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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
單致遠僵直身軀,卻憶起群仙坊中初見之時,這寶氣燦然的神明自稱本命神之事。
本命者,理當獨一無二才是。他既與勾陳大帝結了契約,為何太羽如今卻強插一腳……
他便忍住那神仙上下其手的輕薄挑逗,低聲問:“我已同勾陳大帝結下本命神之契,先前施術之時所喚亦是勾陳之名,為何太羽大人卻越廚代庖而來?”
太羽心道,這小修士倒是不好糊弄,卻仍是將他衫袍揉得凌亂不堪,此時那小修士一身內外衫袍皆取自勾陳寶庫,名喚青雲天衣,乃取東天日出前青色雲氣,由十二名女仙紡織裁就,青竹暗紋風雅清絕,能擋尋常術法靈器攻擊,卻擋不住這神明蠻力。又另有一個好處,便是無論撕毀幾次,不出幾個時辰,便會自發修補得天衣無縫。勾陳隨手挑了這一襲青衫……想來另有用意。
太羽盤坐地上,將那小修士抱起來,跨坐自己腿上,又想了一想,方才信口開河道:“尋常神譜中記載,不足十人之數,不過能請六丁六甲、黃巾力士這類小卒子罷了。這些卻不過我……不過勾陳部下。萬神譜中有百萬神仙名諱,待你修為長進,凡譜中有名者,皆能應你懇請,降臨凡間。這等法寶,普通神譜如何能相提並論?”
單致遠聽他如此一說,也覺言之有理,便將現下這尷尬坐姿也忘卻了,手掌扶在太羽肩頭,望向他暗金雙眸,又追問道:“莫非……正是因此,就連本命神也多出一位?”
太羽手掌已滑進那小修士衣袍下襬中,順他腿內側來回撫摸,只覺貼手處滑膩細嫩,妙不可言。
長相思六日薰香,再加上耀魄寶支離破碎、萬神譜現身前不知受了多少風月聲色的沾染,種種因由結合,便令慾念氣勢洶洶而來,縱使太羽這後宮神一相也有些抵擋不住,邪火漸漸旺盛。
他仍是不著痕跡挑逗這青澀小修士,又勾唇揚眉,輕笑道:“錯。你的本命神並非兩位,而是萬神之眾——”
單致遠聞言,頓覺五雷轟頂,面容慘無血色。卻又聽那神仙話鋒一轉,“——拜服的四位神仙。”
這惡劣神仙定是故意為之,見他一驚一乍,一起一伏,便露出極為愉悅的笑容來。單致遠卻顧不得抱怨,只覺心中一鬆,方才恢復的一點力氣便再度流失,不由靠在太羽肩頭,長嘆一聲,如釋重負,“好在只有四位……”
太羽含笑,輕輕撫摸他後腰,漫不經心應道:“幸甚幸甚。”
單致遠卻又陡然一驚,待要掙扎起身,太羽手臂卻橫在他腰後,牢牢禁錮,腿下熱塊此時便是分明昭彰,頂在他要害之處。單致遠短暫一生,除了前一日同勾陳那般親密外,從未與人肌膚如此貼近,便不由得面紅耳赤,尷尬卻是遠勝羞恥,只是心中始終有疑團,只得又追問道:“本命神……供奉……”
太羽便笑得雍容矜貴,將單致遠衣襬向上推高,露出不知何時剝光的腰臀來,柔聲道:“張開腿即可。”
單致遠雖有所猜測,如今應驗,卻仍是有些不甘。兩手緊緊攥住衣袍下襬,遮擋袍下春光,又狠狠瞪向太羽,皺眉道:“你們這些神仙……外表道貌岸然,內裡卻盡是些男盜女娼的勾當。若要三牲六禮、焚香禱告、晨昏叩拜,我自是誠心侍奉,絕不敢有半點不敬與輕慢。為何……偏偏要弄這些、這些……嗚……”
言及後半時,太羽手指已頂開他身後入口,往內裡一刺一探一勾,將乾澀黏膜撕扯一般分開。指紋粗糙磨礪在細嫩內膜上,更令單致遠氣息不繼,險些驚喘出聲,又要拉扯衣襬,又要握住那肆虐的手腕,又被那異物感折磨得腿腳無力,軟軟靠在太羽懷中。
太羽一面揉撫內襞,一面低頭輕咬他耳廓,卻冷笑道:“如今倒會說這些冠冕堂皇之辭。昨日請我上身之時,分明是一腔慾念,滿面含春,怎的不見有半分猶豫?若非你亂動萬神譜,本神又豈會落得向一介凡人求歡的地步?”
單致遠情緒激動,竟未能察覺太羽言辭的漏洞,只顧緊攥那人衣襟,便覺掌下金絲冰滑,方才將一身熱潮衝散些許,啞聲道:“莫非……我便願意?堂堂男兒,為何非要做這等雌伏人下、搖尾乞憐之舉?”
單致遠思及這一生,師父慈愛,他與師兄亦是兄友弟恭,怎的平靜了二十年,卻偏生遭逢這些變故?不禁悲從中來,一腔酸楚直衝腦門,又咬牙強忍,眼圈卻已紅了。
太羽本不耐這小修士一副貞潔烈婦的模樣,如今見他眼圈泛紅,雙眼水汽氤氳的模樣,卻莫名升起一股熱意,竟隱隱有悸痛自胸口滑過,語氣軟了幾分,神明孽根卻硬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