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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就聽到了秦紋和程修士的對話,就起身開口道:“你們門派的通道也在紫雲山脈?剛好秦爺和我們這段時間也要回天目山,不如咱們一起走。”
程修士不知道他們去北苑行宮的事情,還以為是秦紋在京城內住的有些厭煩了,就面上露出笑容道:“那就更好了,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走,咱們一起走也免得走在路上無聊。”
秦紋微微的頷首,這時韓端和呂墨就來到了後院之內,見到了程修士之後,他們聽了額寧講了程修士恢復的事情,也都上前來恭賀,隨後韓端就對秦紋道:“師父,剛才我聽師弟說了程前輩的事情,就讓人去酒樓帶幾個廚師過來,準備酒宴慶祝一下。”
秦紋眾人在京城又待了兩天,等韓端把一些瑣碎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之後,就帶上韓端、呂墨、許湘、額寧、霜兒,還有約瑟夫和許湘以及程修士離開了京城,在城外取出了靈舟,就向著紫雲山脈的方向飛去。
進入了紫雲山脈之後,秦紋先把程修士送到了他們門派下界的通道,和他拱手作別了之後,看著程修士緩緩的飛入天際,隨後就帶著眾人來到了天目山。
他們這次在天目劍派一待就是五年,秦紋和許湘在這段時間內,基本上每天都泡在天目劍派的藏書閣內,翻查著自白軒以來,所有天目劍派的修士關於渡劫通道的記載,看看能不能從中獲取到足夠的訊息。
而其他的修士則是各自在房間內修行,除了約瑟夫帶著呂墨在這之間回魔界的赤炎門一趟,其他的人都沒有離開過天目山,而從玉清院那邊傳來的訊息,上官家的修士也一直沒有出現,秦紋就安心的待在天目劍派之內。
春季的天目山,溫煦的風中傳來了陣陣的花香,秦紋和許湘在藏書閣前的涼亭之下,隨意坐在躺椅之上,身邊放著茶水和書閣中找到了一些書籍,他們在這五年之內,基本上把所有有關渡劫通道的記載都翻看了一遍,有的上面只有寥寥的幾句話,有的在關鍵的時候一筆帶過。
其中最關鍵的地方,許湘已經讓秦紋看過了,是白軒親筆所寫的關於北苑行宮的記載,上面寫著白軒和項淵當年置一物於北苑行宮,為了打通渡劫通道,白軒曾經三次去北苑行宮,均被項淵發現,所以渡劫通道就一直沒有打通,具體是什麼物品白軒沒有說,在什麼地方上面也沒有記載。
秦紋基本上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把這幾句話琢磨一遍,可是始終沒有什麼發現,這天他們從藏書閣地下的庫房內又找到了一些關於渡劫通道的筆記,就拿到了上面,然後坐在躺椅上翻看了起來。
秦紋剛剛翻開了一本冊子,突然從上面掉落了一幅帛制的圖紙出來,隨意的翻開一看,上面畫著一些密密麻麻的圖案,沒有任何的標註,只有一些彎彎曲曲的符號,讓秦紋看著似是而非,不知道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不過圖紙上整個圖案讓秦紋覺得有些熟悉,一時間他也記不起在什麼地方見到過,秦紋翻來覆去的看了半柱香的時間,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就直接將圖紙遞給了許湘道:“你看看這幅圖紙,我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許湘接過了圖紙之後,看著那些彎彎曲曲的符號道:“這應該是陣師標註的,只有上古的一些古樸陣法上才會顯示這樣的文字,估計現在已經是沒幾個人能看懂了,就算是陣師也都不學這種文字了。”
說到這裡,許湘也反覆的看了看圖紙道:“我也覺得有些眼熟,如果咱們兩個都見過這種圖紙的話,對了,我想起來了,秦爺,當年咱們在北苑行宮的時候,額寧敘述著那個地方的方位,呂墨管事所繪製的圖紙,我看就和這張圖紙差不多。”
秦紋聽了許湘的話之後,也眼前一亮,忙點頭道:“當年繪製的圖紙就是和這個差不多,我說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對了,呂墨呢?咱們把他繪製的圖紙拿來比對一下就知道了,說不定這裡面就標明瞭那個靈物所在的地方。”
許湘也同意秦紋的話,就直接飛縱出了院落,把正在修行的呂墨帶進了藏書閣的院子,在路上他就把圖紙的事情給呂墨說了,呂墨落腳之後,就從儲物袋內取出了那張繪製的地圖,三人放在桌上比對了一下,果然相差不多。
呂墨這時看了看秦紋找到了圖紙上彎彎曲曲的字元,就猶豫了一下道:“這上面怎麼寫著陣法的符號?”
秦紋一怔,馬上想到呂墨原來就修行過陣法,開口問呂墨道:“這些字元你是不是能夠看懂,上面都寫的什麼?”
呂墨搖了搖頭道:“這些字元是上古陣師所創的文字,我只是見過一些,但是不知道它們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