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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上了老本,巖松蒼老的臉上帶著一絲若隱若現的冷笑,此時營帳裡的巖松正好整以暇地與旁邊的一名身穿綢緞服飾的中年酋長在下著象棋。象棋這東西是北人傳來的玩意兒,不但精妙有趣,而且南人貴族醉心於北人文化,很快就在上層風靡起來。
巖松抓住一個“炮”,狠狠打掉了對面酋長的一個“馬”笑著說道:“那文,你兩邊都被我清空了,就剩下一個小卒子把門了。”
被稱為那文的酋長似乎聽出了巖松的深意,笑著說道:“小卒子可厲害著,有他守著門,二十萬大軍都進不來!”
巖柯俊自然聽出對方說的是自己,藉機羞辱他二十萬大軍拿不下臨滄城的糗事。這些平時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酋長,竟然譏誚起他來了。巖柯俊當下一甩衣袖,冷哼一聲,從小屋裡走了出去。
待到巖柯俊出了小屋,那文便低聲對巖松說道:“老酋長,臨滄城遲早是要拿下來的,如果再拖上一天,巖柯俊的帝嚳部還打不破臨滄城,就不能與另外兩股力量會合,可能會影響到全域性啊!”
巖松冷笑了一下,旁邊的“馬”一拐,又吞掉了那文的一個“象”,順手摘下了棋盤,笑道:“那文,你是來替巖柯俊求情的嗎?”
“老酋長實在是錯怪在下了。”那文誠惶誠恐道。“這不是出於全域性的考慮嗎?”
“那文,你多慮了。”巖松無比輕鬆地說:“小卒子最終只是小卒子,他面對的卻是帝嚳部這樣數十萬人的戰車,它遲早要被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