其骨,蕭靖歌留情了。
“啊!”一聲痛呼,他雙腿一軟,幾個血洞不住的流血,而他前衝的身子剛好跪倒下來,離著蕭靖歌的椅子不足半米。隨著這一跪倒,他掌上的招式也盡數湮滅了下去。只剩下一臉驚懼的仰頭看著面前的老者。而另外的一些碎瓷片也在一招之間將其他準備拿下葉心沐羽寒的幾名武者掃傷倒地。
凡人在天武境武者的眼中是螻蟻,而他們在煉魂境層次的眼中只是螞蚱,這種差距也不怪他難以理解。畢竟煉魂境的人都是自比追尋天道的存在,平日裡誰會沒事在凡夫俗子面前晃盪。就算有也不會厚著臉皮對凡人出手,而今天確是他主動對蕭靖歌出手了。
一陣後怕,那人想到了求饒,有點結巴的道:“前輩,我有眼不識泰山,多謝您手下留情。”一個勁的打顫,險些就要磕起頭來。
“還不滾,少在這裡丟武者的臉。”蕭靖歌不耐的揮手喝道。那人立刻感恩戴德的趴了出去,也不看那劉福貴一眼,不顧他的叫喚直接離開了。
“煉魂境嗎?”與媚兒對了幾招的那人察覺到了這邊的情形,也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就這一分神的瞬間,媚兒也爆發出了天武境巔峰的氣勢,與他硬憾一招,直接將他撞飛了出去,在半空中就已經大口噴血,落地後直接不省人事。
“死胖子,沒有更強的幫手了嗎?”媚兒好像還沒有發洩夠。冷冷的目光直接鎖定了劉福貴,一步步緩緩移出,踏在一地狼藉上。就像九天仙子降落在了山林中,衣袂無風自揚,從容不沾絲塵,遠遠的看得那些圍觀者一陣走神。
劉福貴卻不敢走神,在幾人的攙扶下急忙退後著,口中還呼了一聲:“大供奉,救我。”
“丫頭,老夫夠強嗎?”忽然從門外射來一道殘影,落在了劉福貴的面前將他護住。
這老者一張方臉。帶著一絲輕視看向媚兒,而後皺了皺眉轉頭對劉福貴道:“沒點眼力勁的蠢貨。你在尋常人中為非作歹也就罷了,怎麼敢打武者的主意。”
“我……我怎麼知道他們是修行之人。”劉福貴殃下了氣勢。低頭又嘀咕了一句:“那姑娘太美了,我哪裡還顧得及試探。”
方臉老頭很不悅的邁出兩步,直視媚兒,對其容貌也是心神震動了一瞬,便壓下思緒清了下嗓子轉頭對蕭靖歌道:“按理說凡人之間的事我們不該插手,也不該欺壓,縱然今日是劉公子主動招惹了幾位,教訓教訓也就罷了,可你們出手打傷這麼多人可就說不過去了。”
“狗屁不通。”蕭靖歌與其年齡相當,卻沒有給他好臉色的意思,直接喝道:“白天與我隔空傳話之人就是你吧,那你應該知道事情原由,這會是這死胖子領人前來報復,我等出手防衛還錯了不成?你如此強詞奪理,分明也是他家養的一條老狗罷了。”
“你……你也是一大把年紀的高人了,說話怎的如此粗俗不堪。”大供奉氣了個踉蹌,本來在外頭他就感覺到了蕭靖歌的強勢存在,上來便以老氣橫秋的口吻說教了兩句,他自認還算說的委婉得當,卻立馬被人街頭耍潑般罵了回來。
“我說錯了嗎?你千萬別被老頭子一句話給氣掛了,煉魂境能被氣死,定會成為千古笑聞。”蕭靖歌自從完成了畫卷的心願之後,整個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