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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純粹,他道:“那年我運氣不好,在前五十強對決中抽中了姑娘,我師尊當時就在下面看著,我當時心道不好,怕輸得太難看要回門裡揮劍十萬次,就跟姑娘說能否過上十招再掀我下去。”
其實那一屆風雲會溫禾安來了,魁首的位置就已經提前定下了。
其他人對上她,只有輸得難看與輸得更難看的區別。
他們四個一直走在年輕人中最前面,被架得很高,大家面對他們時,其實都是有點發怵的。
巫久是天生外向,跟誰都敢搭幾句話,反正大不了是丟人,丟人總比受罰好,原本做好了被無視的準備,誰知溫禾安只是笑,也不應聲,但也真讓他走了十招再下去。稀裡糊塗下去後,發現溫禾安不僅在給他喂招,還在指點他。
實力這麼強,又沒有架子,還容易大發善心的人,試問,誰不喜歡!
明澈燈光中,溫禾安也真認真想了會,最後含笑搖頭,溫聲說:“抱歉,我不記得了。”
喔。
還怎麼溫柔有耐心。
巫久有種多年心願實現的心滿意足之感,覺得自己這麼多年,果真是沒有看錯人。
翌日晚間,商淮和幕一來月流這邊的院子裡給溫禾安送有關禁術的資料,因為還有別的事,他們沒有多待,出院門時正好遇見兩名男子從院外進來,看樣子不是從侍,其中一個臉上掛著面具,渾身桀驁氣,那眼神看人的時候跟隔空嘲諷似的放冷箭。
這也沒什麼,溫禾安肯定有自己的人,商淮抓著四方鏡回
那邊的訊息。
這次亂子比想象中小,陸嶼然今晚就能回來。
李逾脾氣本就不算好,現在見巫久給自己整得跟個狐狸精一樣,走個路還左捏捏袖子,右看看腰間的玉佩是否齊整,簡直無語至極,他說:“你至於嗎?你這穿紅戴綠是幹什麼?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溫禾安不可能看得上你。”
“你是想晃瞎我的眼嗎。”
李逾看陸嶼然都覺得差點什麼。
絕對不可能接受巫久想進自己家的門。他連第八感都還沒開,條件差得遠了,簡直是異想天開。
商淮倏的停住腳步,沒想到還能聽到這麼一樁事,豎起耳朵的同時,他預感到要聽到一些了不得的東西,提前翻出了一顆水晶石。
巫久朝著李逾心平氣和地勾唇,微笑:“可能不可能,你說了能算?”
李逾將他從上到下看了一遍,讓他認清現實:“溫禾安有道侶了,這你知道吧?你要做什麼,情人,外室?”
誰知巫久還真想了想,手指撫著下巴,說:“她要是願意,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原本只是想氣李逾,但這樣一說著,巫久自己都覺得感慨:“這世上能讓我甘願做外室的,大概也就只有溫禾安了。”
這誰啊。
膽子好大啊。
不遠處,商淮好奇地回頭看了兩眼,高深莫測地捏捏手中的水晶石,問幕一:“你等會是不是要跟陸嶼然彙報公務?”
幕一一看他那神情,就知道這人是要幹什麼了,他不由欲言又止,覺得商淮就是有種刀尖舔血,絕不畏死的精神。
他神情複雜地點了點頭。
果然,商淮朝他伸手,說:“給我吧。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