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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芒願不願同去玩耍。厲無芒畢竟是小兒心性,一聽之下滿口應允。
易福安家與易府老太爺是遠親,福安家欠了易府的銀子無力歸還,易老爺念親戚份上,讓易福安幫工兩年還賬。其實就是陪易名相讀書,既能還了帳,易福安也可識些字,易福安父母十分感激易老爺。
翌日易福安的家兄僱輛車來接弟弟,厲無芒隨易福安一起上車。騾車離開高州城,走出三十多里,車馬便稀少起來。易福安問兄長道:“這裡不是去蠻荒部族的商道麼?怎麼不見商隊?”
“商道上匪患猖獗,商人都不敢走。”
又走出十餘里,到一處集鎮。易福安告訴厲無芒:“這是紅葉鎮,我家就住鎮上。”
來到易福安家的小院,見兒子回來,父母喜笑顏開。一家人粗茶淡飯其樂融融。易福安家所在的紅葉鎮,是安國通往蠻荒部族商道中途的大鎮,商賈在此聚散貨物,既是人流、銀錢彙集之所,酒樓、客棧、賭坊一應俱全。
今日恰逢圩日,易福安帶著厲無芒在街上閒逛,買些糕餅吃著,看趕圩的、湊熱鬧的人來人往,易福安忽然道:“無芒,我這紅葉鎮有個特別的去處。”
“什麼特別去處?”
“是紅葉賭坊。”
厲無芒在高州日久,平日挎藍小賣也常去酒肆、茶樓、戲院、賭坊做買賣。“賭坊有甚不同處?”
“紅葉賭坊有個不用押注也能贏銀子的賭局。”
厲無芒問:“不用銀子、銅錢也可以押注贏錢莫?”
“要不怎麼說是特別去處。”易福安十分得意。
厲無芒聞所未聞,笑著道:“莫不是搬著梯子上天?”
“那又不是,只是從來沒有人贏過,走,我帶你去看個稀罕。”兩人邊說邊往賭坊去。
到賭坊進去,賭場人聲嘈雜,賭客不少。易福安往一個角落裡一指“那就是了。”
厲無芒順著易福安的手指望去,只見一張三尺見方的小桌放在那裡,有個莊家坐在桌旁。桌子邊上並無賭客,兩人走了過去。
那莊家低著頭在打瞌睡,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莊家抬起頭,見是兩個半大的孩子。“兩位小友,紅葉賭坊童叟無欺,可要試試手氣?”
易福安道:“大叔,我帶朋友來的,我先賭一把讓他看看。”厲無芒看一眼桌子,見桌面上有一粒黃豆大小透明的水珠,泛著銀色的光澤,肯定不是水銀珠。水珠懸浮在桌面正中五寸高處。
易福安剛要伸手,厲無芒扯一下他的衣袖。“福安,這個水珠怎麼會飄在那裡?”
莊家接過話來。“紅葉賭坊可是大有來頭的,這個賭局名曰‘無本生利’擺在此處有三十年,沒有人知道這滴水珠怎麼會懸在桌面上的。”
“可是法術?”厲無芒也聽過道士作法的種種奇聞,所以這樣問。
莊家笑而不語。其實莊家也不明就裡,只是泛泛而談
厲無芒問:“大叔,怎麼賭?”
莊家道:“只有有人能夠撲下按住這個水珠兒,紅葉賭坊奉銀千兩。”
“大叔,那我們要用多少銀子下注呢?”
“無本生利,分文不用。”
易福安早已經按捺不住,伸手撲那水珠。易福安的手“啪”的一聲落在桌面上,那水珠浮在手背上,還是懸於離桌面五寸高處。
易福安又輕輕撲了兩次,厲無芒仔細看,見水珠兒似乎是慢慢穿透易福安的手背浮在那兒。厲無芒看的目瞪口呆。
莊家道:“小友,幾十年來南來北往的客人,十有**會來這個賭局試試手氣,少說也有幾萬人賭過了,都是這個結局。”
見厲無芒面有疑色,莊家又道:“剛才小友說是法術,多年來手上抹狗血,身上貼符紙的也大有人在,結果都是一樣。”
易福安道:“我是第三次來了,知道撲不住的,只為帶我的朋友來看個稀罕。”說完停下手。“無芒你試試。”
厲無芒見有趣,也伸出手去。猛聽一聲大吼:“鼠輩敢爾!”把厲無芒嚇了一跳,趕緊縮回手來。
旁邊一張牌九賭桌上的賭客和莊家發生衝突,莊家早就懷疑有個賭客詐賭,剛才被他看出那人在袖中換牌,是以一聲大吼。
誰知那詐賭的賭客聽莊家一吼不僅不知懼怕,反而揮手一掌撾在莊家臉上。旁邊看護場子的幾個漢子見此情形衝過來,一時賭場內大亂,那詐賭的也有夥伴,雙方大打出手。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一些賭客見狀便欲退出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