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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衣袂摩挲聲中,群臣退朝。長生趁勾陳離開之時,一把抓住他手腕,皺眉道:“你葫蘆裡賣的究竟什麼藥?”
卻聽那人輕佻笑道:“你同後宮之神這般親暱,不怕家裡那位醋意大發?”
長生定睛一看,卻見不知何時抓了太羽,頓時柳眉倒豎,依舊緊緊抓住他手腕,怒道:“你倒油滑,一問關鍵便顧左右而言他,今日若不說個清楚——”
她倒是想要逼問,怎奈話才出口一半,便聽見天帝語音冰冷將她打斷,“長生,你同太羽靠得太近了。”
長生大帝的夫君無事,不想這一位倒是醋海生波了。
長生只得鬆開手,退開三尺,恭送太羽笑容滿面,施施然自她審問下離開。
紫微嘆氣道:“莫要追問了,想必勾陳自有安排。”
長生依舊愁眉不展,“這一次勾陳提前醒來,種種行為都和以前不同。如今天帝也換了個人一般,我心裡難免不安。”
青華卻依舊氣定神閒捋著鬍鬚,“不妨事,三清上人既然肯作壁上觀,料想並無大礙。”
這話倒是如定心丸一般,叫長生心中忐忑去了大半。三御心思各異地離了大殿。
太羽隨“天帝”進了內殿,便見那少年屏退左右,對他怒目相向,“這些日子你動輒失去蹤影,究竟去了哪裡?莫非又揹著朕去私會你下界的小情人?”
太羽心中嘆息,只覺這偽魂頂著天帝的外皮說這等拈酸吃醋的話語,委實令人虎軀一震。只得低聲道:“天帝竟遣人跟蹤臣子,若傳揚出去,卻會叫君臣生隙,殊為不智。”
天帝不語,只上前兩步,輕輕拉住太羽衣襟,澀聲道:“我快要失去你了……”
太羽聞言,眸色亦是微微一暗,抬手覆蓋在那少年額前。白光閃過,那偽魂便現了護心鏡的本相,被太羽接在手中,輕輕撫摸如鏡般光滑的表面。
這蟠龍甲的護心鏡貼近聖陽心口,最是知曉天帝心意。如今種種作為,皆是繼承了那番情意。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聖陽的死纏濫打,遇上那堅若磐石的勾陳,便盡數化作烏有。
這死局卻不知如何才能解開。
但願莫要壞了大事才是。
太羽便下定決心,又詢問其餘三相意見。
勾陳不語,麒麟閉目,開陽卻一反常態,自識海深處爆出一聲咆哮:“要做便做,廢話少說!”
太羽方才露出笑容,傳話道:“我侍奉天帝安寢,不可放任何人入內。”一面在寢殿內佈下重重禁制。
隨後便握緊那護心鏡,邁入寂靜幽深的寢殿深處。
此時,凡界中,宗派大會已過去了十日。
萬渡城中依舊熙熙攘攘,彙集天下菁英。如今第二輪擂臺臨近尾聲,萬渡神符的排名日日變換,眾門派競爭極為劇烈。
真仙派以兩百一十六枚萬渡神符的戰績,進入五百強榜,雖不過第四百七十五位,嶽仲等人卻是喜出望外。
這一場宗派大會,參與者何止千萬,真仙派能進入五百強,已足可告慰歷代祖師。
另一方面,六甲亦感念他後世的徒子徒孫能代代傳承,在護衛閒暇之餘,便將劍聖心法加了諸多註解,不再艱難晦澀。
單致遠亦是感念平日多得六甲照顧,如今便同劍聖門結了同盟,權作一點報答。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眼下當務之急,便是要有立足之地。
眾人聚集一起,商議此事。
要尋個山頭,要麼選無人之地,要麼與別派爭奪,又或者,向三山觀索回玄雲山。
單致遠如今年少得志,正嫌對手不夠強,便躍躍欲試,要挑戰三山觀。
卻被師父等人一起阻止了。
嶽仲道:“當務之急,乃是腳踏實地,先站穩腳跟再做其他計較。”
胡滿倉同於森亦是附和道:“師父/掌門言之有理。”
單致遠只得作罷,獨自前往擂臺,第二輪還有兩日便結束,待第三輪文鬥開始,只怕所有人都要開始忙碌。
胡滿倉便去各大商鋪蒐羅了一批堪輿圖,同嶽仲、於森一起檢視商議。
單致遠歷經多次挑戰,眼界大開、經驗日豐,對劍意的領悟磨練更是漸入佳境。
立在擂臺上,便隱隱有若一柄神劍貫穿天地。
待執事傳喚後,一名綠衫的修士躍上擂臺,一言不發,掐了個劍訣,兩道刺目金光挾威而來,隱約劍氣森森,竟令四周觀戰者亦感到麵皮陣陣冰冷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