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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致遠待要怒吼,這一場雙修又要耽誤許久,少則整夜,多卻不知幾日,如何能不耽誤?卻已失了開口機會,只被那靈巧厚軟的舌頭勾挑戲弄,極有耐心深入咽喉,吮掃輕咬,溼潤汁液湧出嘴角,更響起纏綿滑膩水聲。頓時氣息一窒,酥軟熱流自口舌交纏處湧向四肢百骸,便至喉間湧出細碎低吟來。
太羽手指溫暖而粗糙,指腹劍繭粗糲,滑過那小修士腿內側,來回輕劃,單致遠神色迷茫,唇分時任他貼在嘴角耳根綿密親吻,築基初成的熱氣盡數化作了慾念,被那神仙利落靈巧一吻一揉,連腰肢也燻得發軟,無力斜倚在石階之上,半個身子落入太羽懷中。
他不由抓住那神仙胸膛華貴織錦,兩腿夾住作亂的手,迷茫道:“太羽大人……也練劍?”
太羽溼潤唇舌重又滑過懷中小修士耳廓,只覺這凡人雖生澀未退,彆扭依舊,卻對他多了幾分親近,又兼如今半步踏入仙門,愈發的丰神俊朗,滋味動人。這般啞著嗓子,縱使問的問題不知所謂,卻也激起胯間悸動,便將他兩腿分得更開,往自己腿上壓下。一面卻道:“開陽這習慣,著實惱人。”
單致遠被他換了姿勢,下壓時塵根隔著衣物同太羽那熱物一同摩擦,快慰滋味油然而生,不由倒抽口氣,竟連腿根也有些許抽搐,熱血更是下湧,熱脹得有些難受起來。
他這般神魂顛倒,被太羽挑逗得三魂兩魄皆不見了蹤影,哪裡還記得先前問題?只顧喘息隱忍,卻連為何這問題自太羽跳到了開陽也全然顧不上懷疑。
太羽眼眸中暗金之色更深,抬手扣住那小修士後頸,舌尖順勢頂入耳孔,刁鑽抽舔,水聲嘖嘖。
單致遠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只覺強烈酥麻自耳邊炸裂般擴散,一時間不只頸項肩頭、竟連半個身子都跟著發麻,便剋制不住長長喘息一聲,尾音卻已變調了,他抓住太羽手臂,尖聲道:“不可……”
太羽卻低沉笑道:“原來如此。”卻反倒故意伸出舌尖,細細順耳廓內外來回掃舔,又猛一口含住耳垂,撥弄吮吸。
就連單致遠自己也不曾料到,這區區平常的耳朵竟是如此要害之處,被那神仙火熱一舔,酥麻熱流竟源源不絕湧現,濃烈得叫他難抑承受,不由掙扎起來,卻被那男子五指箕長,牢牢扣住後腦,躲閃不得。
隨即連胯間那物也落入太羽掌控中,指腹磨礪圓潤前端,粗糙勾勒,激得那細嫩外皮層層戰慄,兩處挑逗交疊而來,骨髓深處更湧出一波緊接一波慾念,單致遠便軟在太羽懷中,連半分反抗的力氣也沒了。
只是他終究掛心闖塔之事,心一橫,抬手將太羽肩膀扶住,只覺耳根被舔得滾燙髮麻,仍是強忍呻吟衝動,顫聲道:“快些……莫要誤我大事!”
太羽便在他耳尖上重重一咬,火辣刺痛激得這小修士險些叫出聲來,最後仍是悶哼忍住,只狠狠向他瞪去,太羽卻笑道:“莫要勾引我,如今第一人已抵達塔頂了。”
此時此景提起,等同折磨。單致遠又急又怒,卻是骨酥腿軟,起身不能,長相思藥力不知不覺,竟已滲透他四肢,正如火烤一般,令這凡人經脈骨血一道火熱起來。
隨即單致遠卻察覺自己胯間高昂,抵住了一件極為滾燙堅硬之物。
待他視線下垂時,便更如一團邪火自腿根燒軟了腰肢,燒焦了四肢經脈。
同為男子,為何……這尺寸大小,差異會如此之多?
有若鐵器同玉器磨礪貼合,被這般比較一般緊握一起,更令單致遠生出了幾分無地自容來。
……不甘心。
那彼此磨蹭的熾烈甘美滋味,卻令他欲罷不能。
太羽本就是掌歡愛之神,深諳此道,手指撫觸之處皆為要害,單致遠哪裡抵擋得住。
只覺那孽根全然違背心意,脹痛到難以遏制,更兼陣陣絲縷痠軟熱流鑽透血脈,直湧到身後,便自軀殼深處湧出痠麻不滿的空虛來。
單致遠卻只得低頭咬在那神仙肩頭,狠狠錯牙,怒道:“若是趕不上……我、我定要……”
這小修士猶豫半晌,卻連如何威脅也想不出來,一時氣悶。
太羽卻任他啃咬,低笑出聲,手指摩挲得愈發用力,又時時挺腰磨蹭,兩柄肉刃交鋒不久,單致遠便敗下陣來,牙關更是用力一咬那神仙肩頭肉,壓抑了細碎低吟,只瀉出了些許嗚咽,情潮一瞬間淹沒神志,在太羽手中洩了出來。
又過了片刻,太羽也低沉喘息,手指驟然一緊。單致遠只覺腹間一熱,便被那濁液沾染。
慾念漸消,單致遠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