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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新皇年歲也不大,正青蔥年少,但極有魄力,也是在她的促成之下,才有了那次異域王族往九州一行。他們給出了幾l項研究妖化最新的進展,也希望能從溺海之下提取妖氣回去,但可惜,三家的掌權者昔年面對這位少女皇,唯有呵呵地笑。
帝主拼了命才壓下去的禍害。
誰敢動這東西啊。
陸嶼然眯了下眼睛,覺得有些荒謬:“他們回去時少了人,難道不曾找過?當年找不到,而今時隔百年,就能找到?”
“這回來的是他親弟弟,外域血親之間的感應,你也知道。我看事態還挺嚴重的。”
這個面子,不得不給。
陸嶼然皺眉,下了決定:“將蘿州的位置報給他們,讓‘懷墟’先來找我。”
他看向商淮:“傳承開啟之前,我先回蘿州,隊伍由你和幕一帶著,有事告知我。”
商淮頷首。
異域的情況也不如想象中那樣簡單,王族間分裂嚴重,且能力各有不同,和秘境相比,將這群人安置好顯然更為重要。除此之外,他道:“還有一事。族中聽聞了溫流光的遭遇,擔心你在入傳承時被各路人襲擊,特叫三長老出關了,屆時,五長老,七長老也會到。”
說起這位三長老,近年來商淮也打過幾l次照面,後頭幾l次,總覺得氣息越來越不對勁了,但有他在,陸嶼然真進傳承,保障也更多一重。
陸嶼然沒多說什麼,他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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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禾安接連大戰兩場,每一場都是拼命之勢,損耗過多,即便有羅青山的醫術丹藥養著,陸嶼然喂下的天靈地寶撐著,短時間內也聚不起大量靈力,氣息呈現出明顯的萎靡之兆。
她沒打算在秘境中多待,到了這種層次,挑靈物還是挑傳承,都在精不在多,帝主傳承珠玉在前,這秘境中其他的傳承便有些不夠看了,何況她現在的身體需要靜養,不適合再硬闖。
且,她手頭還有好幾l件事要處理。
這麼幾l日下來,徐遠思也應該到蘿州了,還有穆勒,不知道李逾審得什麼樣了,剛才在四方鏡上聯絡,他語氣不算好,碰壁的氣息很是濃郁明顯。
受傷之後,溫禾安變得有些嗜睡,沒醒過久就又睡著了,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
晚風的窸動聲中,她側身一看,發現陸嶼然靠在窗邊,小世界隨他的心意變幻,繁星點綴低垂,外邊花枝樹枝都多,奼紫嫣紅,春色如許,月如流銀。
人與這樣的景色一沾上邊,不免顯出不疾不徐的鬆弛來。
她也不避諱,直勾勾看了好一會,直到風一陣陣大起來,陸嶼然掀眼看她,明知故問:“看什麼?”
溫禾安視線也沒挪開,她舌尖微卷:“你。”
特別誠實。
陸嶼然身上松枝綴雪的清意散去一半,壓著的唇線略松,走近,略一揚眉,聲調有點懶:“還看?”
她看到他眉眼裡的一點愉悅,也慢吞吞地回:“就看。”
陸嶼然笑了,他用指腹貼了貼她的臉頰,問:“還困不困?”
溫禾安搖搖頭,他就將另一隻手上鬆鬆拽著的玉佩塞到她手裡,道:“等著。”
陸嶼然出了小竹門,多了片刻,上樓,手裡多了個白玉盞,盞中盛著清亮的湯汁,熱氣嫋嫋,離得一近,湯汁中的藥氣就散發出來,溫禾安聞了一會,仰頭問:“這是什麼?”
“八珍做底,五藥為輔熬成的湯,羅青山說對你的傷有好處。”他在床沿邊坐下,執著湯匙攪了下,掀眼看她:“處理得很乾淨,燉的時間久,沒有腥味。試試?”
溫禾安看看他,眼睛亮晶晶的:“你做的?”
陸嶼然回了她一個“不然還能是誰”的眼神,舀了一勺送到她唇邊。
溫禾安原本想伸手接過自己來,喝藥這樣的事,她從小最是熟練。可手伸出去半截,不知想到什麼,慢慢將手指縮回去,捏著自己的袖擺,他遞一勺,她就抿一勺,眼眸彎起來的時候,睫毛跟著顫動。
看得出來,很是享受這種待遇。
溫禾安此時身上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理直氣壯,她看了陸嶼然一會,倏然輕聲說:“感覺……穆勒,溫流光和聖者之器都不是戰利品,現在才是。”
才有一種切實的,感覺這兩場戰鬥打下來很是值得的感覺。
陸嶼然將見底的湯碗放到一邊,猝不及防聽到這樣的說辭,覺得新奇,視線在她臉頰上凝了會,微一頷首:“這麼想
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