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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玩弄的手指,語調模糊哀求,“嗚……鬆開……”
開陽卻在此時,縱身一頂,長驅直入。那受了長相思薰陶的內襞溼潤柔軟,縱使單致遠此刻咬牙緊繃,抗拒不已,卻依舊無視他意願,柔順迎合異物入侵,又層層疊疊,將那粗長火熱細密包裹。
單致遠又是一聲驚喘,卻已飽含哭音,眼淚成串滑過臉頰,滴落石壁。
山洞外腳步聲卻停下,這次卻是劉皇疑惑道:“那人逃去前面了。”
而後謝非衣一聲輕吒,“追!”
隨即便是衣袂翻卷聲起,那四人便去得遠了。
單致遠頓覺全身脫力,雙膝一軟便要墜下,又被開陽環住腰身,懸在半空。
開陽隨即傾身一壓,暴露在外的些許塵根便盡根而沒。
單致遠方才受了許多驚嚇,如今氣勢一鬆,早已手足癱軟、神思恍惚,直如一具傀儡,任那凶神予取予求。那偉岸兇器帶來的疼痛壓迫力驚人,一路深入內腔內襞,又蛛網一般綿密擴散,摻雜了叫人腰身發軟的細微痠麻,單致遠哪裡再忍得住,只顧啜泣低吟,腰肢顫抖。
開陽察覺到包裹兇器的內襞軟化,溼潤更甚,進退時凝澀漸消,順滑爽利,那股令人暴躁得幾欲擇人而噬的慾念方才消減些許,只將那小修士兩腿託高,借石壁支撐,便自顧自征伐進退,猛力頂撞。
單致遠腳不能著地,被那神仙強行拉開成屈辱大張的姿勢,只覺那火熱硬物往內裡強行徵拓,*、撕裂、充滿,五臟六腑也被撞得一陣接一陣痙攣。識海內情潮滿溢,慾念翻騰,最終化作熱淚湧出。胯間那硬物同樣被撞得次次頂在假山石壁上,磨礪出深刻痛楚,更叫他勉力掙動兩下,卻是哭得哽咽不止,“快些、快些放開……”
開陽卻低頭,左面半扇銀色面具溫熱堅硬,貼在單致遠面頰上,下身衝撞狂暴不止,嗓音裡卻不帶半分慾念煙火的氣息,反倒陰沉冷肅,有若殿上閻羅,審判罪狀一般,“那杜若青,是你何人?”
單致遠哪裡還顧得上許多,一面哭泣掙扎,一面哽聲道:“不過有幾面之緣……我這般……哪裡敢肖想……”
開陽又是狠狠一撞,堅硬前端撞在溼軟要害,單致遠便是一聲沙啞驚喘,淚如泉湧,火辣慾念,愉悅磨礪,卻仿若穿腸毒藥一般,點滴消磨意志。叫這場刑虐,不覺間化作纏綿繾綣。
開陽自是察覺了這般變化,仍舊維持兇器深埋的姿勢,將單致遠一腿高高托起,硬生生翻過身來,同他四目相對,隨即又是一頂,方才冷道:“既無瓜葛,便不許再見面,徒生煩惱。”
有若臟腑一道被扯拽、扭曲的力道自腿間鑽進脊髓,單致遠倒抽口氣,嘴唇慘白,慾念卻愈加洶湧,竟連腿根膝蓋亦是顫抖不已,手指抓住石壁。他才欲分辯一二,卻被那凶神粗暴一頂,剎那間*險些滅頂,頓時弓起身,半晌方才緩過氣來,顫聲道:“與你……嗯,何干……”
開陽道:“你若再尋她,我就捉了她送與魔修,充作爐鼎,榨乾靈力。若僥倖存活,再斬斷四肢,燒燬容貌,拋屍荒野。”
單致遠一驚,才欲張口,一陣猛烈頂磨就將他撞得碎不成語,一腔怒火與反抗俱化作甘美熱潮,細碎抽泣。後背被堅硬石壁磨蹭出道道血痕,細微刺痛透過皮肉滲入肌膚,更有如火上澆油,叫慾念沸反盈天,衝得單致遠昏沉失守。內襞更是火熱纏綿,討好一般將那施加無數懲罰的兇器糾纏吮舔起來。
開陽將這小修士身軀彎折,兩腿掛在臂彎上,往石壁上一壓,手掌託在後背,便含住胸膛一點嫣紅,伴隨腰身頂撞磨礪,磨咬吮含,在漸漸充血的片紅周圍留下幾個深刻牙印。
那舔咬既潮熱痠軟又酥癢刺痛,單致遠悶哼挺胸,便將開陽咬得更緊。二人楔合之處全無半分罅隙,嚴絲合縫,唯有頂撞磨礪的水聲與喘息聲在小小山洞裡迴盪。
那一行人卻去而復返,重又往假山行來。又是杜若青柔聲道:“那人聲音忽而在左,又倏忽在右。我等入這秘境,修為全消,那人只怕用了什麼秘法。莫不是藏在這假山中?”
單致遠縱使昏沉,這句話依舊清清楚楚,鑽進耳中,又被開陽幾記頂撞,一驚之下,情潮咆哮滅頂,頓時啜泣出聲,精關失守,將那神仙衣袍染了大片。
開陽卻仍舊粗暴猛頂,不留他半分喘息餘地。腳步聲又再靠近,單致遠面無血色,唯有指尖緊緊扣住身後石塊,無力擺頭。眼角卻已暼到隱約衣袍山洞。
單致遠終究怒不可遏,不顧腰身痠痛,曲腿就要往那惡鬼神仙當胸踹去,卻被開陽扣緊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