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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偏偏窮人就進不得,這是如何的道理?有甚麼明文規定,不準乞丐進入賭館內要飯的。”
“這倒沒有的事,不過,你呃懂得規矩,進入賭館裡來要飯,是要亂棍打出去的,這是賭館不成文的一條規定,以為可隨便進入的,還像入無人之境呢!”
凌峰用手一摸額頭,似乎有醒悟道:“朋友,大門都進來了,好不容易走到這兒,莫非要回頭走出去,咱走路都不方便,回出去要走好一段路程,空著肚子那裡走得動啊!不成餓死在賭館裡,豈不成了個冷笑話,一座方圓幾百畝的大賭館,養活不了一個叫花子,要是被別人知道,豈不要笑豁了大嘴巴。”
“喂!是衝著大賭館來的吧!吃喝拉撒睡無憂無慮,可供吃包住,過上一生安逸生活,做一個不勞而獲的叫花子,想成為天下第一丐,你是這樣想的吧!”
“哇塞!知叫花子者莫非你也!真是肚裡的一條蛔蟲,連體內的五藏六府,都看得清楚明瞭,可謂是個知心人,那也好哇!咱就交上朋友了,快放本乞丐進去,不然,累壞了身子便成狗友了,你看如何啊?”
“喲!與叫花子交上朋友,那就倒了十八世大黴,這個朋友不交了也罷,沒經護衛頭領黑線鼠同意,這樣的乞丐,是進不了二道門,本門哨,就叫作叫化雞,比叫花子的身份要稍高一點,不過,亦自不敢擅作主張,這隻兇鼠屬護衛特一級,還是個身上長瘡的傢伙,素來毒辣透頂,知道後是要吃生活捱打的。”
“叫化雞不想與叫花子交朋友,咱還不稀罕呢!以為交上這個朋友就駁了面子,好像會吃大虧似的,老實告訴你吧!大門口四個門哨,是把本乞丐當作敵人來對待,想知道這幾人的後果,為何放進入賭館裡來的唄?”
“嗯!叫花子說說大門口的情況吧!你是怎樣進入賭館來的?”這門哨起了好奇心,有著想知道經過的衝動,他不由急口追問道。
“好吧!大門口四人誰叫是四人吶!就與死人差不多了,哼!狗眼無主看人輕,早養成了兇暴成姓脾氣,以為叫花子好欺負,出手就打人,來個以強凌弱,本乞丐呢!索姓打進大門,癩皮狗廢掉一隻狗爪子,瘌痢頭砍斷一條狗胳膊,朱頭三打不過叫花子割舌自盡了,羊癲瘋吶!被搗爛了一張臭嘴巴,你想不想學學樣,這可不妨事的呀!立即使為,你說說看要學那一樣最合乎心意,不然,就斷一條大腿吧!看是那一條大腿為好?”
“啊喂!叫花子是在講故事吧!癩皮狗、瘌痢頭那就不用說了,可是,朱頭三與羊癲瘋,是護衛一級人物,就憑你這副落魄腔掉,能制止得了這二人不是個天大笑話嗎!果真這樣的話,不要把嘴巴笑歪了才怪。”叫花雞那裡肯相信,這個病怏怏的叫花子,能把這四個粗壯漢子做翻放平,這不是在吹大牛吧!他不由連連耍笑道。
這時,一道大門崗哨癩皮狗,包紮著右手掌,綁帶掛在脖子上,飛洲直奔而來,一見凌峰站在二道門與叫花雞在閒聊著甚麼,他怒目一瞪。
癩皮狗一個急剎步,在十丈遠處站定,驚咋乍呼起來:“咋的?這個討飯坯,連魔狗也沒能攔得住,未給噬啃吃掉,還活著殺向二道門來啦!足見本領高強,叫花子太耍滑頭了,手段厲害得緊,不好對付哇!老子,一隻手掌給廢掉啦!”
“看叫花子這副渣相,能打得過豢養的魔畜嗎!有沒有弄錯了不會的吧!或許,你斷掌之後痛得搭錯了神勁,迷糊不清了吧!”叫花雞似乎不甚相信,他露出驚訝神情道。
“叫花雞是真的,老子痛得沒燒壞腦子,在來這兒時明明放出了一頭魔狗,把叫花子攔在大門口,還聞聽到打鬥廝殺聲,不定把魔狗斃掉了吧!”
叫花雞聞聽得自是半信半疑,可是,又不得不相信,癩皮狗右掌用繃帶吊在前胸,分明站在眼前嘛!不過,不是親眼所見,還是帶著三分疑惑。
“癩皮狗說得是真的嘛!看他一身落魄潦倒相,又是一個腿腳不便的瘸子,那有甚麼本領,能搞得倒看門的四個精壯漢子,與魔狗、魔鷹、魔豬、魔羊的攻擊啊!除非是個真人不露相的狠角色,不然,一個叫花子,那來這般道行呀!”
“這個叫花子嘛!油滑似鰍狡捷如兔,在野外生存,練就了一身滑溜本領,躲避功夫是超一流的,你出手打不著,他反應靈敏身手快捷,要出手反擊時,很難躲得過一擊,快去通報鼠護衛來收拾掉,為老子報這毀掌之仇。”
叫花雞聞之心中大駭,一個急轉身奔進賭館裡去了。
凌峰煉過玄功築基,有著泰山蹦塌面前而不皺眉的鎮定功夫,他靠在一棵桂花樹上,閉目養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