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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用力嗅了嗅，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左手從面前的桌子上拿起一枚鏤著半裸女郎的精緻雪茄鉗，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套入，然後優雅的一剪。
點燃，深吸一口，迷醉的坐在那裡。
“嘖嘖，文少爺指頭縫漏下的東西都夠我喝一壺了，果然好東西。不知道燒了哪柱高香，文少爺竟然選這裡作為最近的放鬆場地了，該不是軍校的招生快開始了吧。”吐出一個菸圈，查尼森把頭靠在椅背上，咧嘴笑了起來。
“可憐的曼坤，你也是武館老人了，但是沒辦法，文少爺感覺你能打，那你就只能是能打了。只要能和文少爺搭上線，沒有誰是不能少的。”
“唉，不過得琢磨一下繼續招人了，把下面的老油子裡提兩個上來頂著先。”
曼坤用小拇指撓了撓下巴，思索了一下，繼續自言自語道“曼坤這邊……就回家吧，接下來誰上呢？文少爺得給我留點人啊，要不我也不好和老闆交代。”
查尼森正在自言自語的時候，實木門上傳來篤篤敲門聲。
“進來。”查尼森靠著的頭動都沒動。
“吱呀”一聲門開，沐凡走了進來。
“呦呵，前天來的那小子啊，你叫……叫什麼來著？當時記得是曼坤帶來的吧，什麼事？”
“我叫沐凡，來問下曼坤。”
查尼森的臉色冷了下來，“想問什麼？”
“我想去看看他。”沐凡平靜的說。
查尼森臉色才緩和點，“嗯，怎麼說他也是帶你來的人，看看是應該的。他在東街區117號醫館，你可以去看看。還有事嗎？沒事你可以走了。”
沐凡點了下頭，“嗯，還有，我想做文少爺的陪練。”
查尼森臉色一下陰沉起來，頭離開椅背，眼睛盯著沐凡，語氣裡充滿了警告：“小子，這裡是武館，你們是陪練，幹這個的，就做好準備。”
沐凡平靜的說：“我不還手，我只是陪練。”
這個身材短小的主管，此刻眼睛還在盯著沐凡，緩緩開口道：“文少爺，是貴賓，你、我、都惹不起。不想幹，可以走人。”
沐凡盯著他看了一會，面無懼色，點了點頭道：“明白了，我去看曼坤。”然後不等查尼森開口就轉身要離開。
查尼森眼神陰冷的看著沐凡的背影，門開啟了，沐凡頭微微一歪，聲音傳來：“查尼先生，如果文少爺那還需要陪練，武館剛好沒有人能上的話，喊我。”
木門輕輕關上。
屋內，查尼森一張陰晴不定的臉龐在煙霧中若隱若現，雪茄的香氣此刻讓他感覺有些厭煩。
……
中午了，沐凡從查尼森的辦公室出來後就直接下到一樓。
開飯時間到了，沐凡默默的走到食堂，由於剛剛訓練場那一幕，一些看到的人都下意識的避開了他，這小子完全就一個人形兇獸啊。
“十盒。”沐凡看沒人上前領飯，徑直走到視窗。
“抱好。”高高一摞飯盒交到沐凡懷裡。
坐在那裡，沐凡用四口吃完一盒的速度，高高的飯盒很快平鋪開來。
這時，一隻強壯的胳膊撐在桌子上，出現在沐凡面前。
沐凡抬起頭，傑爾夫。
傑爾夫懷裡抱著五盒營養餐，咧嘴一笑。
“小子，剛剛的事我聽說了，好像你去找查尼先生了，不過查尼剛給我下了通知，下午我去。所以，下午你沒機會了。”
傑爾夫的話不討好，但沐凡聽出了傑爾夫語氣裡的意思。
這潭水你別趟，現在還輪不到你。
一個面惡心熱的漢子，沐凡心裡點了點頭。
“嗯。”沐凡沒有多吭聲。
傑爾夫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後面跟一幫人吵吵鬧鬧吃飯聊天去了。
沐凡很快吃完了手裡的盒飯，抹抹嘴，然後出門。
身後的餐廳依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沒有換衣服，就這樣破著後背，沐凡走出了武館。
“東街區117號”沐凡心裡默唸一遍這個地址，很快打聽著便進入了醫館。
“您好，有什麼能為您服務的嗎？”一個身著醫袍的小姑娘在前臺詢問他。
“我來看曼坤先生，他來這裡了。”
“哦，稍等我為您查詢一下。唔！查到了，11號房，您右轉直走第5間病房就是。”
沐凡按照指引走過去，推門而入，看到曼坤靠坐在病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