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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陳手指輕輕上移,貼合在單致遠後心,微微一壓,將他身軀圈在懷中,沉聲道:“倫常乖舛,立見消亡;德不配位,必有災殃。”
單致遠提不起半分興致反抗,只順勾陳手掌力道,輕輕靠在那人懷裡,下頜抵住赤|裸肩頭,胸膛貼合,不知不覺,靈力交融,就連心跳也彼此應和。
肌膚滑膩貼合,溫暖舒適感險些擾亂心神。
勾陳才察覺這小修士道心動搖,靈力紊亂時,肩頭已沾染了許多溼意。
不過是憶古溯今,怎的就令他哭成這樣?
勾陳只得漸漸收功,聽那小修士壓抑了聲息,唯有持續落在肩頭的溫熱淚水,連同時不時響起的幾聲抽泣,清晰響在耳邊。只得一面輕撫後背,一面皺眉道:“無緣無故,哭什麼?”
單致遠也不明所以,只是心頭酸澀悲傷難抑,竟是忍不住。聽那神仙竟還嫌棄,一怒之下張口咬在肩頭,反倒嚐到鹹澀淚水滋味,頓時酸澀委屈一起加劇,便更是發狠咬得深了。
勾陳任他啃咬,只覺這小狗牙愈發尖利了,又將他長髮自後背捋順,尾端在靈液之中海藻樣輕飄飛散,“我等神明,本就是天地託生,正應存天理滅人慾。兒女情長,皆是累贅。”
單致遠終於鬆了口,看勾陳肩肉上一個紫紅牙印,隱隱滲血,覺得心頭大快,又忍住欲裂的脹痛,惡狠狠收緊下肢肌肉,將那神明孽根用力糾纏,聽勾陳一聲低喘逸出,方才揚眉一笑,“口是心非。”
勾陳看那小修士哭得有若海棠凝露,眼角鼻尖嫣紅未消,一雙眼清亮如雨過天開,掛著淚又展顏笑開的模樣,竟還不知死活挑釁。當真是……又蠢又媚。
天元合精蚌中靈氣充沛滿溢,和暖寬敞,白色蚌殼吸足靈氣,化作一層朦朧輕紗籠罩垂下,便如一張無人打擾的大床。
勾陳扣住那小修士勁瘦腰肢,翻身壓下,那物又深入寸許,頂得單致遠面色一僵。
便見那神仙居高臨下,好整以暇,輕輕撫摸他臉頰,“長進不少,膽子越發大了。”
單致遠只覺那異物越頂越深,幾欲將身體撐裂,只得咬牙推拒,“雙修便雙修,先前怨我動搖,重來……”
勾陳如今箭在弦上,哪裡容他反抗,只輕輕幾個頂磨,便引來那小修士驚喘,緊繃腰肢便軟了。他又俯身壓下,輕輕掃舔那凡人耳廓,低聲道:“緣何動搖至此?”
單致遠慌亂不已,耳邊火燒火燎,腰間酥軟情潮又生。先前情緒外露,便彷彿將內心暴露在勾陳面前,窘迫之處,遠勝被強迫做羞恥舉動。如今便更是難以抵擋,一面心跳如鼓,耳熱如燒,屈膝抵在勾陳胸前,反倒被他虎口卡住腿,乾脆往肩頭一抬——更是成了門戶大敞的姿態,猶如被釘在砧板的一尾活魚,再翻身不了。
單致遠只得抬手遮住眼睛,顫聲道:“與你何……嗚……幹!”
勾陳進退磨礪,便撞得他語不成句,只剩下凌亂喘息。他方才再俯身下去,壓得那小修士身軀幾欲對摺,發出難耐喘息,隨後柔軟唇舌輕輕掃過耳廓,沿那精巧走向滑入耳孔內,抽舔時靡靡水聲響起,“若是不肯坦白,我便喚了太羽來收拾你。”
太羽技巧最好,玩弄手段更是高明百倍,若是同勾陳交換,單致遠只怕不死也要脫層皮。
這小修士頓時臉色一白,眼中水汽又再氾濫成災,怒道:“不過是……你既然對那天帝戀戀不捨,趁早放了我,何必勾纏不清!”
勾陳不答,反倒以指尖沾了那金色靈液,送到單致遠唇邊,深入口中,逗弄舌尖,面色卻柔和了,“嚐嚐什麼味道?”
那靈液入口便化作甘美靈氣,自上顎喉頭幾處湧入,涼絲絲帶一點清甜。單致遠反倒咬住勾陳手指,繼續瞪他,口齒模糊道:“我雖一介凡人,也不願做你的男……嗚……”
勾陳長指輕輕一勾,在他上顎撓出陣陣瘙癢,隨即劃過喉頭,曖昧抽拔,又繼續柔聲道:“什麼味道?”
單致遠竭盡全力偏頭,吐出手指,氣喘吁吁,這一次卻不敢不答,“甜味……”
勾陳道:“分明是酸的。”
單致遠頓悟,才要狠狠瞪他,又被猛烈頂撞,一腔怒氣盡數洩成了無邊慾念,再倔強的百鍊鋼,也成了繞指柔。
又聽勾陳道:“致遠,早些結丹,開陽若被關得久了,恐怕回不來。”
單致遠頓時一驚,滿腔兒女情長散得乾乾淨淨,收斂心神才欲行功,便覺一點情潮猛烈爆炸,席捲全身,連腳趾也忍不住哆嗦蜷緊,啞聲道:“不要……”
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