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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儷也在煩惱之中。 早上一睜眼,她發現自己是在家中。她覺得應該是她喝醉了,她的同事,把她送回了家。她的最後記憶,是她把自己託付給了大家。至於自己是如何地“胡言亂語”,她卻沒有一點印象。 整個週末,她都在憧憬著與酈老師相處的美好。可是週一,郭瀟忽然就宣佈,酈原因為一些原因,已不會在記者站任職。編輯部暫時由元儷、方明燁二人負責,至於總編暫空。二人中,方明燁有采編經驗暫時為主,元儷文筆好,則多寫稿。報紙第二期已在計劃之中,希望大家儘快充實版面。如果業務員有需要編輯配合,提前說,好安排。 郭瀟話音剛落,顧清紅就開口,說她要先定下元編輯。她有一個客戶,是婚紗攝影店,老闆想要詩配。元編輯作詩了得,她想請她一起去。 郭瀟望向元儷,元儷也把目光投向他。但她的目光中卻無一絲情緒波動。想起他與酈原談至深夜,最終談崩,二人不歡而散,都與這個女孩相關。他眼裡似含意味未明。但他最後同意了。 元儷與女孩出去,他還是放心的。但他還是囑咐顧清紅為元儷做好防護,元儷自己也要小心,然後才讓他們先出去了。 元儷心中失望。就隔一天,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了呢?與顧清紅一起走著,她還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了,元儷?”元儷的心事似乎就寫在了臉上,顧清紅不可能看不出來。 “酈老師到底有什麼事?怎麼就撒手不管了?那晚,郭站長還讓我丟掉幻想,全心應付酈老師的‘無情’。昨天星期天,我一天都在擔心自己是否能適應酈老師的‘無情’,結果,白擔心了。” “酈老師離開,不知道是否和你有關?”剛走出樓的自動門,顧清紅就壓低聲音問。 “和我有關?怎麼會?”元儷嚇一跳,她的想法,也太奇怪了。這哪跟哪呢? “你不知道?”顧清紅盯著旁邊的女孩,發現她眼光清澈,不似說謊。她真不知道?“那晚,你喝醉,發生什麼事,你自己怎麼回家的,你沒有印象?” “都喝醉了怎麼記得?我聽我媽媽說,是你和酈老師把我送回家的。你說和我有關,難道以為,是酈老師嫌我不能喝酒,就不願意做我這個下屬的領導?” 看著困惑的女孩,顧清紅就在路上把後來的事情告訴了她。 “當時,我們一屋的人都看傻了。你與方明燁爭執,酈老師獨獨扶起了你。方明燁就摔在了地上。我見郭站長也站了起來,但酈老師動作迅速,一氣呵成,直奔你而去。我以為郭站長會去扶方明燁,可是沒有。方明燁在地上呆了半晌,直到酈老師叫我和他一起送你,都沒有起來。” 元儷不由捂住了臉。 “還有呢。你鬧著要回家。可你只認酈老師,不讓我挨近。酈老師就叫了代駕,開他的車送你回家。一路上,你們雙手相握,雙眼互凝,似乎眼中只有彼此……” 顧清紅說不清楚她作為旁觀者的感覺。 元儷的家她只認得大概,她問元儷,元儷置若罔聞。還是酈原問,是不是到家了?元儷這才看了看點頭。她先下車,回頭拉元儷,元儷只望著酈原。酈原哄她,先下車,下了車,他還牽她的手。 元儷的父母過來,元儷才戀戀不捨地走向父母。她母親拉她進了家門,她還回頭望著酈原。酈原向元儷的父親解釋,他是元儷的領導。元儷喝酒,他沒阻攔,他有責任。若元儷醉後有失,他全權負責。元儷的父親也沒客氣,說元儷若有事,他再聯絡他。元儷情況特殊,讓他也理解他做父親為女兒的苦心。酈原表示,他理解。最後二人才握手而別。 回去的路上,酈原坐在車裡,還有些出神地說,就沒見過這麼沒酒量也沒酒品的女孩,就這兩口就醉了。以後,要是有什麼酒場,作為上司,可有他受得了。愁啊! 愁?他說愁,為什麼會笑?雖然他戴著眼鏡,可話中的愉悅,她還聽得出來。 元儷聽著顧清紅的訴說,雖然她難以置信自己的行為,但也沒有懷疑她說謊話。她覺得,可能是她醉了,就再無顧忌,把她的心暴露了。可是酈老師,是有自己的“靜女”的,她只是浮雲。酈老師遷就她,只是因為上司的責任,還有君子的素質,促使他不得不而為之。那麼酈老師,還真的有可能為避免再次的麻煩,拒絕再擔任她上司的職位……可是他後來說的話什麼意思? 元儷忽然也明白了,為什麼父親會在問起她有沒有不適要不要上醫院之後,就問起了酈原。她把她知道的都說了,父親說知道得太少,不足夠了解一個人。她說,正因為知道得少,她才有幻想的餘地。知道得多了,她怕沒有幻想的機會。父親就警告她,不管是不是幻想,不要再喝酒了。 元儷思前想後,拉起顧清紅的手。 “清紅,要真是這樣,我,豈不成了咱們記者站的罪人?”喜歡華山畿之雪傾()華山畿之雪傾。