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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開口,問她:“你後面什麼打算?”
“是啊。”商淮看熱鬧不嫌事大,接道:“什麼時候和溫流光打起來?打之前提醒我們一聲,我和羅青山提前準備準備,也去見見世面。”
羅青山連忙放下手中的肉脯,擺手表明自己的立場:“我不去。”
陸嶼然對這出鬧劇置若罔聞,深邃的瞳仁裡沉沉凝著對面溫禾安顯然心不在焉的神情,他默了默,聲線更冷一截:“溫禾安,你別告訴我,為了對付溫流光,你要和江召握手言和。”
商淮被肉嗆住,連著咳了好幾聲,灌了好幾口水,那口氣才順利嚥下去。他認真分析如今情勢,覺得很有可能,一面看著陸嶼然糟糕至極的臉色,扭頭看溫禾安:“不至於吧……”
溫禾安徹底吃不下去了。
“你們怎麼會這樣想。”
她尤為不解,放下筷子,用帕子擦手,商淮認識她大概也有十來天了,還是第一次從她的眼睛裡看到凜然的,摧倒一切的殺意:“一般情況下,我確實不太愛和別人計較,但脾氣應該也沒好到這種程度。”
商淮從前顧忌她修為被封,沒好意思在傷口上撒鹽,現在她修為恢復,或許馬上要和他們的隊伍告別,此時徹底沒了限制,脫口而出:“外面都這麼傳,你一直特別喜……嗯,縱容他。”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當初究竟怎麼想的,那麼要命的事,你怎麼會交給他全權負責。”
商淮每說一個字,陸嶼然臉色就更糟糕一點。
他每次想起這件事,只覺得荒謬。
到底是多喜歡。
才能信任一個王庭質子信任到可以將生命交付。
飄著柴火香的靜寂廚房裡,溫禾安掩了掩慍色漸濃的眼瞳,輕聲道:“沒有。”
幾個人都看向她。
她輕輕舒了口氣,手掌撐在桌面上站起來,這個動作之下,一切與溫柔相關的氣質通通褪去,連聲音也跟著冷下去,睫毛顫動時像之前從枇杷樹梢頭飄落的雪片:“我也很好奇,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陣法明明沒有損傷,家主還是被傷到了。
自己究竟是為什麼,會跌在如此拙劣甚至漏洞百出的一個計謀身上。
她抿了下唇,轉身看向王庭酒樓的方向,眼睛黑白分明,殺意如蘆葦,風乍吹泛起一片:“既然怎麼都想不通,那就當面問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