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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自然不會被他那低沉的語氣嚇到,甚至是還生出幾分奸計得逞的竊喜來,他笑著說道:“我說戀妃在入宮前拜青樓名妓沈芸芸為師,不僅學了狐媚法討好陛下,怕還不是完璧之身啊!”
這樣的話,倘若是被第四個人聽到,莫說是鐵壁侯範睢陽,即便是太尉也救不了古凡,畢竟膽敢侮辱耀武星皇最愛的妃子,這份膽量實在只有古凡才有!
倘若古凡說戀妃進宮前不是處女,無異於是罵星震軒的生母是婊子,更是罵當今太子星震軒是雜種,甚至質疑他血統的純正性,這樣的話,拿到外面去簡直是誅心之罪,但在這虎閣之內,星震軒卻只好忍著,但被辱及生母以及自己血統的純正性,只要是與禽獸無異的人都會暴怒的,星震軒也不例外。
“豎子,你再說一遍!”星震軒怒髮衝冠而起,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古凡,咆哮道。
“我跟雜種沒有什麼好說的……”古凡冷笑著說一聲,這冷冷的一句回答,卻彷彿是一記重拳,無論星震軒的武道修為有多高,都被古凡狠狠地轟在了胸膛上,就像是無數的血液霎那之間聚集到了頭頂,讓他猛地退後幾步,頭上的頭髮卻是一根根地向上豎了起來,伸出右手指著古凡破口大罵道:“賤種,我不知道父皇怎麼瞎了眼,看中你這樣平民出生的賤種!”
看到星震軒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旁邊的鐵壁侯範睢陽看了看大內總管劉公公,兩人都是黠笑了一下,彼此心照不宣了。
未等古凡回嘴,星震軒又繼續罵道:“你們平民出生的賤種拿什麼跟我們比,別以為得到一點軍權就了不起,像你這樣的賤種,殺你只會髒了我們的手!”
古凡聞言,緩緩地搖了搖頭,淡淡地笑道:“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未等星震軒發問,他已說道:“鴨子死了,嘴巴卻還是硬的!”
“你!”星震軒確實被古凡氣得不輕,說話都已經不連貫了。“若是在天京城裡,本宮只要動動指頭,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古凡繼續用冰冷的話語刺激星震軒說道:“算了吧,我最討厭的就是吹牛皮不打草稿的人,天京城是天子腳下,你能奈我何?”
“什麼狗屁天子腳下!”星震軒本來就喝得不輕,此時被古凡一激怒,身體裡的氣血流速加快,酒勁上揚的速度也驟然加快,他噴著酒氣大聲罵道:“老子在天京城,叫你三更死,閻王不敢留你到三更一刻!”
“哦?真的嗎?想不到你最厲害的本事不是手上的拳頭,而是嘴上的牛皮啊!”古凡肆無忌憚地嘲諷星震軒說道。“真的,倘若是比吹牛皮來決定儲君,你真是實至名歸,就我認識的星傲塵來說,他吹牛皮的功夫比你可差得太遠了!”
星震軒那紅到發燒的臉上掛上一絲邪異的冷笑:“我們太保黨在天京城的勢力豈是你這賤種能夠知道的?整個天京城的店鋪,我們控制了一半以上……連羽林衛裡都有我們的人,即便是我父皇知道又如何?又能奈我何?”
星震軒畢竟不是毫無心機的莽夫,他剛剛說完,立刻意識到自己酒後失言了,幾乎是白眼一翻,頓時就裝做喝酒喝醉了,向後跌倒在地上,裝做不省人事了。
古凡,鐵壁侯範睢陽,大內總管劉公公哪一個不是老油子,哪一個看不出星震軒玩的是什麼把戲,不過就是想借著自己喝醉了,掩蓋自己說錯話這個事實,但話說出來就像是被刻刀刻在了石頭上一樣,想要食言而肥卻是不容易的事情,覆水尚且難收,何況是說出去的話呢!說者也許無心,聽者卻是有意,而且何止是有意啊,聽者簡直就是有心,十倍百倍地有心,就巴不得抓到他什麼把柄呢!
鐵壁侯範睢陽對劉公公說道:“公公,太子殿下雖然是酒後失言,但難保不是真情流露,看來太子殿下對吾皇陛下早有不滿啊。”範睢陽此時說的話一本正經,堪稱是為國分憂的社稷肱骨,此時躺在地上裝醉的星震軒已經偷偷地啐了一口,狠狠罵了一聲娘。
劉公公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雜家知道,陛下對太子太過溺愛,疏於管教了,今天酒宴上的一切,在下定會一五一十地稟告給陛下得知的。”他說話時,有意無意地將目光在古凡身上打轉,古凡頓時會意,微微頷首,算是表達對劉公公的謝意,那名老太監微微翹起蘭花指笑道“雜家一定會帶到的,眼看著太子逐漸長大,再不管教,若是養成了目中無人的乖戾性子,那都是我們這些做奴才的不對了。”
說到這裡,躺在地上的星震軒已經快要躺不住了,幾次想要猛地跳起來,狠狠地用右手的手背抽大內總管劉公公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