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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月白清輝充斥視野,待光華散去時,卻已置身在一條迴廊之中,四周人影杳無蹤跡,寂靜無聲,唯有風聲輕響。
單致遠向四周打量,暗道這便是第一道試煉了。
四面暗沉如夜,唯有廊下幾盞宣紙燈籠隨風搖曳,灑下暖黃光澤,映照得四周影影綽綽。
那回廊右側是一間間廂房,左側則是一片靜謐庭院,白沙如練,草木蔥蘢,假山巍峨靜默。
單致遠方才打量清楚,便瞧見一隻硃紅紙鶴飄飄蕩蕩,自夜空中落下。他忙伸手接在掌中,展開時,那紙鶴傳書的符紙內卻只有一首五言詩——
迢迢牽牛星,
皎皎河漢女,
盈盈一水間,
脈脈不得語。'注'
這一首詩乃是借用了牛郎織女的典故,暗訴男女相思之情。單致遠便仰頭看向中庭天頂,夜幕暗沉,卻分毫看不見星漢明月,只怕被天方老祖術法遮擋了。
單致遠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將那紙鶴收進懷中,待要召出靈劍,方才發現經脈乾涸,竟是半點靈力也催動不了。
他心下一沉,又低聲喚道:“勾陳?”
四面夜風低徊,卻無人應他。
單致遠心中空落,便又喚道:“倖臣星官?北斗星官?”
這一次,依舊無人回應。
單致遠只得強壓下失落,順那回廊步入院中。
那庭院卻比他在廊中所見要大上許多,枝葉茂密,望不見盡頭。單致遠心中揣測,詩中既提了河漢,那便先尋到庭院中的溪流。
他便側耳靜聽,往溪水潺潺的方向行去,繞花徑,穿樹蔭,便又聽見前方隱隱傳來人聲,竟是杜若青。
單致遠精神一振,忙喚道:“若——嗚——”
他不過喚了一個字,暗地裡陡然伸出一隻手來,將他嘴巴牢牢捂住,強硬拽進了假山洞中。
單致遠被強拽拉扯,又狠狠壓在山石上,胸口撞得劇痛,暗啞痛呼一聲便待掙扎,身後那人力氣極大,鐵鑄般身軀將他牢牢壓制,火熱氣息便隔著衣衫傳來。他便屈肘要狠狠將那人一撞,卻反被握住手腕,反剪身後。那人又低頭在他耳邊低聲道:“是我。”
單致遠後背一僵,再不敢動彈。那人正是禍星開陽,灼熱硬塊正抵在那小修士臀側,所指鮮明,曖昧摩挲。單致遠察覺到那硬物動作,卻分毫不敢閃躲,只得更緊繃身軀,顫聲問道:“為何……突然換了人……”
開陽見他如今乖巧,方才鬆了手腕,又是呲啦一聲,將那小修士衣衫自身後扯裂,便低頭吻在脊骨之上,火熱氣息有若野獸般,激得小修士面板乍冷便遇熱,起了層戰慄,這凶神方才冷然道:“這天方老道果然有點本事,入此秘境,修為全消,連勾陳也受了干擾,壓不住萬神譜躁動。”
單致遠手指扣緊在冰冷巖壁上,只覺熱氣在後背一陣緊接一陣,仿若絲絲縷縷熱流,自後背肌膚滲入骨縫,引得長相思藥力蓬勃燃燒,腰身熱流下湧,竟令得胯間那孽根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只是他終究還留著幾分清明,便聽見有腳步聲由遠而近傳來,忙低聲道:“有人……過來……”
開陽卻只回他一句“無妨”,手指一勾,將褻褲扯至膝下,長指微涼,便貼在他股縫中間摩挲,牙齒輕柔啃噬背骨,指尖輕搔緻密入口,另隻手卻壓在他胸口揉搓起來,“好生供奉即可。”
單致遠被他手指玩弄,胸膛要害立時硬如石子,氣息亦是急切幾分,微喘低吟,仍是忍不住,將開陽手腕握緊。那腳步聲離得愈發近了,最後竟停在假山外,同他只隔著一層不足半尺的山壁。
故而那人聲音清清楚楚,傳了進來,“並無人跡,若青師妹只怕是聽錯了。”
正是劉皇的嗓音。
隨即杜若青的聲音便傳了進來,“……方才明明……”
隨後又是謝非衣道:“若青師妹莫急,致遠師弟是有大機緣之人,不必為他擔心。”
幾人竟是停在假山外,你一言,我一語,說個不停。
單致遠伏在山壁上,那幾人言語便清清楚楚,猶在耳邊。他卻是衣衫凌亂,禁錮在黑暗處任人褻玩。這其間反差,便如一把烈火,燒得他神智昏沉,卻又羞愧難當。
開陽手指種種撫觸,反倒更叫他難抑忍耐。長相思更是雪上加霜,燻得這未成形的爐鼎骨酥筋軟,慾念橫生。單致遠只得狠狠咬住自己拳頭,方才忍住種種聲息。誰知開陽卻陡然兩指並起,猛刺進內襞之中。
單致遠猝不及防,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