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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者魁梧有若鐵塔,身著玄鐵盔甲,足踏黑雲,手中空空並無武器。一名紅衫男子立在他身側,面貌陰柔,眼神怨毒瞪向太羽,手提兩根九節鋼鞭,向前一指,厲聲道:“就是他!”
那鐵甲武士兩手攥拳,怒目而戟髯,喝道:“就是你這邪神汙了我二弟?”
隨即雙拳外黑雲纏繞,虎虎生風朝太羽當頭砸下。
其餘妖魔亦是各施法寶,朝眾人殺來。
一時間風聲呼嘯,火焰炸裂,水波滔滔,雷電霹靂,連同阿桃怒吼,靈寶破空種種聲響皆交織轟響,震耳欲聾。
開陽同單致遠先後張開劍域,一用槍,一使劍,擋下上百攻擊,太羽身前亦是泛起淡紅薄光,輕描淡寫繪出符紋,一面揚聲笑道:“絕無此事,你竟敢當本座如此生冷不忌,罪該萬死。”
那鐵甲武士與紅衫男子皆被他一句話撩得怒不可遏,風雲滾滾,殺將而來。
太羽法訣完成,手指一彈,緋色符紋在半空驟然漲裂,化作漫天紛紛揚揚光塵,將衝在前鋒的泰半妖魔籠罩其中。連同鐵甲武士與紅衫男子一道,舉止緩慢,目光呆滯。
這卻便宜了開陽同單致遠,手起刀落,切瓜一般利落暢快,轉眼便斬落了七八個頭顱。
單致遠眼珠一轉,便有了計較,念訣開了天方聖域之門,揚聲道:“天方前輩,暫借寶地一用。”隨即袍袖捲過,將正滴溜亂轉、找尋自己軀殼的頭顱一口氣盡數扔進天方聖域之內。
隨即閉合入口,那些失去頭顱的軀幹立時茫然亂轉,著急得四處尋找,亂扔法術靈寶,竟同自己人混戰起來。
可憐那天方老祖猝不及防,只見幾個凶神惡煞的頭顱迎面襲來,驚出一身冷汗,頓時暴跳如雷,可惜卻無人知曉。
太羽見狀大笑道:“若是尋不到涅槃牒,用這法子卻也不錯。這些妖魔失了首腦,縱使不死卻也無用了。”
試想天庭中處處充斥無頭之軀是何等異象?
單致遠後背一涼,反倒更是下定決心,定要破了涅槃牒秘法,根除禍患才是。
開陽又斬了剩餘妖魔,阿桃聽命行事,將頭顱盡數叼來單致遠面前,高高豎起尾巴求誇獎。單致遠只得讚許拍拍他頭頂,餵了兩粒靈獸丹,方才將剩餘頭顱一道收入天方聖域中。
隨即便聽見開陽追問:“你如何汙了那陰柔小生?”
太羽怒道:“休得胡言亂語,毀我英名。”
單致遠亦是好奇道:“那妖魔為何偏偏要誣衊你?”
太羽掃他一眼,抬手揉捏眉心,低嘆一聲方才道:“來時路上遭遇那小生伏擊,用了*術罷了。”
單致遠眼角抽動,他自然知曉太羽那*術威力與效用,委實是……有些狠毒。
也難怪那妖魔恨太羽入骨,只可惜有開陽在側,卻是飛蛾撲火罷了。
守殿神兵此時方才趕來,將那些群魔亂舞的無頭軀殼驅趕一處。
單致遠隨那二人趕路,卻聽太羽同開陽低語幾句,突然揚聲道:“本座怎會對那妖魔下手?家有河東獅吼,自然守身如玉。”
單致遠面紅耳赤,怒道:“誰是河東獅?!”
太羽嘴角微勾,眼波流轉,掃他一眼,“莫非是河東豹?”
開陽亦是轉頭,冷冽視線落在他面上。
單致遠驚覺自己竟不打自招,愈加惱羞成怒,只得喚了阿桃,一味趕路。此後一路無話,卻是如芒在背,叫他坐立不安得很。
待進了混沌樓,單致遠方才將這些胡思亂想拋在腦後,神色肅然。勾陳依舊困守庭院,發如霜雪,眼若寒星,髮絲肌膚,竟愈發顯得透明。一面靜靜聽他將計策道來,“這便是你思索三日的結論?”
單致遠眼神堅毅,“盡人事,聽天命。”
勾陳低笑,反手輕觸那小劍修面頰,“你竟如此厭惡歸位?”
單致遠心中一動,抬手握住勾陳手指,掌心相合,微微生熱,雙目卻是眼神清明,與勾陳對視,“你既認定君臣有別,那我便不同你做君臣。”
勾陳微微錯愕,隨即嘴角輕揚。他如今容色如雪,這笑意便分外清冷,竟生出直刺人心的銳利,單致遠略略失神,便聽他再開口道:“五日。”
單致遠一怔:“五日?”
勾陳道:“至多五日,若是破不了涅槃牒,速速趕回來,召神啟陣。”
單致遠眼神微凝,轉向開陽與太羽,自那二人處得了首肯後,方才鄭重道:“一言為定。”
勾陳亦是道:“一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