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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陸直盯盯的視線讓人無措,原本淡漠的眼睛,盛滿若有似無的笑意,雙臂環胸,修長的身體靠著牆壁,不知何時已經換上燕尾服的他,非常帥氣,全身透出濃厚的溫文爾雅氣質。
趁著薇薇安去拿鞋,葛陸從後湊近,溫熱的吐息襲上她敏感耳廓,她下意識要縮頸,硬生生忍住。葛陸低沉的聲音很磁性,他說:“很適合你。”
望著薇薇安送來的鞋,極細的細高跟,目測有十厘米,可問題是她不會穿高跟鞋。一瞬間的猶豫,葛陸挑眉問,聲音柔和:“怎麼了?不喜歡?”蘇音趕緊搖頭,尷尬地說:“不是……我只是,只是,那個……我不會穿高跟鞋。”
後面的話,聲音低得好似呢喃。她低著頭也能想象得到葛陸此時好笑的樣子,可她確實不會穿,她還從沒穿過這東西呢!這麼細的跟,不說難受,要是踩斷了那真是糗大了!
葛陸又湊近,帶著笑意輕聲說:“沒關係,我會扶著你。來,穿吧!”說罷,頎長身軀竟然在她面前蹲了下去,大掌將她右腳包裹起來,另一隻手拿著高跟鞋。蘇音很慌,猛然縮腳,受到驚嚇而哆嗦著說:“陸哥,你別……我…。我自己穿。”
葛陸就著姿勢望她一眼,手掌堅持地裹住她的腳,掌心非常溫熱,讓她覺得像被火燙到。薇薇安在旁邊陶醉:“噢!路易還是這麼紳士,真是太有愛了!好想照下來,永生留戀……”
為了不讓薇薇安繼續荼毒她已極度酸脹的耳朵,她順從地在葛陸的幫助下穿上了高跟鞋。葛陸起身,對她伸出右手,她順從地放上去,藉著力道站起來。
甫一站起來,蘇音就蹙緊眉頭,高跟鞋太高,腳被迫踮起來,這滋味很不好受。葛陸挨著她手臂,扶著她,這時低下頭輕聲說:“開頭會不太好受,習慣了就好了。”
葛陸非常體貼,從進了這家店開始,他就好像被開啟了紳士按鈕。對女性那種百般呵護,輕聲細語的樣子,讓她又是吃驚,又是尷尬,又是欣喜。
時間快到了,他們趕著去生日宴。告別薇薇安,她被葛陸參扶著走向門口。在右腳再一次外撇的情況下,葛陸很穩地扶住她。她臉紅道謝,葛陸沒說什麼。臨要出門口了,葛陸突然拉住她,對旁邊呆愣的服務員示意。服務員晃過神來,憋紅了一張俊俏秀氣的臉,趕緊應著走了。
不多時,服務員拿著一件白色狐裘回來,葛陸接過去,細心為她圍上。初冬裡,現在氣溫已經轉冷。她撫摸溫軟狐裘,對葛陸感激地道謝,葛陸笑笑,這才領著她出去。
可一出門,她還是被冬夜裡的冷氣凍得一個寒噤。葛陸感覺到,立刻將她半攬進懷裡。蘇音尷尬,臉似火燒,心裡砰砰直跳。索性車子就在門口,上車後,她鬆了好長一口氣。
再有一個小時,宴會就會開始。她知道地址是在一處高階住宅區,離這裡有點遠,希望可以趕得上。蘇音不明白蘇從到底搞什麼鬼,她以為他只是暫時缺少女伴,才臨時找她來替。她也從不以為這會是蘇從的生日宴,她知道蘇從並不是有錢人,蘇從家是單親家庭,他一直靠母親撫養。所以,她以為這只是他哪個有錢朋友的生日宴。
可是,當她在葛陸的陪伴下進入宴會現場,看到那些平均年齡在三十五歲以上的諸位精英時,她困惑了,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兒。她是困惑了,可在場諸位比她更困惑!從兩人進場那一刻開始,現場就陷入了寂靜。宴會自然不會少了花枝招展的女客人,可是在見到她後,再看場中,頓時覺得,淡了!
諸位不愧是久經歷練的老手,極度驚豔過後,是極度困惑。葛家少東鮮少出席這種場合,這幾乎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尤其是這種級別的宴會,葛少就更不必親自到場了,難道葛家與蘇家的關係將會有什麼不得了的變動嗎?
這時已有人耐不住了,上來打招呼,笑眯眯的眼睛,透著沉穩與睿智:“哎呀!這不是葛少嗎?怎麼有空參加這場宴會啊?”說著,眼神極快地掃視了蘇音一眼。
葛陸溫雅地笑笑,伸手與對方相握,道:“好久不見,廖總。這次只是正好有空,陪我朋友來看看。”
廖總點頭,望向蘇音說著:“你所說的朋友,就是這位美麗的小姐?”一句話說的蘇音桃腮粉紅,更是吸人眼球,廖總見了眼裡迸發出某種暗光。葛陸點頭,側身擋住一些,低頭跟蘇音說:“蘇音,這是安斯企業的廖總,廖總,這是蘇音。”
蘇音微笑,禮貌性打招呼:“你好,廖總。”廖總好似受寵若驚般,握住她伸出來的手,握了好久也不鬆開,嘴裡說著:“你好,你好。蘇音小姐今晚真是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