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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衣衫的動作一滯,仍是答道:“並非舊識,擂臺上初見罷了。”
勾陳道:“你為何信他?”
單致遠隱隱猜到勾陳意圖,不禁汗流浹背,老實答道:“他說他同那些人並非一夥,由始至終也並未對我出手。”
勾陳冷嗤一聲,“僅憑一面之詞,你就將背心破綻盡數賣給他,任由他渡入靈力?”
單致遠忍不住為自己辯駁,“我如今安然無恙,正是得了那灰衣修士相助。”
勾陳紋絲不動,用一塊絲巾擦拭手掌,仍是沉聲道:“你如今能安然無恙同我犟嘴,全因被敵人小看的緣故。”
單致遠默然,勾陳這番言辭一針見血,戳進心中。
勾陳又道:“這次你僥倖取勝,莫非回回都靠僥倖?眼下已讓對手知曉了實力,日後又如今日這般境況時,只需設下連環計策,派人輕易取得你信任,近身之後伺機暗算。這計策如何?”
單致遠憶起那灰衣修士,施展*術時,那人就站在他身後,若是那人有心暗算於他,只需一掌就能擊碎丹田——如此一想,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勾陳見他露出後怕的神色,便扔下絲巾,“服不服?”
單致遠只得擠出一線細弱蚊蚋的聲音,“服……”
勾陳將膝上的衣襬整理一番,道:“過來趴下。”
單致遠不由眼神四處偷瞄,想要尋個破綻逃走。
勾陳道:“要跪下亦可。”
跪下抑或趴下,單致遠猶猶豫豫,最終還是走近勾陳身邊,俯身趴在腿上。那神仙腿肌堅硬,壓迫在那小修士胸膛上,令呼吸也有些吃力。他忍不住小聲道:“小時候師父都打我手心……”
勾陳道:“手心腫瞭如何握劍?”
隨即不等他開口,已將袍袖拉高,揚手重重抽下。
啪一聲脆響,迴盪在廂房之中,隨後勾陳不緊不慢,數了一聲,“一。”
臀後的疼痛火辣不過稍有緩解,如今又被摑在同樣位置,鈍痛炸開,更是雪上加霜。
單致遠咬牙忍住悶哼,緊繃的腰身搖搖欲墜,那火熱勃漲才褪了些許,依舊懸得鬥志昂揚,他只得繼續繃起腰身,不觸碰到勾陳腿腳,啞聲道:“輕些……”
勾陳道:“眼下在處罰,不可撒嬌。”又將他本就殘破的衣襬撩高,露出月白褻褲,被汗水一洇,正緊緊貼在臀後,隱約透出肌膚一片通紅。隨即再重重摑在臀尖,清脆撞肉的聲響中,勾陳繼續數道:“二。”
如此不足十掌,單致遠又受不住,用力攥緊了勾陳衣袍下襬,乾脆一口咬住那人腿肌,將隱約痛哼盡數壓抑下去。
勾陳哼笑,“果真是犬妖投胎。”仍是任那小狗牙無力磨咬,嗚嗚出聲抗議,依舊重重掌摑後臀,那小修士喉間瀉出成串的破碎呻|吟,終於繃不住腰身,軟軟下垂,胯間那硬物便撞在勾陳腿側。
單致遠便覺腦中一懵,耳根燒紅,緊閉雙眼怕聽見勾陳嘲諷。
誰知那神仙卻不多話,依舊一掌緊接一掌,踏踏實實抽足了三十掌方才停下。抽擊之時,單致遠胯間反覆撞在勾陳腿上,金絲繡線透過單薄布料,粗糲磨蹭在前端,細微的疼痛反倒令那孽根愈發地怒張,淅淅瀝瀝溼透了衣襬褻褲。
待那不絕於耳的脆響聲與數數聲停歇下來,房中便只回蕩著單致遠氣喘吁吁的粗喘聲。
臀尖早已全無知覺,仿若盡數化成一團烈火,那飽含痛楚的帶毒熱流,正漸漸侵蝕到腰身腿腳,骨髓深處,竟似要融化一般。
更多熱流卻匯聚在胯間,揮之不去,鬱結難耐。單致遠只覺喘得喉嚨乾啞,喉頭彷彿粘著起來,牙關亦是緊咬得過久,痠痛得僵硬。他便鬆口抬頭,沙啞道:“夠了……”
頭頂那神仙一雙暗金雙眸隱隱帶笑,落入單致遠眼中。太羽笑道:“不要亂動,先上藥。”
單致遠怔然看去,識海中仍舊熱氣哄哄,紛亂迷濛。
這幾位本命神,移形換影的本事,想來已練到了出神入化。勾陳何時走了,太羽何時來了,他竟全然未曾察覺。
太羽手指微涼,輕柔勾扯開褻褲,露出那小修士紅彤彤的後臀來。渾圓豔紅,有若正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令人食指大動。
剝去隔離的布料時,微冷氣息襲上火燙肌膚,令單致遠微微打了個顫。
太羽的手指沾著冰涼藥膏貼在火燒火燎的肌膚上時,更是令他失聲喘息出來,“嗚……”
這顫巍巍的嗓音倒是令太羽眸色暗沉幾分,一面為他塗抹藥膏,一面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