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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所以自稱思誠。
“先生,你還是叫我無芒吧。祭拜的事是妥了,不知先生那骨刺如何了?”
柳思誠無可奈何的道:“骨刺還是原來的樣子。祭拜華五先生也不敢指望就有什麼奇效,不過是但求心安。”
“無芒聽人說,先生家傳的功法是魔宗的傳承,不知是否確有其事?”
柳思誠神色坦然。“思誠不知。”想了想又道:“無芒,你是修仙者,我有一事不明,要向你討教。”
厲無芒一笑。“先生客氣了,無芒定是知無不言。”
“思誠目下習練‘抱殘心法’,與過往大不相同。”
厲無芒問:“先生,不知有何不同?”
“‘抱殘心法’的坐姿勢名‘五心朝元’,盤腿趺坐,兩手置於膝,手足心朝上。與頭頂心一道共五心。如今習練時,身外莫名之氣竟自五心入體,不知是何緣故。”
厲無芒聽了吃了一驚,這與自己得了“鳳憐遺”時修煉的情形一般。想了想道:“不瞞先生,修仙者的功法也是如此。”
“無芒剛才說過抱殘心法是魔宗的傳承,是否我思誠習練的是魔修的心法呢?”柳思誠有些擔心。
“無芒也是道聽途說,先生怎會以為是魔修的心法?”
柳思誠憂心忡忡。“那入體之氣,充盈丹田時是黑色的,暴戾難馴,怕不是傳說的靈氣。”
“如是黑色的,無芒也不知道是何因了。”厲無芒也糊塗了。
柳思誠點點頭。“思誠最近時常無名火起,想是習練抱殘心法的緣故。好了,不說這個了。”
“天順皇帝定要將無緣弓、破空箭送與獨國,想是聽了先生的告誡,擔心國祚難續,為柳家留條後路。”厲無芒說起弓箭是事。
“無芒收下就是。”
“先生兄弟反目,不如無芒做個和事佬,與你們說和?”
柳思誠喝了口茶。“安國皇親國戚,王公大臣與天順離心離德。思誠在北三州也是一樣。即使說和了也於事無補。”
“既然如此,無芒也不說什麼了。”說完自懷中拿出銅扳指。“這是先生家傳之物,歸還與先生。”
柳思誠擺擺手道:“無芒先不要著急,思誠還有話要說。此次來高州是想與無芒商量件事。”
“先生請講。”
柳思誠道:“自思誠勸天順把弓箭送與無芒後,思誠與他多次書信來往,天順如今也是悔不當初。剛才無芒說要與我兄弟兩說和,天順也提及此事。說願把帝位位讓與思誠。”
“既然如此,不是皆大歡喜麼?”厲無芒替柳氏兄弟高興。
“安國如今千瘡百孔,百姓怨聲載道,思誠做了皇帝又能扭轉乾坤麼?”柳思誠嘆了口氣。
厲無芒無言以對。
“江山易主也不是柳氏一家,思誠與天順商量了,他願意將帝位禪讓與你。起碼安國不至於山河破碎。柳氏家族也能夠保全。”柳思誠說完看著厲無芒。
厲無芒未曾想到柳思誠如此一說。“這可萬萬使不得,我怎能奪先生祖業。”
柳思誠慢悠悠的道:“無芒,柳氏是祖業你不受也不知落入何人之手,況原來助天順篡位的大臣,位高權重,把持朝綱,互相傾軋。天順也拿他們無可奈何。加之長年用兵,民生凋敝國庫空虛。天順朝岌岌可危矣。”
厲無芒點點頭。
柳思誠接著道:“無芒在西部起事,只是三千六寨軍,何以能以一己之力佔了九州?雖說無芒是修仙者,無人能敵,但究其原因還是安國上下不齊心,各懷鬼胎罷了。”
“禪讓與先生如何?”
柳思誠搖搖頭。“北三州更是不堪,思誠即位後,張望一干人都以開國元勳自居。只圖享樂不思進取,北三州人口少,又要養近百萬人馬,其中甘苦唯我自知。料也不能持久。”
“先生,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吧。”厲無芒不願接受禪讓,用從長計議來推脫。
柳思誠嘆口氣。“無芒,此事還要從速才好,安國與北三州的舊臣,安享富貴,怎能容忍我兄弟倆禪讓。利慾薰心之輩,多有可能鋌而走險,思誠與天順防不勝防,怕有不測。”
厲無芒沒有想到這一層。“先生,怎會如此兇險?”
柳思誠一笑。“自古如此,莫名其妙死去的帝王有不少呢,先皇乾泰前鑑不遠。”
厲無芒想了想。“讓無芒考慮一下。”
柳思誠道:“無芒,思誠知你不貪戀這權勢,為天下蒼生計,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