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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一句話,卻是驟然襲上心頭:“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天地不仁……”古凡不禁低下頭來,搖了搖頭,卻是苦笑著自嘲道。“天地以萬物為芻狗,人也概莫能外,狗彘是一門忠烈還是大奸大惡之徒,與天何干?罷了,罷了。”
恰在此時,在伊犁要塞西北角,奴隸兵營地外的胡楊林中,一個身穿黑袍的修士正坐在一截胡楊樹的枝幹上,他本可以御空而立,但卻偏偏落在了樹幹之上,坐了下來。
只見他緩緩地取出一支小巧的簫,湊到嘴邊。一時間,整個胡楊樹林都氤氳在瞭如泣如訴的悽美簫聲之中,那簫聲通篇悠揚,似在追憶往昔纏綿,卻又帶著不可掩飾的哀傷,聲聲如杜鵑啼血一般。
可以說,那黑袍鬼士沒有用絲毫的法術,卻單單憑藉這簫聲就足以勾魂攝魄的魅力。
無聲之中,一個人影緩緩落在了黑袍鬼士對面的樹枝上,似乎是害怕打擾到這簫聲的演奏,所以那一頭銀髮的修士並不說話,只是仔細地聽著,原本冷峻的臉上卻呈現出一種無比複雜的表情。
時間過得很慢,又似乎過得很快,一曲吹盡,那黑袍鬼士才將簫緩緩從嘴邊移開,抬起頭來,正看見在自己對面枝幹上的,一頭銀髮身穿黑色鎧甲的鬼士修者。正是天魔門首席大弟子——蕭亟天!
“前輩……”蕭亟天這才從簫聲之中轉醒過來,急忙對著面前的黑袍鬼士拱手道:“晚輩不是有意窺聽,只是被這簫聲吸引,想前來看一看究竟是何人能吹出如此悽婉的曲子,不想,卻是前輩您……”
那黑袍鬼士伸出右手來,緩緩地示意蕭亟天不必道歉,隨後他說道:“你能為這簫聲所感,便也代表你是一個有情之人。”他停頓了一下,又對蕭亟天問道:“那你可有興趣聽我唱一首與這曲相配的清歌嗎?”
蕭亟天急忙拱手鞠躬道:“晚輩求之不得!”
那鬼士緩緩地點頭,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