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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閣生了嫌隙事大。
白長老心中自是大罵劉皇誤事,卻只有硬著頭皮道:“嶽掌門,人死不能復生,若我等正道門派為此事生了嫌隙,不過令親者痛仇者快罷了。恕我做個和事佬,那古墓寶藏本是徐昱尋得,只要真仙派將其歸還徐閣主,此事就算揭過。”
嶽仲見氣氛愈發劍拔弩張,單致遠卻淵渟嶽峙,不見半分動搖,他亦是站起身來,昂首挺胸,就連花白鬍須也顯出幾分堅定,胸口激盪,他真仙派,終於不用再任人拿捏,“此事尚未有定論,還請徐閣主、白長老二位慎言。鄙派弟子既然說有證人,不如請證人一敘。”
至此,凌華宮、乾坤閣計劃全盤失敗,劉皇眼中陰影愈加深沉,已對單致遠動了殺意。
阿桃察覺,後背繃緊,黑毛根根倒豎,張口對亭中眾人咆哮。
單致遠眉頭微微皺起來,庭院中,樹蔭下、假山後,房頂上,半遮半掩露出修士的身影,視線皆不懷好意落在亭中。
院中有六人,修為從凝脈至金丹,劉皇如今不足為據,白長老卻是金丹修為,徐閣主身為商人,修為亦可忽略不計。
單致遠自恃劍法精妙,又有阿桃在一旁相助,迫不得已時還能請開陽上身——若當真鬥起來,勝負尚未可知。料想這乾坤閣縱使以重重法陣遮掩,卻也瞞不住幾時。
故而,更是毫不畏懼,嘴角含笑,手指微微一動,一柄青色靈劍便顯現在手中,輕鬆一揮,笑道:“乾坤閣待客之道,卻有些熱情過頭了。”
徐梁一言不發,靜靜凝視那青年,卻絲毫看不出半點虛張聲勢的做作,反倒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劍意迫人,竟刺得面板生疼。這劍修竟煉成如此兇猛的劍意,更令眾人忌憚幾分。
那黑豹已立在亭下,轉過身對庭院中的修士虎視眈眈,只待主子一聲令下。
那商人何等機警,眼見勝算渺茫,立時轉臉露出笑容,“誤會,誤會。劉賢侄,切莫衝動。”
白長老亦是皺眉道:“宮主雖允你動用護衛,卻不可擅自濫用。”
劉皇臉色一沉,才要說話,就見那圓滾滾掌櫃滾進了庭院中,慌張喊道:“閣主!閣主!”
徐閣主皺眉道:“大叫大嚷,成何體統。”
圓滾滾掌櫃滿臉汗水,啞聲道:“關公子來訪……”
徐梁一時不察,不耐道:“哪位關公子?”
掌櫃一哽聲,又道,“那位關公子。”
徐閣主方才醒悟,“那位——竟——”
話音未落,就有一個柔和爽朗聲音自樹叢外傳來,“關某貿然來訪,還請徐閣主見諒。”
隨那青年嗓音響起,便有一列侍衛呼啦啦湧入庭院,將涼亭包圍起來。
人群分開,一個紫衫華服的貴公子緩緩走近,笑容溫和端方,仍是笑道:“原來致遠也在,當真是巧遇。為兄正要去尋你。”
單致遠心知不必再爭鬥,便收了靈劍,轉過身亦是笑道:“關兄,果然巧遇。”
聽見堂堂的萬渡城主繼承人同單致遠稱兄道弟,在場諸人齊齊變了臉色。
本以為是個隨意拿捏的小小門派,稍加施壓,便守不住那古墓中得的寶藏,卻不知這門派何時竟與萬渡城的城主一脈搭上了關係。
當真是踢到鐵板了。
單致遠便不同那眾人囉嗦,昂然步下涼亭,阿桃亦是放鬆下來,繞膝撒歡。
關鳴山笑容柔和,平易近人,此時應是本人,朝嶽仲道:“嶽掌門,請。”
嶽仲面對這位同勾陳大帝一般模樣的凡人貴公子,始終心懷忌憚,此時也只得唯唯諾諾,道一聲謝,又同涼亭中諸人告辭後離開。
劉皇才一動,就被白長老按住肩膀,冷道:“你還嫌惹的禍事不夠?”
言下之意,便已認定了害死徐昱之人就是劉皇。
乾坤閣在萬渡城中不過三流商會,凌華宮縱使是一流門派,卻也不敢輕易與萬渡城為敵。
故此竟無人制止,任三人一豹旁若無人離開。
關鳴山離別之際,突然福至心田一般,又道:“徐閣主愛子兩年前不幸身亡之事,我亦有耳聞,請閣主節哀順變。劉皇此人,為一己之私將師弟置於險地,如此品性怎配做凌華宮代表?宗派大會人選,還請謹慎對待。”
關公子既出此言,劉皇被大會除名之事,便同板上釘釘了。也算是對這一宮一閣的小小警告。
劉皇臉色鐵青,卻心知此時多說無益,只緊緊扣住手指,果然是一招棋錯,滿盤皆輸。他未曾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