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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將軍,我抓住了一個衣著奇特的人,不知是幹什麼的!”
“審問一下不就得了!”葉秋道。
木也舍道:“一直沒功夫答理他,現在就問一下吧,說不定是個親王什麼的。”說著,木也捨命人把他抓來的那個人帶了上來。
這人一進屋立即跪了下來,連滾帶爬地到了葉秋的腳前,哭道:“大將軍,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康洋啊,是皇上的貼身太監。”
葉秋可不記得他是誰了,不過聽他說自己是個太監,葉秋可來精神了,罵道:“你說你是個太監?他媽的,怎麼又是太監,今天還真是奇了,見的都是沒把兒的!”
康洋聽葉秋語氣不善,以為大將軍要殺他,急忙抱住葉秋的大腿,嚎啕大哭,一邊哭還一邊說:“大將軍饒命啊,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十幾個吃『奶』的侄兒侄女,全靠我養哪!大將軍要是殺了我,就等於殺了我全家啊,大將軍看在皇上的份上,就饒我一命吧!”
葉秋一抬腿踢開了他,道:“我不會殺你的。狗奴才,你的主子就躺在床上呢,你這混蛋只顧著求饒,竟把皇帝忘了嗎?”
康洋怕死怕得要命,只要不殺他,別說叫他狗奴才,就算直接稱他為狗,他也立即叫兩聲給葉秋聽聽。一聽到床上那人是皇帝,康洋急忙撲到床上,對著周宗又是搖又是晃的,深怕周宗不認他。
一陣猛搖中,周宗醒了過來,康洋大喜道:“皇上,奴才護駕來遲,還望皇上不要見怪,聽到皇上受傷,奴才真恨不得這傷是受在奴才身上,奴才對皇上一片丹心,上可表天日,下可……”
葉秋一聽,心中罵道:“他媽的,這小子,他嘮的這套嗑兒不是剛才我說的嘛,只是把臣改成了奴才而已!”他道:“有了你這個太監照顧陛下也好,你有過被閹的經驗,正好可以和陛下好好交流一下心得,合計一下以後是不是要寫本武功秘笈出來,名我都替你們想好了,就叫‘葵花寶典’!”
正要再調侃幾句,門外跑進一名親兵,向葉秋稟報道:“大將軍,城外西川宗天和林澤打得差不多了,您要不要上城頭去看看?”
葉秋一愣,打得差不多了,這麼快!他道:“這個當然是要看的!劉雨辰,你負責把陛下送回宮去,其餘的人跟我回城上。”
劉雨辰上去一腳把康洋踢倒,罵道:“混蛋,你沒看見陛下身上有傷嗎,還敢這樣搖晃他,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褲子,把你給重閹一遍,割你二茬兒!你給我說,當初閹你的時候,是不是沒割乾淨,留了點兒根,所以你現在又長出來了?”
康洋登時被嚇得閉上了嘴,還要重閹?我的媽啊,閹一遍就夠嗆了,還要割二茬,當我是韭菜啊,割完還長!
葉秋帶著眾將領重又趕回了城南,這時天『色』已晚,天上一輪明亮的滿月照著城下的戰場。戰鬥已經結束了,兩軍都受了重大損傷,傷亡人數極重,士兵的屍體佈滿了整個戰場,從大臨城下一直向遠處延伸,延綿達十數里之遙。
西川漢兩軍相隔幾里各自休整,此時西川宗天的軍隊離大臨城牆較近,而林澤的軍隊離城牆較遠。
兩方計程車兵都燃起了一堆堆的篝火,毫無顧忌地坐在屍體旁嚼著乾糧,似乎充滿血腥味的空氣更能刺激他們的胃口。受傷計程車兵呻『吟』著,由其他計程車兵喂著吃喝,同袍的情誼在此時表『露』了出來。有計程車兵在小聲說著話,有的則乾脆枕著屍體呼呼大睡,這時候就要好好休息,誰知道一會兒是不是又要開戰,說不定片刻之後,自己就會變得和地上的屍體一樣冰冷。
原來,在剛才大戰的開始時,由於兩軍都是突然發現了對方,所以沒來得及列陣便開始衝鋒了。西川軍都為騎兵,雖然經過了長途跋涉才來到這裡,但騎兵的突破力不可小視,一開始接戰,西川兵便如山洪傾瀉般地衝入了漢軍之中,隨之而來的砍殺給漢軍的前隊帶來了一片混『亂』。
林澤一見前方的漢兵作戰失利,立即改變戰術,他命令後陣的漢兵開始列陣,弓箭準備攻敵。由於必須要打敗西川宗天,所以這回林澤決定採取攻勢,利用漢軍人數上的優勢給西川兵以致命一擊。
第一百五十九章 雖可無恥下流,卻不能忘恩負義
西川軍迅速解決了前方的兩萬多漢兵,初一接觸的勝利使他們都紅了眼睛,不顧一切地向後方的漢軍衝來,戰馬的鐵蹄震顫著大地,西川兵吶喊著揮刀馳近。
中軍一擺令旗,漢陣中最前排的弓箭手開始放箭,雨點般的箭矢向西川兵飛去。衝在最前面的西川兵紛紛落馬,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