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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太高估了身邊的幾個壯漢僕從。媚兒只是趁著他愣神的瞬間,手臂一揚。
“啪啪啪!”
一串清脆的耳光聲迴盪在這街角的旮旯裡,就見那幾名壯漢一個個嘴角溢血,還噴出了牙齒,臃腫起整個臉面來,連一絲叫喊聲都發不出來了。媚兒並沒有用太大的力道,僅僅是夾雜了一絲戰氣的掌風,這幾人便被一巴掌打的腦子轟鳴,忘記了周遭了一切。
“你…。。你…。。”劉福貴只是性子驕縱了些,卻不傻。見識了這一手,知道今天是踩到硬點子了,不過他依舊沒有把幾人看得太高。他家中可是有著絕對強悍的武者,能鎮壓整個寒中也不在話下。
就在他還沒有組織好語言來震懾眾人的時候,媚兒**輕跺,直接壓碎青石地面,踢出一塊碎石射向了劉富貴的雙腿之間。她這樣做顯然是不想直接用自己的腳尖去與之觸碰。
“噢……咯咯咯!”那塊碎青石無比準確的撞在了劉福貴的跨間,伴隨著一生蛋殼破裂聲,他的臉色頓時一片扭曲,蜷縮起來捂住胯下口中發出如老母雞般的高昂尖叫,悽慘萬分。
“你不是說寒中沒有一個人敢動你一根頭髮嗎?姑奶奶就動了怎麼樣?”媚兒撅了撅紅潤的小嘴。還眨巴著眼皮對葉心笑道:“姑奶奶說道做到,可惜他的那東西沒我的拳腳硬。”
縱使蕭靖歌。也為她的話不由胯下一寒,哭笑不得。不過慕然而來的幾道神識威壓,覆蓋了整個街角,有從遠處來的,也有從某個天寒街店鋪內傳出的。那幾道神識,葉心捕捉不到,不過在他這個境界,還是能清楚感覺到恐懼感的。
一絲冷汗佈滿額頭,葉心知道神識這種微妙的東西,不是他現在能抗衡的。似有無形的枷鎖固定了雙腿,就算逃跑也不能,不過有媚兒和蕭靖歌在,還無需他去直面應對。
“幾位,,此子企圖不良在先,我等只是施以小懲並不會傷及性命,還請給蕭某一個面子。”蕭靖歌微皺起眉頭,口齒輕開,聲線卻化成了氣絲,分幾處方位飄去。
果然那幾道神識威壓見識到了他的手段,一一退了回去,最後一個也只是猶豫了不到一息,而且遠遠的傳來一聲冷哼,不過是對著劉福貴,應該是對他的行為很不滿。
“多謝。”蕭靖歌依舊對著空氣抱拳說道,忽而聽聞一道猶如忠告的聲音傳來。
“兄臺如此修為,確有資格讓我等賣個面子,只不過寒中有寒中的規矩,你們可以隨意進行買賣,只希望不要做出讓我等為難的舉動來。”
那聲音頗顯蒼老,應該與蕭靖歌屬於同輩,稱呼兄臺也無不可。
“武者也有武者的尊嚴,凡俗蘇子若不主動招惹,我等自不會做出欺壓之舉。”蕭靖歌也和悅的回了一句,對方的意思只是表明不可隨意殺戮尋常人,這不是什麼惡意,所以他也樂得贊同。
“如此甚好,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那蒼老聲音無蹤消散,沒有在空氣中再留下絲毫可尋之跡。
媚兒也不是嗜殺之人,劉福貴只是起了色心而已,這個教訓已經夠了。畢竟一個男人對美女動心,也是人之常情,只要沒有得逞什麼齷齪計量,還是罪不至死的。
幾人也沒有再理會劉福貴,徑直拐過街角找地方投宿去了。
許久之後,劉福貴胯下的疼痛稍微緩解了些,身旁的幾個僕從這才膽戰心驚的敢將他扶起,一臉急切,卻不敢也不知如何開口問他某物是否有恙。
“你們兩個,趕緊去給我弄清楚那娘們的落腳處。”劉福貴跟跛了腿似的,扶著牆狠狠吼出幾句指令:“你們兩個快抬我回去找大供奉,快,晚了我就廢了。”
寒中的客棧沒有一處簡陋的,都裝飾的富麗堂皇到了極點,那些嵌在牆梁木柱之上的珠寶玉石看得人眼花繚亂。還好這裡有著武者不能對凡俗之人動手的規矩,不然免不得遭搶。
既然大致無異,葉心便隨即選了一家,價格貴了些,不過對他現在來說也算不得什麼。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像我跟個挨宰的土財主似的。”葉心在領取房牌的時候,被沐羽寒強拉著包下了最頂尖最豪華的整個頂層。住十五日竟要了萬兩黃金,讓他心疼不已。
“我這是在幫你。”沐羽寒撇撇嘴,低聲道:“你不是怕另外三把鑰匙的持有者到了此地,也是誰也不認識誰嗎,你身懷兩千萬兩黃金的事可不難打聽,作為最近來寒中的外人,只要咱們舉動浮誇一點,就自然容易被人矚目了。”
“我看時你自己想奢侈。”葉心倒也不會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