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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知遇之恩,在下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賽斯坦大喜,上前扶起司徒亮,道:“聖騎士閣下,我就把雷巴爾的命運交到你手中了!”
“不過陛下,事關重大,今晚我對您獻上的戰略請務必不要洩露出去!”
賽斯坦慎重地道:“我明白!”
“還有,同盟軍軍中有認識臣的人。為了保證取得最大的戰果,在解基阿蘭之圍前,您同樣不要公開對我的任命。”
賽斯坦很爽快地答應,又和司徒亮討論一番詳細……
出門後,一直沉默不語的哈迪斯馬上問道:“為什麼,你會接受聖騎士的任命?幫雷巴爾打贏這場仗我可以理解,但聖騎士……你很稀罕麼?”
“廢話,名譽、地位、權利誰不喜歡啊?”司徒亮半開玩笑半認真道:“不過呢,我更想向世界表明一個改變和姿態,它的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
“what?”
“哼,蒙塔人不是被世人所排斥嗎?但從現在起、從我開始,慢慢要發生改變了。我答應賽斯坦的招攬、剿除暗黑教團、和同盟軍打仗……這一切的一切,實際上都在為蒙塔人謀劃。”
哈迪斯一臉受不了的表情:“天啊,你好‘尾’大。”
他們在用漢語交談,司徒亮是聽不出哈迪斯話中兩個字的區別地。不過呢,看哈迪斯那副討打樣就知道他言不由衷。
“好了,別在廢話了,回去整軍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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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過後,整個局勢都將改變了!
司徒亮回到駐地,立刻令炎黃傭兵團偃旗息鼓、藏匿行蹤,並做出向北方國家逃竄的假象。相比較而言,同盟軍方面可就要用愁雲慘淡、痛苦不堪來形容了。
瑪爾斯大敗而歸,全軍覆沒不說,連聖騎士奧托也為了掩護他逃走而戰死。訊息傳回同盟軍大營,不亞於十級大地震,他們全部被震檬了。
很快,同盟軍猶如炸開了鍋,幾乎所有人情緒都變得異常激動。輸給蒙塔人的恥辱感,像毒蛇一樣在啃食著這些高傲貴族的內心。彷彿被人狠狠抽了一個耳光,他們豈能咽得下這口氣?雖說不少人認為是瑪爾斯的無能導致了戰敗,可他們畢竟是盟友吧?唇齒相依、共同進退。關鍵是:瑪爾斯的戰敗,意義等同於同盟軍的戰敗,他們根本無法置身事外。
雪恥、不甘、復仇的怒火越燒越旺,像瘟疫一樣迅速蔓延,很多人因此失去了理智。他們叫囂著復仇,用更多的軍隊去剿滅司徒亮。
如果說其中誰還保持著清醒頭腦的話,那非阿魯姆莫屬了。他冷眼旁觀,心中更多的是悲哀。惱怒,卻是針對自己的同伴。他實在看不下去了,咆哮道:“夠了!你們究竟要輸多少次才會明白!”
實力決定發言權,阿魯姆之所以人言輕微,就在於他的實力不足。現在他發這麼大火,也出乎全體人意外。
阿魯姆冷冷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吸取失敗經驗,善於總結才最重要。而重複犯同樣錯誤的人,無疑是最愚蠢的!你們究竟有沒有仔細去了解你們的敵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像你們這樣盲目衝動,被怒火和偏見矇蔽了眼睛……無論再戰多少次,結果都是一樣的!”
“可惡,你以為你是誰啊!”同盟軍中,大多同為貴族,他們可不買阿魯姆的帳。
“哼,你一直在為蒙塔人說話,又和他有交往,難道你們是一路的?”
“瑪爾斯的失敗說不定也和你有關!”
……
眾人紛紛指責阿魯姆,西格諾里聽得一陣皺眉。阿魯姆的話很奇怪,可仔細想想卻未嘗沒有道理。
面對指責,甚至有些**裸的誣陷,阿魯姆怡然無懼,更坦率承認:“不錯,在威爾特,我的確曾向萊因哈特學習過幾天。而那些話就是他教我的。”
此言一出,大家責難聲更甚,氣氛劍拔弩張。他們聯合起來向西格諾里施壓,要求將阿魯姆趕出去,並取消蘭伽的同盟資格。待戰勝雷巴爾後再算賬!
西格諾里面如寒霜,沉著臉不發一言。他既氣惱這些人的不顧大局,又不忿阿魯姆的態度。取消蘭伽的同盟?開什麼玩笑!決戰尚未開始,自己的同盟就先瓦解了,那豈非自斷雙臂?影響士氣不說,更會成為國際笑話!
西格諾里強壓下眾人的鼓譟,不滿地對阿魯姆斥道:“你難道非要說一些擾亂軍心的話嗎?”
阿魯姆毫不示弱地和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