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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檜忙道:“時間緊迫,來不及解釋了。皇上請你趕緊隨我們走吧,再耽誤恐怕天就亮了!”
秦檜心裡想:“為什麼梁國公非要把皇上化妝成個女人呢?難道說這位國公爺有喜男風的癖好?皇上長得眉清目秀,扮成女人倒也說得過去,梁國公想必……哎呀,糟糕,糟之糕也,梁國公這麼看重自己,特地想出種種計策,讓我得到皇上的信任,難道說梁國公竟然看上了我?是想和我來個……哎喲,我的媽啊!”秦檜一想到這兒,頭髮根都豎起來了,不由得用手『摸』了『摸』屁股,如果梁國公真的好這口,恐怕自己這裡就要受委屈啦!
周宗道:“愛卿,你夫人是不是把我化妝成一個女子啦?”
第二百六十三章 城門戲耍
秦檜道:“這樣才不會有人認出皇上來啊?絕對安全,皇上,咱們這就走吧!”說著他當先領路,不給周宗以反駁的機會,而李伯昌則撇了撇嘴,心中興災樂禍,讓皇上你一個勁地叫他愛清,這回你倆可以愛到糾纏不清了!你們一個男人和一個人妖去愛吧,秦檜的老婆就由我來安慰,代為保管一下!
四個人都是默不作聲,在黑夜中躲過巡邏的守城衛隊,深一腳淺一腳地到了武梁的南城門。在太師府的時候,因為周圍並沒有驃騎兵,所以李伯昌能嘰嘰歪歪的說一番關於士可殺不可辱的大道理來,可現在不行了,城門處有大批的驃騎兵把守,雖然此時夜靜更深,士兵們好象都跑回衛所裡睡覺去了,但城門旁點著的兩排火把,把門洞照得如同白晝一般,周宗四人無處遁形,根本沒法透過。
李伯昌鑽過一回狗洞,他還鑽上癮了,這次也不再羅嗦,直接就問道:“秦大人,我們是不是還要鑽洞啊?那個洞在哪裡?”
秦檜搖頭道:“城門處怎麼可能有洞呢?我們只能讓守城的衛兵開城門了。”
周宗可知道武梁的城門絕不是那麼好開的,沒有衛城兵馬司最高長官的手令,深夜之中擅開城門那是死罪中的死罪。他道:“這些衛兵不會給我們開城門的,說不定還會把我們抓起來!愛卿,要不然咱們沿著城牆走走吧,如果運氣好,再發現個洞,咱們就鑽出去!”
秦檜嘆了口氣道:“那樣的話,就算找到洞說不定天也已經亮了,那時驃騎兵必會發現皇上不在太師府裡,追兵四出,咱們哪還能走得了?”
李伯昌哼了一聲,道:“可你現在過去,不一樣也得被抓,而且還是自投羅網,愚蠢之極!”
王氏這時『插』口了:“愚蠢不愚蠢,得試試方知,相公你過去吧,大不了咱們又被抓回去!”
周宗和李伯昌對視一眼,這對夫妻是不是腦袋壞掉啦,秦檜就算在葉秋跟前有面子,也絕不可能半夜叫開城門,除非他本人就是衛城兵馬司的將軍,可那位將軍是耶律玉哥啊,並非秦檜!
秦檜整了整衣服,走上了城門旁士兵衛所的臺階,還沒等他叫人,就見一名喝得醉熏熏的驃騎兵從衛所後面轉了過來,好象是剛上完茅房的樣子。
這衛兵一見秦檜,嚇了一跳,叫道:“喂,你幹什麼的?深更半夜不睡覺到處『亂』跑什麼,你要溜彎兒,可不能在這裡溜,這是城門禁地,小心把你當成『奸』細抓起來!”這衛兵長得面『色』漆黑,『亂』篷篷的大鬍子長得滿臉都是,軍服上也盡是油膩,看樣子是個十足的兵痞。
秦檜清了一下嗓子,道:“小人……下官……本官身有要事,現在就要出城,你快快把門開啟!”
“什嘛?你要出城?這個時候?你是什麼官啊?”那衛兵大吃一驚,這種事情他可能是頭一回碰見,半夜出城除非有緊急軍情,難道有敵軍前來偷襲?
“我是秦檜秦大人,本城樞密院樞密副使的便是!”秦檜故意把話說得聲音極大,好讓臺階底下的周宗也能聽見。
“便密……什麼屎官?有這官嗎?”那衛兵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隨後回過頭去,向衛所裡大喊了一聲,“隊長,這裡有個傻吊說他是管人拉屎的官,想看看咱們的茅房,讓你給他開下門!”
秦檜一聽他這麼形容樞密副使的官名,氣得差點兒沒從臺階上掉下去,好麼,弄了半天軍事副長官竟成了管人拉屎的官!
裡面腳步聲響,走出了一位隊長模樣的驃騎兵,這人倒也好笑,他竟和外面這兵痞長得差不多,也是面『色』漆黑,一臉的大鬍子。只見他走到門外說道:“現在的傻吊怎麼這麼多,前幾天有個女扮男裝的娘們兒說她是周宗他媽,這回又跑出來個傻吊說他喜歡看人上茅房,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