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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個地步,那真是半點回旋餘地也沒了。
這一路上片刻也沒耽擱,很快就到了天穹縣,等到了衙門,當地的官員早已經得到了通報,列隊在街上迎著。
穿著縣太爺服裝的正是馬六,這可是李陽的老相識,一直在此地擔任縣令,把地方治理得井井有條。
李陽一看是老熟人,便笑著說道:“兄弟,咱們數月未見,可想死我了。”
說這話飛身下馬,過去一把將人牢牢抱住,當真是親熱得如同兄弟手足一般。
馬六神色頗有些尷尬,畢竟和李陽來的這些人身份都不一般,最小的官兒都是個二品大員,自然要小心應付。
只是小聲說道:“秀才爺,聽說你們來是要到原先播種的那些田地去?我可告訴你,這事兒麻煩了…”
李陽心裡一沉,問道:“怎麼?是不是因為氣候乾旱,所有的農作物都給乾死了?”
“你作為地方縣令,為何不組織民夫挑水灌溉?我走的時候說得明白,花多大的代價我也付得起呀!”
只因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李陽也是有點急了,可沒想到卻誤會了人家。
馬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並非如此,那些地裡種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倒是極為耐乾旱。”
“周邊地的水稻田都幹了,可這些地只要略略澆一些水,照樣長得極為旺盛,絕沒有絕產絕收的。”
聽到這話,李陽才放下心來,不由得問道:“那你怎麼說事情麻煩了?有話趕緊直說。”
“這個…此事都怨我。”馬六說道,“今年乾旱,周邊有不少村子的田地絕產,口糧都不夠了。”
“雖然我申請了朝廷救濟,分發的糧食勉強可以讓百姓度日,不至於外出乞討,可是要想吃飽喝足也是遠遠不夠。”
“結果就有些人打起了這些地的主意,我雖然派了兵嚴防死守,可沒想到這些當兵的都是本地人,來了個裡外勾結…”
馬六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可週圍的人全都聽明白了,明顯是有人來偷盜農作物!
林軒對李陽那可是十分的關心,畢竟是個實在女婿,相當於半老兒子,登時就急了眼!
“怎麼搞的?為啥會出這種事,既然農作物都被人偷了,那如何計算畝產?要我看…此事就此作罷!”
話音未落,就聽那劉牧田嘿嘿冷笑!
“林大人,這就開始護犢子了?什麼災民偷到農作物,我看純屬就是瞎扯!”
“說不定地裡本來就沒長多少東西,這是找了個藉口,愣說產量不夠,告訴你,我可不是這套!”
劉牧田兩腿都腫了,掙扎著從馬上下來,一瘸一拐走到馬六身邊。
“你就是當地縣令?我且問你,既然是當兵的裡外勾結偷盜農作物,那人犯可曾抓到?”
馬六苦笑道:“這還真沒有,那些兵丁都是趁著天黑去地裡挖掘,然後把東西揣在身上,天亮時便拿回家。”
“所以偷竊量並不大,為這麼點事情本官也不好嚴刑逼供,所以到現在還沒什麼頭緒。”
劉牧田哈哈大笑,說道:“都聽見了沒有?偷竊量並不大,這不就結了?”
“李陽說過,畝產最少上千斤,多則三五千斤也是有的,就是守衛兵丁人人都偷點兒,又能偷去多少?”
“依我看啊,咱們還是照樣過秤,到時候給加上個一成產量也就是了。”
大傢伙都聽明白了,這老倔頭今天是擺明了蠻不講理。
兵丁偷盜誰知道偷了多少?補上一成產量誰知道夠不夠?這簡直就是欺負人啊!
王喜怒道:“劉牧田,你簡直欺人太甚!這田地被偷和李陽有什麼關係?如此做哪有公平二字!”
“老夫管不著!”劉牧田扯著嗓子吼道,“聖上有旨,讓我來這裡收穫一畝田產,然後回京述職。”
“什麼小偷小摸,乾旱少雨,老夫一律不管!那個縣令,趕緊頭前帶路,我這就要去以聖旨辦事!”
馬六抬頭看看眾人,也是一點辦法沒有,只得領著劉牧田向遠處走去。
眾人也沒有辦法,只能憋著一肚子氣在後面跟著,這一走足足半個時辰,終於到了一片寬闊的田地面前。
“秀才爺,這就是你當時買下的百畝良田,當時是牛二一手操辦的,你去了瓊州之後我就代管了。”
“你看這地裡被挖得亂七八糟,估計丟了不少東西吧?就這麼過秤算畝產,實在是吃了大虧呀…”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