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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犯……”
開陽冷嗤道:“封神塔乃關押罪人之處,非要寶貝一樣建在天庭之內,如今可知道厲害了。”
北斗心中腹誹,那封神塔建成之時,小爺我尚未投胎,如今卻來怨我不成。
面上卻一派恭敬,只點頭應是,又道:“如今叛軍作亂,防不勝防,故而泰半宮殿俱已關閉,還請大人隨屬下前往中樞營地。”
開陽道:“帶路。”
北斗不敢耽誤,立時號令天兵一道迴轉,這一次卻是齊齊前往了混沌樓。
在樓前降落時,早有先鋒前去稟報,故而只見十六扇朱漆門大開,門內門外,神明仙官,佇列如鱗,正夾道相迎。
待開陽一行現身時,便有仙官高喊:“恭迎天帝歸位!”
而後呼聲震天,一波接一波,潮水般漫開。神明仙官亦是接二連三跪拜,彷彿風吹麥田一般,個個神色或喜悅或肅然,口中皆道:“恭迎天帝歸位。”
單致遠立在原地,迷茫四顧。
他曾隱隱有所察覺,卻總抱有一絲希望。如今真相塵埃落定,心底陡生蒼涼失落。
開陽轉過身去,眼神深沉,卻道:“還不過去。”
夾道之中,有三清恭迎。其後是長生與紫微,一個斂衽為禮,一個躬身長揖。卻不見勾陳身影。
六甲北斗本在他一前一後,如今皆換了恭敬神色,退開三尺跪地。
彷彿天地間只剩他一人。
唯有阿桃茫然不知,依舊時不時抖抖耳朵,彎曲尾巴想要繞在單致遠手腕。
單致遠被開陽一催,頓時如芒在背,只得硬著頭皮,向前行去。
太上老君立在前首,捻鬚含笑道:“事急從權,還請天帝勿怪我等擅做主張。”
天庭動亂,三界之首又豈能坐視?此時歸位,雖非自願,卻也是情勢所迫。
單致遠皺眉道:“縱使如此,我單致遠自認不過一介凡人而已……勾陳何在?”
這劍修堪堪問出,便覺尷尬而住了口。
勾陳素來霸道,卻為他次次考慮周詳,不知不覺,竟令他生出了依賴之心來。這卻並非什麼吉兆。修仙者莫不是篳路藍縷,一力應對風雨險阻,若個個如他這般軟弱,誰能還能成就仙途?
誰知眾人卻盡露出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甚至隱隱有些釋然,彷彿如此一問,方才坐實了單致遠天帝真魂的身份一般。
長生柔和道:“勾陳正在樓中鎮守神寂大陣陣眼,脫身不得,望陛下恕罪。”
單致遠只覺被這明麗美婦恭敬對待,委實受寵若驚,面上卻仍舊強自鎮定,只道:“無妨,請長生大帝帶路。”
長生露出為難神色,看向紫微,單致遠只覺心頭緊縮,擔憂起來,“怎麼?勾陳有事?”
長生道:“並無大礙,只是法身耗損過度,故而有些……與往日不同。”
單致遠心頭慌亂,只道:“帶路!”
開陽立在原地,見成群人匆匆離去,一言不發。
單致遠卻突然轉過頭來,喚道:“開陽?”
開陽道:“既已歸位,就此別過。”遂驟然離去,仿若雄鷹振翅,自群神匯聚的混沌樓上空一閃而過,便失去了蹤影。
單致遠上前兩步,又硬生生停下來,手指根根扣緊。禍星大人若要離開,三界中誰擋得住?
良久後方才道:“帶路罷。”
混沌樓內,白沙庭院。一根月白冰柱佇立正中,高聳入雲。瑩潤柱體之內,隱隱透出一具人影。
另有一人立在冰柱前,通身衣衫雲白,長髮披散,亦是銀白有若千億冰絲。
長生上前,在那人耳邊低語,那人便轉過身來,眉目冷峻,端整如畫,有若霜雪雕就。
正是勾陳。
單致遠失聲驚呼:“勾陳!”
竟忘記群神環繞,衝上前去抓住勾陳手臂,“你、你怎的?”
勾陳雙瞳皆褪成了銀色,故而神情不明,靜靜落在單致遠面上,又抬手輕輕滑過他面頰,仿若以指尖試探,低聲道:“終究違背了約定,叫你提前返了天庭。”
單致遠眼角一酸,心頭又驚又涼,反手握住勾陳手指,“勾陳,你莫非?”
勾陳低聲哼笑,收回手指,只留下些許餘溫,“無妨,不過些許小事。”
單致遠壓下心頭酸澀,便將凡界發生種種事同勾陳分說一遍。
勾陳道:“少微已尋到開啟聖鎖之法,不過如今神界大亂,若是開了天門,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