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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再隱忍,兩個都得不了好處。
太羽卻動作極為利落,扯下單致遠束髮的青色布條,將他胯間那神采奕奕的塵根綁了個結實,頓時憋漲感自腹下傳來。單致遠待要伸手去解救時,兩手又被太羽鉗制,交叉壓在頭頂,隨後猛力夯擊撞得他險些骨架鬆散,頭暈眼花,只覺情潮鋪天蓋地,自二人結合之處席捲而來,頭腦中燒融一片,再難辨東西。
單致遠便下意識伸腿勾纏在那人腰身,喘得嗓音沙啞,幾度登頂之時,又被布條緊纏給生生逼退,慾念堆積得腰身仿若要融化一般,痠軟得使不出一絲力道,內襞被反覆粗暴撞擊,漸漸自紅熱鈍痛化為麻痺,他只得沙啞喘息,拼命搖頭,哀求道:“放……開……”足跟勾在太羽腰身,又一次次打滑,這般狼狽脆弱,凌亂破碎的姿態,落在太羽眼中,卻是說不出的蕩人心魄。
他便惡劣一笑,低頭在那小修士喉結上重重一舔,啞聲道:“自己動。”
單致遠沉淪慾念,竟是依言而行,兩腿緊纏住那人腰身時,卻是自膝頭到腿根都顫抖不已,又嘗試幾次,方才哀聲道:“沒……力氣……”
太羽眸色又是一暗,一把將他兩腿扯開,俯身下壓,竟有些進退失據,狂暴頂撞。
單致遠已然分不清粗魯頂磨帶來的就是是痛楚多些還是快慰多些,只顧得上在兩者纏繞交替中顫聲啜泣,一味哀求。
軀體碰撞,水聲翻攪,沙啞啜泣,濁重喘息,交纏在漆黑大殿之中,不知響了多少時辰。
單致遠被解脫之時,布條早已吸飽汁水,顏色晦暗,被太羽扔在旁邊。一股熱漿噴濺開來,單致遠壓抑不住抽泣之聲,只得側頭狠狠咬住太羽肩頭,即便如此,仍是模糊低喚了一聲,“勾……陳……”
太羽半斂目,輕撫他後背,任他上下兩張口一同死死緊咬不放,又放縱一般粗暴擺腰頂磨了片刻,抵緊內襞深處,方才暢快發洩。
才察覺肩頭鬆開些許時,這小修士竟然又再昏迷過去。
太羽默然,只得如昨日那般,施展清潔法術。而後將那小修士摟在懷中,往後一靠神壇,又仰頭看去。
殿外隱有鳥鳴啁啾,黑暗之中,那尊無頭的天帝泥像隱隱顯出威嚴輪廓。懷裡那人早已氣息綿長沉靜,睡得不省人事。
太羽微微皺了下眉頭,低聲道:“聖陽,莫非當真是你?”
單致遠醒來時,依舊一身痠痛,連動動指尖都吃力。破裂木門掩不住晨光,自縫隙中映入大殿之內。
他漸漸清醒過來,昨夜種種荒唐,亦是湧入心中。
而後才察覺自己正靠在一人懷中。那懷抱一如既往地溫暖寬厚,令人眷戀。他卻急忙坐起身來,回頭看去,又問道:“為何你——”
仍未走三字尚未出口,單致遠便又怔住。他身後那人既非勾陳,亦非太羽,卻又是個從未見過的神仙。
此人眉目清朗,神色溫柔,一身雲白嵌青邊的衣袍不染半分俗世塵埃,清淨無垢,卓然出塵。此時正含笑垂目,柔聲道:“致遠,你醒了。”
竟連嗓音也有若春水瀲灩,柔和沁人。
單致遠心思倒是動得極快,立時便明白過來:“你、閣下便是萬神譜中,四位本命神——”
那青年含笑道:“正是,吾名麒麟。”
單致遠腰身一僵,結結巴巴道:“我、我不曾請神……”
麒麟輕輕撫摸他發頂,仍是溫柔道:“無妨。本命神互通有無,總有些特權。我不過有些擔心,故而過來看看。”
單致遠只覺他掌心和暖,這般親暱動作,卻猶如兄長一般叫人安心,便任他摩挲,一股暖流便自麒麟掌心流瀉,籠罩全身,一時間竟是疼痛疲倦盡消。
麒麟不愧瑞獸之名,治癒慈悲兼而有之。單致遠便對他生出幾分親切來,認定這三位本命神中,唯有麒麟當得起神仙之名。一面卻是愣道:“擔心?”
麒麟施了治癒之術後,便收回手,徐徐起身,“你可是不識得路?”
一語中的。
昨日他慌不擇路,只為遠離群仙坊,尋個藏身處,一路疾奔。如今早已不知身在何處,莫說去尋師父,只怕連降龍嶺也回不去了。
單致遠慚愧低頭,停了半晌,方才應了一聲是。
麒麟道:“我傳你一個識路的法術,煉氣五層便可施展。你如今四層修為,昨日又受了元精,突破五層指日可待。”
單致遠聽麒麟提起他與太羽一場風月時,竟全無半分異常,心中暗道,只怕神仙眼中,這些事只算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