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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此物有興趣,有不軌之心,也不會等到如今了。
“那是假的,我回來就是告訴你這件事。”蕭靖歌皺紋輕縮,深邃的目光落向遠處,熠熠生輝的眸子,似乎跳出了冰寒之地,去到了陽光明媚的大地上。
“假的?老師是如何知道的?”葉心與沐羽寒均一臉詫異,拼死拼活得來的卻是無用之物,當真讓人憤恨悲腔。
他沒有收回目光,帶著點喜悅的味道:“我剛出這苦寒之地,便遇見了。。此時此生,唯一的好友,他來自中州都城,我們閒談間無意說起霜城現狀,他便告訴我那真正的鑰匙一直都在都城靈寶閣總部,你手上這一把只不過是他們用來誘出另外三把鑰匙的餌。”
“原來如此。”葉心失望的同時也釋然了,難怪霜城靈寶閣丟失此物之後,未見大動干戈,那表現出來的渴望找回的急切,不如說是刻意弄得人盡皆知更貼切。
“哎,看來我們幫人背了個黑鍋。”沐羽寒俊秀的面龐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道歉自責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靈寶閣的目的差不多也達到了,順利的置身事外。現在所有人都懷疑東西在我們手上,都只會追殺或為難我們。而另外三把鑰匙的持有者一旦出現,靈寶閣就可暗中與他們聯絡,一同開啟陵墓。”
“不錯。真正的鑰匙在他們手上,到最後黑鍋我們背了。開啟陵墓卻沒我們什麼事了,就算我們與另外三把鑰匙的持有者一同前去,但手上鑰匙無效,也會當場被排除資格。”葉心苦笑道,隨後陷入了深思。被莫名其妙利用,替人吸引目光徒做嫁衣他怎能願意。
“那就瘋狂一次吧!”葉心忽然咬咬牙做出決定:“這次就玩個大的,我已經得罪了整個霜城,葉家也得罪了無極門。再多些又有何懼。”
“哈哈哈,兄弟陪你,掀翻這江湖又何懼。”沐羽寒也為之神色激動起來。
蕭靖歌看著二人的豪情壯語,目中盡是欣賞,似乎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模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熱徐頓時澎湃起來,寬慰的笑道:“老頭子此殘生已經無所事事,陪你們走一遭權當打發時間罷了。誰叫我是你老師呢!”
“多謝老師,只是學生樹敵之多。只怕要連累您過不上平靜生活了。”葉心自然不擔心蕭靖歌會被自己連累隕落,只是按他的計劃,還不知道得得罪多少人。那麼多人總有認得蕭靖歌的,他再想藏身隱居可就難了。
“無所謂了,老師幫學生也是合情合理,再說我出手也只算得上錦上添花,你無需太過感激。”蕭靖歌老懷大慰,笑著看了一眼媚兒,他早就認為媚兒不比他弱,有媚兒在,他確實算不得雪中送炭。即使人家拒絕他的相助他也不會感覺到意外。
“先生過謙了。”媚兒卻只是淺淺一笑,她的年齡她清楚。對眼前人稱前輩她是叫不出口的,藉著與葉心姐弟的身份。叫弟弟的老師一聲先生到沒什麼不合適。
蕭靖歌也不多做廢話,轉而對沐羽寒道:“你是劍痴?也是劍門沐府中人?”
“劍痴之名不提也罷,晚輩確實為劍門沐府中人。”
一問一答,並沒有太過詳細,沐羽寒反而回答的有那麼一丁點臉色燥紅。蕭靖歌只是問問他的來歷,沒有深究的打算,隨機說道:“既然你們是兄弟,那老頭子也就不多嘴試探了,只是葉心惹上了無極門,這個勢力可不是老夫或者媚兒姑娘一人就可以抗衡的,如果你以劍門之人的身份出手幫他,你有把握不會引出更大的麻煩嗎?”
“前輩放心,我沐羽寒已經欠了葉心大哥一條命,不管我以何種身份與他同生共死,沐府之人沒有權利過問,總之這些事我可以以性命保證。”沐羽寒也想過這些問題,此刻被人忽然問出,索性決然的回答了出來。
葉心也不太注重旁人的目光,至少在他看來沐羽寒是值得信奈的,從他被囚禁一月,一直求死也不願供出自己的存在,已經足夠證明。於是他岔開話題:“羽寒,我一直忘記問了,劍痴到底何解,在燕州連那碧落山莊的若冰師姐好像都知道你。”
“咳咳。。大哥就別笑話我了。”沐羽寒更為尷尬,不過還是微紅著臉色解釋道:“之前我好像對你提過吧,我是從家中逃婚偷跑出來的,本打算闖蕩一番,爭取早日完善劍意。只不過我覺得最好的方法就是與人實戰,而我在洗劍崖與你相遇之前,已經用三個月的時間,在燕州以及附近兩州,來回與人切磋過數百場了,這一分劍意也是這般感悟出來的。”
葉心沒怎麼出過遠門,沒聽過這些,但蕭靖歌這等高人,足不出戶也可知曉天下事,他們自有自己的門路,只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