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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文江跑到劉家堡送信,這才派人把這兩個早已昏迷不醒的傢伙運了回去。
劉林山知道此事之後大為光火,把吳文江找來詢問到底是怎麼個事情。
到了這個時候,吳文江哪敢說實話,眼珠一轉,就編了一套不著天地的瞎話。
“莊主,這個李陽欺人太甚!他派人給我送信,說是要就辦學的事情請教一二,那我肯定欣然赴約呀。”
“結果倒好,去了之後就大放厥詞,說是劉家堡辦的這個學堂狗屁不如,還影響他招生沽名釣譽,讓咱們把學堂關了。”
“還說劉家堡子弟蠢如豬狗,根本就不配上學堂,汙言穢語那真是不堪描述啊!”
“我和他理論了幾句,沒想到咱們劉家堡出了個叛徒,就是劉家的那個孩子叫劉闖的,幫著李陽破口大罵!”
“情急之下我想要訓斥幾句,卻被李陽給打了,莊主身邊這兩位壯士想要幫忙,也被保安隊的人拖走毆打…”
吳文江這個傢伙真是巧舌如簧,死人都能給他說活了,一番話說得劉林山暴跳如雷!
“好啊,什麼人都敢到劉家堡頭上動土了,他們也不打聽打聽,咱們在此地那叫太歲!”
“既然劉闖幫著外人,那子不教父之過,把他們一家逐出劉家堡,田地房屋沒收,任其自生自滅!”
“書院居然敢派人毆打咱們的人,絕不與他們善罷甘休!吳先生,你覺得這事兒應該怎麼辦?”
這個吳文江之所以能夠在本地教書,實際上平時也充當了個狗頭軍師的功能。
劉林山知道這傢伙鬼主意多,所以大事小情都順便問一嘴。
“莊主,越是到這個時候,咱們越要沉住了氣。”吳文江說道,“書院的事情歸訓導大人管,我和他也算是故交。”
“咱們劉家堡每逢年節都有厚禮奉上,訓導大人必會替咱們說話!今天我去書院,看到李陽正在教一些鬼畫符,簡直不堪入目!”
“只要到訓導大人那裡去告一狀,包他書院開不成!”
劉林山沒有立刻說話,而是仔仔細細想了一下,覺得這些話還真是有點道理。
聽剛才的話,已經有劉家堡的子弟跑到書院上學了。現在都敢幫著外人對付吳文江,這以後必定是離心離德。
自己那兩個手下被打的事情先擱置到一邊,把書院給擠兌關張,這才是重中之重!
“好,還是吳先生腹有良謀,這樣吧,咱們莊的出一份厚禮,你跑一趟,讓這個書院早點關張!”
這有權有勢的人動動嘴,底層的人可就遭了殃了。
劉闖放學之後,剛走到劉家堡門口,就看到自己的父母頹然坐在地上,身邊都是家裡那些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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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這到底是怎麼了?!”
看到兒子回來了,劉闖的爹並沒有出言埋怨,雖然是個窮苦人,沒有太多的見識,可也能夠分得清是非!
自己兒子闖了禍,卻絕不理虧,完全都是劉家堡中的莊主和先生欺負老實人罷了!
“孩兒啊,我和你娘都被攆出來了,咱們家的房子和地也沒了,這些雜物也沒什麼可拿的,咱們逃荒要飯去吧。”
像是這種底層的農民也沒有什麼一技之長,失去了土地和房屋立刻就變成流民。
哪知道劉闖聽了之後卻大聲說道:“咱家的二畝薄田是有地契的,宗族有何權利說收就收?”
“那房子也是爹孃辛辛苦苦地打土坯蓋起來的,只要是劉氏宗族的人都應有一席之地,咱們去縣衙告狀!”
別看爹孃不敢和宗族理論,但是劉闖心知肚明,劉氏宗族做事不公!
“爹,我去縣城才知道,現任縣令是個青天大老爺,自己的師爺欺負百姓,都被他活活用板子打死了!”
“像是這樣的清官好官,一定會替咱們家主持公道,咱們不用去逃荒要飯,去縣衙告狀才有活路啊!”
劉闖的爹孃面面相覷,一時間都恍惚起來。自己的孩子只有十歲出頭,沒想到卻有如此見識膽魄!
看來希望小學真是一個好地方啊!
見爹孃沒有說話,劉闖又說道:“書院的李先生曾經反覆交代過,學生家裡只要有了困難就去找他。”
“不管是家裡誰得了病,或者田畝賦稅繳納困難,李先生都願意出錢出力,絕對不會推辭的。”
“咱們就算是去告狀,兒子我也不會寫狀紙,還得麻煩李先生代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