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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普通傷『藥』不可同日而語。
拓跋道順這才放心,他傷口實在疼痛,也確實需要良『藥』醫治,於是就把李佑仁帶回來『藥』給塗上了,果然是立感清涼,痛楚減輕。拓跋道順心中歡喜,太子不是存心害他就成。
兩人又重回大帳,拓跋道順傳令設宴,這些日子可把肚子餓得癟了,今天要大吃一頓。
司空兵在外煮飯做餅,李佑仁和拓跋道順則在帳中歡飲。李佑仁舉起一杯酒,道:“老元帥,由於我的過失,讓我國屢陷危機,蒙古之難後又遭驃騎軍入侵,這都是我一人的過錯,回國之後,我當引咎退位,向父皇辭去太子之職,另選賢能,今日是我最後一次以太子的身份向你敬酒了,請老元帥滿飲此杯!”
拓跋道順嘆氣道:“你有這種想法,便證明你長大了,皇上見你如此懂事,必會老懷大慰。至於太子之位,你辭去也好,多多歷練,等辦成了幾件大事,皇上必會重新立你為嗣,那時就沒人再說你地不是了!”他有傷在身,本不能飲酒,但還是把這杯幹了。
聽了元帥這句話,李佑仁心中那最後一絲希望徹底破滅,拓跋道順到底還是瞧不起自己,那你也就別怪我心狠了!他道:“老元帥傷勢未愈,不要多飲。”說著,指了指桌上的鮮魚,“這魚很是新鮮。本來江面尚未解凍,是驃騎軍特地破冰捕獲的,送與老元帥嚐鮮,就請你多吃幾筷吧,兩國休戰,也是值得慶祝地!”
拓跋道順點了點頭,夾起一塊魚肉放入了口中。笑道:“味道果然好,不比黃河鯉魚差,這時候想吃到鮮魚可是不易啊,看來葉小狗對你還不錯,不過他要是真想讓咱們嚐鮮。為什麼不把他那身狗肉送來,那咱們吃起來才真的開心,哈哈!”
李佑仁乾笑了幾聲,不再說話,低下了頭。
拓跋道順一生在陰謀詭計中打拼。西川昌沒害死他,葉秋也打不死他,敵人都拿他沒辦法。可偏偏他最大的敵人不是持刀者,卻是向他舉杯祝福的本國太子,這才是真正能要了他命的人……
夜七狼回來了,他找到了小皇帝和王妃,把他們帶了回來。王妃一見到葉秋便大發雷霆,說他們娘倆差點被江北西川兵抓住,一路逃命,吃了許多苦。這都是葉秋地過錯。現在他又和西川昌議和,承認了西川亮的皇位,那他們娘倆怎麼辦,葉秋這是造反,應該被凌遲處死!
韓平路聽後。心中搖頭,這女人是想權力想瘋了。你如果不說這些,說不定還能保住富貴,再不濟都元帥也能讓西川當個富家翁,可你這麼一說,你就等著捱整吧!
葉秋心中大怒,這女人存了過河拆橋的念頭,想等兒子以後羽翼豐滿再殺了他,他怎會不知!只不過自己先下手為強,把橋先給拆了,本來還感到有些抱歉,想好好待他們兩人,可現在不這麼想了,不好好整整你這女人,你還真不知道莫王爺幾隻眼!
他笑道:“我決定立你兒子為司空皇帝!”
“啊?”王妃呆住了,怎麼扯到司空去了?
“不過他要是想當皇帝,你得先改嫁給李佑仁!等李佑仁日後當了皇帝不就會立你兒子為太子了嗎!”
“你胡說什麼,兒又不是他地親生,怎會立他?”王妃只惦記著皇位不可能傳給西川,所以斥責葉秋胡說,卻沒想到她得先改嫁這回事,她真是想權力想瘋了!
葉秋笑道:“我說的是立你兒子,可沒說一定是西川亶啊!你和李佑仁以後不會再生嗎,多生幾個當做候補!”
“你竟敢直呼皇上姓名,膽大包不等她罵完,葉秋一擺手,道:“把新娘子送到李佑仁那裡去!你們兩個一般貨『色』,都是想皇位想得發傻,卻沒有真實本事去搶,算是天生一對!”
令出如山,不管王妃如何掙扎,驃騎兵到底還是把他們送到了李佑仁那裡,要他們當晚就得成親。王妃雖然大怒,可李佑仁卻是大喜,他才不在乎這女人改嫁了幾回呢,司空党項人向來不把女人的從一而終放在心上,他歡喜的是葉秋竟把皇帝地老媽送給了自己,這回可跟西川國拉上親戚關係了,美哉妙哉,省得他回去再費力找老婆了!
拓跋道順喉嚨腫痛,卻還一時未死,他也極力撮合,這個大便宜不可不佔,少說廢話,還是趕緊把生米煮成熟飯才是正經。當晚,李佑仁便把王妃弄進了自己地帳篷,讓這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小妞,第三次嫁了男人!
樂極生悲,拓跋道順正覺得佔了西川國莫大地便宜時,他卻一病不起,只幾天功夫便一命嗚呼,駕鶴西遊了!李佑仁“痛不欲生”地處理了他的喪事之後,立即起兵回國,帶著新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