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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食惡果。但靈氣是修行太上經的根本,他的體質又很難吸納靈氣,唯有獨闢蹊徑,方有成功的可能。
青城想通這些,終於下定決心兩法同修。
他抬起頭,拱手道:“多謝前輩指點,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我在這裡守樹守了太久,嘿嘿,我連我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你叫我守樹人吧。”老人說話時,面容悲愴,語氣滿是蒼涼之意。
“你是守樹人!”
“其實,你也是守樹人!”
獨臂老人渾濁的目光望著青城,臉上露出和藹笑容。
青城微愣,他沒想到這個傳說中的流楓守樹人居然會說他也是守樹人。
“你還記得那日紅楓聖樹流入你體內的那道靈應氣體嗎?你將手按在紅楓聖樹上,紅楓指引沒有出現在琥珀紅碑上,而是進入你的意識之中,這種異兆只會出現在流楓守樹人的身上。”
青城道:“流楓守樹人不是隻有一個嗎?”
“是隻有一個守樹人,你的出現,意味著我離死不遠了。”
獨臂老人聲音平和,滄桑的臉龐上透著一股看透生死的淡然。
青城愣了一下,道:“前輩,我無心當流楓守樹人。”
“呵呵,命運天註定,豈能由你控制。”
獨臂老人淡笑一聲:“放心吧,孩子,修行的路上,你還有很長的距離要走,就把我這個守樹人當作你法途的終點吧。”
說罷,他起身離開,緩緩挪動的腳步看起來很慢,可僅僅是一剎那,那獨臂老人的身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空曠的紅楓廣場上,他平和沙啞的聲音還在輕輕迴盪。
“等我死了,等你厭倦了紅塵濁世,自然會回到這裡,接過我的衣缽,成為一個終生孤獨的守樹人!”
青城大霧瀰漫的雙眼望著蒼茫的夜色,深吁了口氣,他的命運可能正如獨臂老人所說的那樣,成為流楓守樹人,但未來的事情沒有發生便沒人能肯定,他不願多想,現在他能做的便是努力修行。
轉身離開紅楓廣場,青城回到房間,按照大明玄悲經上的法則講解,盤膝坐在床上,閉塞七竅八孔,讓腦海陷入清明之中,開始修行。
都說大明玄悲經苦澀難練,他卻感覺大明玄悲經比太上經容易不少,究其原因,多半是因為他任督衝三脈被九龍紋章靈液堵塞,因此他很容易閉塞七竅八孔,寂滅入禪。
在接下來的一年裡,青城除去上課時間,便潛心修行太上經與大明玄悲經。
他靈脈堵塞,在大明玄悲經上進展較快,修習太上經卻極為緩慢,不過兩種經法產生的氣體纏鬥過程中,他並沒有感覺到功法互斥的痛苦。仔細想想,他覺得一方面是因為兩種氣體強弱相差太大,另一方面則是九龍紋章的靈液似乎能夠緩和兩氣相鬥的痛苦。
兩種功法產生的氣體互相纏鬥,也導致青城始終在氣動境初段踟躕不前,這全因他體內元氣太強大,吸納入體的靈氣太弱小,靈氣還沒來得及在上丹田內轉化成真氣,就被元氣消耗乾乾淨淨。
一年之後,黑旗院長孫三娘忽然來了興致,在課上查探青城修行情況,不料一問一試,差點沒氣個半死,以太上經初段之粗淺,流楓任選一名弟子,在一年內定能突破,嫻熟引天地靈氣集於上丹田,執行七七四十九個小周天,將靈氣轉化為內藏真氣。
可青城資質之差,實屬罕見,修行太上經足足一年,別說將靈氣轉化為內藏真氣,便是連操控靈氣在體內自由運轉也做不到,只能勉強能引靈氣入體。
孫三娘黑著一張臉,怒視青城,黑旗教出這種弟子,莫說青城,連她的臉都丟光了。
青城一言不發,他不能解釋,因為流楓學院禁止弟子同時雙修兩種功法,他只能默默忍受。
立在一旁的鑲黑旗幾名弟子臉上皆有同情之色,卻不敢在院長面前多言。倒是性格一向溫婉的小師妹獨孤曉珊,鼓起勇氣對她娘說了句:“七,七師兄,已經很,很努力了。”
孫三娘勃然大怒,罵道:“他就算再怎麼努力,也是一個吃白食的廢物!”
獨孤曉珊渾身發抖,雙眸通紅。
朽木就是朽木,你再怎麼用心雕刻,也是一塊沒用的朽木。孫三娘滿腹的怒火化作無奈和失望,拂袖離去,徹底放棄了這名弟子。
倒是一向嚴厲的彭務本教諭,拍了拍青城的肩膀,說了一句:“修行的路上,從來都是遍佈荊棘,只要努力,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自那以後,青城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