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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是生是死……”說到這裡,鈺珏夫人取出手帕擦了擦眼角說道:“我知道他在前線壓力會很大,可難道連給家裡寫一封信的功夫都沒有嗎?經常,我在夜裡做噩夢,夢到你們的父親……遭遇不測,那種忐忑和恐懼,我又能夠向誰去訴說?”
“呃……”古凡似乎想爭辯什麼,喉嚨裡卻如同塞著一隻棉球,吞吐不下,說不出一個字來。
“凡兒,你知道嗎?我寧願他不是一個南征北戰的將軍,而是一個喜歡詩詞歌賦的文人,這樣至少他可以陪在我們的身邊,我也不用總是這樣擔驚受怕了。”鈺珏夫人低下頭,似乎知道自己失態了,對古凡說道:“去你哥哥房裡看看吧,他前幾天就唸叨著想你呢。”
“嗯,母親,我先過去了。”古凡站起身,對著鈺珏夫人行了一個禮,快步走了出去,離開鈺珏夫人的房間數十步遠,古凡這才停止腳步,定了定神,似乎是在回味剛才鈺珏夫人的一番話,隨後長嘆了一聲,轉過身看著鈺珏夫人房間的方向道:“簡鈺,欠你的債,我這一世一定會彌補回來的。”古凡說完,轉過身朝古羽的房間走去。
古凡繞過一座假山水榭,穿過自己當初練習五行拳的那一片開闊地,便來到了古羽的房間內,古凡在門前敲了半天,沒有人答應,便推門進去,剛進門便感覺一股刺鼻的酒氣撲面而來,古凡急忙掩鼻,朝前走了幾步,只見一個男子赤條條地躺在床上,爛醉如泥。
那面容不是古羽又是何人?古凡見狀,微微皺起眉頭,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